呼,沒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變故,果然,不管是誰,也無法掌控所有的事情,沒想到這些文化人這麼記仇,這幾天我一直在思索著監控布局的事情,沒有留意網上的新聞,剛才胖子一說,順著網線我就知道是誰發的帖子了。
    這背後有沒有李家人的授意還真不好說,不過想來,李家應該听到了些風聲,並沒有制止,他們現在仿佛是一個看客,這次不準備入局,應該是想通過這件事情看看毆癢客的反應,他們希望毆癢客能夠露出點馬腳,以報賠償款的屈辱。
    而官方也沒有反應,看來他們跟李家一個意思,都不是什麼官方賬號發出來的,全是一些論壇,貼吧,匿名發布的,而且還添加了很多推測和猜想,更像是村口大媽們在嘮嗑,不管陳明德和林愛霞有沒有私情,是不是被冤枉的,大家議論一下總不能把人抓起來吧。
    而且這種事情越描越黑,就算你有視頻證明是被人誣陷的又怎麼了,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陳明德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干,跑人家後廚義務勞動去了?一個異鄉漂泊的孤苦女子,踫到這麼熱情的大哥,還是那麼有才華,曾經奮不顧身的站出來幫自己發聲,一來二去,發生點端插搗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所以這個時候誰再替他們發聲,就有被懷疑是毆癢客的可能,名譽對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尤為重要,何況林愛霞還有兩個女兒,如果任由事情發酵,那麼她們再無在雁鯨立足的可能。
    “不知道這次毆癢客會不會幫她們?”作為女人,舟小魚首先想到的就是林愛霞母女,不管事情的真假,孩子是無辜的,網友們那麼污蔑一個母親,他們的良心不會痛嗎?兩個小女孩心靈會受到不可修復的創傷。
    “這等小事哪里輪得到他出手,在下毆癢縫也能干。”剛才還沉默的小天忽然開了口。
    “窩草,天哥,你要干嘛?”陳胖子听天哥這樣說嚇了一跳,泡妞也不能這樣下本啊,這種事情踫不得啊,君子不立于危牆啊。
    “哼,真是太可氣了。” 的一聲,嚇了眾人一跳,坐在前排的徐天嬌拍桌而起,“現在網友的素質怎麼這麼差啊,如此詆毀一個母親,真是太可惡了。”
    “就是,澀友們,不要坐著了,行動起來吧,我願意第一個站出來搖旗吶喊,喚醒沉睡的國人,這是那些資本家在報復一個孤苦無依的母親啊,這是創傷兩個幼小懵懂的心靈啊,這是往我們中澤人臉上抹黑啊,如果我泱泱古禹,遇到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還去指望一個毆癢客先站出來,那我們枉為中澤熱血男兒了,這事老子就能干,不要再沉默了,燃燒起來吧。”
    眾人一臉懵蔽的看著站起來的徐天嬌和那誰,噢,毆癢縫,被他們突然的一番話弄得摸不著頭緒,什麼情況,咋回事啊,我們不在一個頻道啊。
    徐天嬌一臉贊賞的看著張澀友,不錯嘛,不白長一個大高個,看其他澀友有些不明所以,徐天嬌就大致說了一下事情的緣由,然後講堂就變成了一個熱鬧的集市,有些手快的已經行動起來了,既然你們文化人愛搞這一套,那麼咱們就以文會友。無數的帖子論壇下面被人刷了屏,用張澀友那句話,這事不用毆癢客出面,老子就能辦。
    老子是誰,老子曾是神州四郡的文科狀元。
    老子是誰,老子曾是七郡文狀元兼參謀將軍,人稱對王之王的對穿腸。
    老子是誰,老子曾是一篇文章秀山河的新時代有為青年。
    老子是誰,老子是父母含辛茹苦十幾載才送進天學社滿腔熱血的天學生啊。
    罵誰都可以,就是不能罵娘,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一個母親的人格。
    你們有能耐沖我來啊,你們有能耐就站出來把話說清楚啊,你們可以抹殺一個人的生命,但絕對不可以肆無忌憚的踐踏一個母親的尊嚴。
    “天哥,高,真高啊, 佩服。”陳光祖對于天哥這一招借刀殺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別高了,走了,趕緊回去準備一下,該我們年輕人登場了。”
    “不是該老子登場了嗎?”
    “是,該老子登場了。”
    舟小魚看著毆癢縫的背影,沒想到他並不只是一個貪財的人,還是這樣的熱血青年,說出那樣振奮人心的話,實在是令人心潮澎湃啊。
    當然小天並不是一時沖動說的那些話,明天他真的有事要做,既然已經準備插足雁鯨監控系統項目,那麼他不可避免的會走到台前,毆癢客的身份是見不到光的,小天準備趁著這次機會刷一波聲望,以現有的資源為他的學徒身份立一個人設,這也是今天處理飯館事情沒有借用其他人力量的原因,再用毆癢客的身份發聲,就有很大的幾率暴露了。
    雖然這樣會引起一些勢力的猜疑,但只要保持曝光率,以小天現有的身份,也沒有人會明目張膽的亂來,尤其是以後幫方姐搶回南山集團,不可避免的會跟雁鯨各方勢力打交道,想來李家吃了虧不會善罷甘休,可也不會輕易出手,他們知道官方更希望抓到毆癢客,而梁𢯊又知道我是新覺醒的血脈者,並且是電屬性的,有她幫我打掩護,暫時還不會有人懷疑到我,雖然這樣增加了一些變數,可未知的將來才更加精彩,一味的躲到幕後反而適得其反,真是令人期待的明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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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鯨信息日報是雁鯨報社旗下的一款日刊讀物,以發布居民日常信息而出名,報紙常常刊登一些房屋買賣,尋物啟事,房屋租賃的信息,算是雁鯨早期的信息交流中心,當然還有征婚的,打廣告的,還登記一些地方新聞和社會事件。
    雁鯨報社作為一個老牌國企,自從互聯網出現之後,除了組織報銷量沒什麼變化,其他幾款報紙也就雁鯨信息日報還算可以,很多老雁鯨獲取信息還是通過這種傳統的方式。
    上面已經開會討論準備把幾個編輯部合並,準備轉型了,計劃招納一些年輕人,迎合市場需求,做新聞類的門戶網站,滿廣志早早的就來到了報社,他看了一眼蹲坐在門口旁邊花壇上的年輕人,心里有些奇怪,這些年輕人是來應聘的嗎,怎麼也不穿個正裝啊,這些個搞挨踢的,總是穿的奇裝異服,生怕引不起別人的注意,一點都不知道低調,滿廣志搖了搖頭上樓了。
    “天哥,這行嗎,會不會被抓起來啊?”
    “怎麼,這就慫了,听說舞蹈協會的美女們也會來啊,還有你相中的大高個許縴縴。”
    “不是,天哥,人家叫芊芊。石柱,等會真要有人動手了,你可要保護我啊。”
    滿廣志吃完早餐,先泡了一杯濃茶,然後拿著報架上的報紙看了起來,呃哈,喝一口濃茶,一股熱氣從上往下,暖到胃里,真舒服啊。咦,今天來應聘的年輕人挺多啊,雖說報社不盈利了,但該發的工資一分不少,還是國企,妥妥的鐵飯碗啊,年輕人擠破頭想來上班,也可以理解。滿廣志搖頭晃腦的悠哉游哉的接著看報紙,反正現在的活都是年輕人干的,他就負責校對一下稿子,這活輕松自在。
    一杯茶還沒喝完,滿廣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外面怎麼亂糟糟的,現在的年輕人真沒素質,滿廣志站起來,準備打開窗戶耀武揚威一番,可眼前的一幕將他驚呆了。
    樓下聚集了一堆年輕人,東邊的公交站台還有人正在往這邊趕,滿廣志站在樓上看的特別的清楚,他又往西邊看了看,窩草,走在前面的是清一色的娘子軍,後面跟著一群嗷嗷叫的熱血青年。
     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猛的推開了,報社總編老朱氣沖沖的拿著報紙甩在了桌子上,“這報紙誰審核的,這種內容能發嗎,啊,問你話呢,發什麼愣啊?”
    滿廣志顫顫巍巍的拿起報紙看了一眼回道,“這個是林主編拿過來的,他說,他說其他幾家報社也會發,要給那個陳明德一點教訓,再說,上面也沒有指名道姓,以前類似的我們不也登過嗎?”
    “糊涂”,雁鯨信息日報雖然以前也登的有暗諷事件,但大都是原案過了很久之後,沒有太大的熱度,再拿出來炒一下冷飯,蹭點銷量,哪有這麼明目張膽的明諷啊,“通知所有人開會,馬上,立刻。”
    會議室里,老朱問了一遍才知道,這次是替別人擋了槍了,其他幾個報社主編,只是在網上論壇貼吧發了些文章,還是匿名的,但那文采一看就是專業人員,不是那種水軍,就雁鯨信息日報一家刊登上報了,還說的那麼難听,現在引起了公憤,已經不是道歉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討論了半天,這個時候都當起了縮頭烏龜,沒一個人願意出謀劃策,唯恐替別人背了黑鍋,還沒出結果,老朱電話就接了好幾個,唉,干坐著也不是辦法啊。那就賣賣這張老臉吧。
    “這位澀友,你們不要這麼激動,你放心,我們報社肯定給大家一個交代,刊登出這樣的報紙,是我們工作的失誤,我們接受批評和教育,我們一定檢討,你放心,明天我們報紙的頭版頭條一定會刊登一版針對林女士的致歉信。”
    “不要拿這種官方的話搪塞我們,把寫這篇文章的人交出來,讓他說清楚,到底是誰指使他這樣干的,這里面一定有陰謀,不能讓那些資本家肆意踐踏別人的尊嚴,道歉有用,那還要法律干嘛?”
    老朱看明白了,這個澀友是最激動的,他一定要交出寫稿子的人,如果真把小林交出來,外邊這麼多學徒,就算小林沒受人指使,這些學徒也不願意相信的,何況他知道小林就是為了討好李家才發的這種文章。唉,難辦啊,“這位澀友,你是哪個學社的?”
    “怎麼,你還想報復我嗎?我告訴你我不怕,我是鯨大講堂的,老子就是毆癢縫,這位是雁鯨陳家的陳光祖,這位是雁鯨徐家的徐天嬌,有能耐沖著我們來,別為難人家孤兒寡母的。”
    陳胖子見許大美女盯著他呢,也只能裝作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可是天哥,為什麼你報個假名字,報我的真名啊。
    “不錯,你們的主編用那麼陰險刻毒的話,去侮辱一個母親,他還有良知嗎?他還是人嗎?我已經打電話問過派出所了,事情真相很明了,就是那六個臭流氓為了吃霸王餐,往鍋里丟那個,髒東西,污蔑林女士,你們發表這麼不適當的言論,真是助紂為虐,我一定要告訴我爺爺,好好的查查你們。”徐天嬌並不莽撞,她才不會讓人當槍使呢,所以昨天晚上就打電話問清楚怎麼回事了,知道飯店拍的有視頻證據,這會底氣就更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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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我毆癢家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毆癢縫義憤填膺的附和道。
    老朱看眼前這位女孩有些面熟,眉宇之間跟那位領導有些相像,而這個毆癢社友的話,也讓他心里一驚,他知道英華講堂是歐陽振華院士創辦的,歐陽振華的名聲在整個文學界,可以說是數一不二的存在,毆癢家,莫非這個少年才俊是毆癢家的?
    窩草,果然不愧是我天哥啊,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就讓這位領導震驚了,可說歐陽家,把導師的名頭搬出來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幾位社友,能否給我一些時間呢,我年紀大了,對你們所說的網上的帖子,還有什麼視頻監控不是太了解,麻煩你給這些澀友說一下,把路讓開,我現在就親自帶人去鳳鳴路派出所了解情況,如果事情真的如諸位所說,我一定給大家一個交代,對一些助紂為虐的人,絕不姑息。”
    “好,大家听我說,剛才這位老先生說了,他是雁鯨日報的總編,他現在要去派出所了解一些情況,如果事實真如你我所說,他一定開除那些收了紅包,受人指使的害群之馬,如若做不到,他就引咎辭職,來,給老先生讓個路。”
    “你,我。”,朱總編就這樣被架了起來,被兩位熱情的社友送到了報社公車面前,現在的年輕人不講文德啊,這添油加醋的本事令人嘆服啊,這小子還真有些世家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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