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普通瓶子承載著不凡之物。
余容厘望著林以嵐,她不知道該如今對他說了,這絕不會是上天對他的青睞,“你可知道這是何物?”
林以嵐︰“我自然是不曉得,否則我又何需問你?”
余容厘,“你在這世上還有很厲害的親友?”
對于余容厘這個問題,林以嵐如實回答︰“沒有。”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兩個人很厲害,一個是腦沒有了記憶的林甫,另一個便是魚老,前者二十載了無音訊,後者是為己盡忠,再多說一個來,他實在是想不出來,“你為何會這樣問?”
余容厘沉默了一會兒,再問道︰“又或許有高人在暗助你?”
林以嵐搖頭,被余容厘不著邊際的問題弄的有些煩躁︰“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你這人當真是不知好歹,受了人家如此大的恩惠,既然是連他人是誰都不知道。”余容厘,“你看看這紅光,用心去感,是否有些相應。”
先前還不明顯,經她這麼一說,還真的是有些聯系,在自己體內似乎有一股力量與這紅光相互交映,如同多年不見的老友相見,一訴各自生活。
“能說明白一些?”林以嵐被她弄得更加是不明白了。
“你這爛芋頭,還說天賦高,我便直接告訴你,這個紅光便是火光,搬米熔火脈之靈。”
“什麼?!”余容厘話音落下,林以嵐是驚喜交集,轉而是明白先前余容厘的話了,這火光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他藥盒之,定然是有人故意而為之,“這真是火光?可為何它會出現在我的藥盒之?”
余容厘攤開,“你問我,我去問誰?你自己藥盒之突然多了東西都不知道,反而來問我?”
的確,林以嵐這一問是有些多余了,“可我明明記得早上起來,我給小阿米喂下一枚安神丹之時這瓶子還未曾出現,這會兒卻實實在在出現在我的藥盒之,這如何解釋的通?”
“你喂完藥之後,還有誰去過你的臥房?”余容厘倒是想替他分析分析。
“虎子與芷荷。”林以嵐回憶,只能記起他們二人,虎子是被他叫上去的,一直在房,芷荷則是上去帶虎子與小阿米離開。
余容厘猜測︰“虎子率先可以排除,絕對不會是他放的,至于芷荷姑娘,倒是有幾分可能,不過轉而想想便可以將嫌疑消除。”
林以嵐不解,問︰“為何這樣說?”
“這四脈原靈,單個之能在原靈之確實僅是一般,但卻絕對不容易收服,先前水光亦是,那死寂黑氣剛出來之時有多龐大你也感受到了,可才過了多久功夫,為了壓制它,倉脊殘魂之力幾乎是消減到了極點,雖說最後是被你收服了,那也是因為它選擇了你,而這火光亦是一樣,想要收服他,至少也需要一名歸元十品強者。”余容厘解釋清楚,“這還是其次,最難的便是要將它壓制在這普通瓶子之,還能叫它安靜待著,這一點需要花多大力氣,我是想象不到。故而我才問你是否有親友高人亦或是你不知曉之人助你。”
林以嵐再回答一遍,“歸元十品的仇人或許還有,可親友應該是不存在的,諾要說是否有我不知曉之人在助我,那我怎麼說得準?反正之前是從未出現過。”
林以嵐重新將瓶口蓋住,當下並不打算吞噬它,正如余容厘所言,吞噬原靈並不是一件易事,況且這火光來歷不明。
“你不打算吞噬它?”余容厘看見林以嵐將瓶子蓋上,好奇問道。
林以嵐點頭︰“你不是說想要吞噬它很難嗎?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我可不會動它。”
余容厘輕笑︰“你這爛芋頭,現在倒是謹慎,先前對上倉脊之時怎麼卻那樣沖動,我是真不曉得,你憑什麼覺得自己能夠戰勝它?”
關于這一點,林以嵐還真是回答不出來,或許是被通天鎮人當成英雄依靠慣了,理所當然有那樣的責任感吧,當初他是真不覺得自己戰勝不了倉脊,現在想想倒還後怕起來,要不是倉脊野心膨脹為了壓制水光耗費了大量殘魂之力,要不是水光掙脫了倉脊的壓制選擇了自己,那麼結局如何,他是很難想象。
故而,他才覺得不必要打的架千萬不能打。
“我若是不沖動,哪里有你這樣站在這兒數落我?”林以嵐鄙視了余容厘一眼,“某些人非但不感激救命之恩,還想要我死,唉,這世道,你說這該找誰說理去?”
他不認為余容厘會因為這句話而來感謝他,可至少也該收斂收斂對他的挖苦才對,但這姑娘偏偏是讓林以嵐琢磨不透︰“我想要你死,你又偏偏死不掉,故而我才想你趕緊吞噬火光,這樣便可以死的快一些。”
出了通天鎮,身邊沒有了那些喊他‘先生’的人,他整個人都好似輕了許多,心情放松,姿態也很隨意,“誰曾想,你是這樣的余容厘,虧得世人將你視為仙女,這皮表之下,一顆漆黑的心。”林以嵐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