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小孟,他也不知道經歷了什麼,臉色非常不好,臉上的胡子也沒有清理,好像要飯的一樣,我有點驚訝,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變成這樣了。
“嗯,來了,你這是怎麼了?被水煮了?”
小孟笑了笑,笑的非常無奈︰“別提了,坐,邊吃邊說。”
三個人入座,小孟看向袁磊,我說︰“他是我哥們,沒事兒,你該說什麼就說什麼。”
小孟給我倒酒,我連忙阻止︰“我不喝酒,我以茶代酒。”
我簡單的夾了幾筷子看向小孟,小孟看了我一眼,笑著說︰“前段時間你又走了?”
“嗯,去了一趟甘洛,怎麼了?”
“我听到消息了,所以來問問你。”
我笑著說︰“小孟,咱們雖然是敵對關系,但是也沒有多大的仇,你啊,有什麼話就說。”
小孟點點頭︰“我被換了,說我看不住你。”
“啊?這麼嚴重麼?我看你被召回了,我就沒聯系你,昨天給你打電話你也沒接。”
“嗯,的確是我的問題,就是我听說一件事兒,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
我看向小孟,疑惑的說︰“你說,我听听,要是有用,我可以給你一些錢。”
小孟擺了擺手︰“和錢沒關系,我不要你的錢,我听說你太過于不听話了,所以要解決掉你。”
“嗯?解決掉我?什麼意思?”
“不清楚,我也是無意中听到的,所以你要小心。”
我有點郁悶,我都不想參加了,為什麼還要搞我,小孟打斷了我的思緒︰“這次你去四川,是不是折了一個人?那是我們的人。”
我眉頭皺的像麻花一樣︰“你說的是張小陽?”
小孟點頭︰“對,他是我們的人。”
“他不是小綹麼?怎麼成了你們的人?哦,怪不得,那個工廠,是不是你們安排的?”
小孟搖搖頭︰“不知道,我不清楚,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一聲。”
“那謝謝你唄?”
“不用,我給你看個東西。”
“什麼?”
小孟遞給我一個信封,現在我對信封都有點恐懼了,這東西總是給我一個意外,讓我不知所措,我看著桌子上的信封,糾結了好久要不要打開。
袁磊似乎也感覺到我的糾結,將手里的鴨腿放在碗里,伸手去拿信封。
小孟見袁磊去拿,一把將信封按住,袁磊一愣︰“我忍你很久了,跟張總說話一點也不客氣,我不管你是誰的人,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去這個包間。”
我不理解他們這種人,他們對動手就像原始人爭奪食物一樣,能動手絕對不動口。
兩個人劍拔弩張,我連忙制止︰“兩位,我在這里呢,你們能不能尊重我一下,別吵,有事兒說麼。”
我對小孟說︰“他是我哥們,不是外人。”
小孟冷哼一聲,將手收了回去,袁磊瞪了他一眼,將信封拿在手,準備打開看一眼。
我看著袁磊手上的動作,其實我都知道,里面百分之百是照片。
果不其然,袁磊從信封拿出來十幾張照片,袁磊看了起來。
袁磊的臉色越來越不好,最後都變白了,我心里說︰“糟了,又出事兒了。”
袁磊看向我,又看向小孟︰“那個,這個照片什麼時候拍的?”
小孟搖搖頭︰“下面有日期,我也是無意間看到的,給小宇拿過來了。”
袁磊想將照片給我,我搖搖頭,對小孟說︰“感謝,還有什麼事兒麼?”
小孟笑著搖搖頭︰“有,這頓飯你結賬,就這點事兒,我先走了。”
在我的印象中,袁磊是一個非常義氣的一個人,好面子,但是听小孟說讓我結賬,連忙說︰“你這個人,請我們吃飯,讓我們結賬?”
小孟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我連忙打圓場︰“感謝,小孟你先走,他就喜歡鬧。”
我去送小孟,我不知道照片是什麼,但是看袁磊的表情,就知道這件事兒不簡單。
“你可以把卡號給我,我給你匯點錢。”
小孟現在飯館的門口︰“算了,你好自為之吧。”
小孟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我楞在原地,看著車走遠,嘆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參與進來的人,沒一個好下場。
來到前台結完賬,走進包房,袁磊還在吃,我笑著說︰“還吃呢,那麼膩,你別吃鬧肚子了。”
袁磊說︰“再不吃,吃不到了,我感覺咱們還的走。”
我不解的看向袁磊,他用桌布擦了擦嘴,我嫌棄的說︰“那不是有紙麼,那個桌布多埋汰?”
袁磊只是笑了笑︰“我去洗手間。”
我看著我座位前的信封,坐下將照片拿了出來。
我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看到照片後也是心里一驚,照片是我和陳老板,兩個人在一個山前,不知道說些什麼,照片上的日期竟然是五天前。
五天前我應該在鬼王山呢,不可能和陳老板在一起,那麼這張照片怎麼來的?
我連忙繼續往下看,照片除了我和陳老板,竟然還有一個人是側臉,非常像小孫。
剩下的照片就沒出現小孫了,一共五張照片都是圍繞著我和陳老板拍的照片。
正臉,側臉,我越看越嚇人,這怎麼可能是我,但是衣服一樣,臉一樣。
我試探著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都自我懷疑了,這時包房的門打開了,袁磊進來了。
他拿了一個小鏡子,放在桌子上︰“我看了,真的是你,小宇,你和我說說,你怎麼會分身?你長猴毛了?”
“我跟你在一起,咱倆就是放個屁的功夫都在一起,我怎麼分身?”
袁磊一把拿走我手里的照片︰“這個人是你,這個人是那個姓陳的,還有一張小孫,小孫不確定,但是照片里絕對是你倆。”
我沒過多解釋,我說這個世界上有易容,要是我沒被易容過,我都不信,我嘆了口氣用來回答袁磊。
袁磊突然拍了下巴掌︰“我知道了。”
我看向袁磊︰“你和那個姓陳的你倆家里是不是雙胞胎?你弟弟叫什麼?張地宇?”
我沒心情和袁磊扯淡了,而是繼續看照片,剩下的照片有五張是地下室的遺像照片,日期變了,變成我們去長沙的時間。
還有幾張照片我沒看懂,是陳老板和一個人聊天,照片拍攝角度是從一個人頭的後面拍的,只能看到陳老板的臉。
我沒懂照片想傳遞什麼內容,我拿出手機,給齊麥打去電話,我懷疑是齊麥給別人易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