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不止看畫片,還要看年代,稀有程度等等,這也是為什麼大家都說古玩行水很深的原因。
我拿起桌子上的秋葵綠釉菊瓣盤︰“您看看這個盤子,盤壁作菊瓣狀,菊瓣分布非常均勻均勻,這個修胎精細,胎體細膩,內外壁滿施秋葵綠,綠中泛黃,底足青花書“大清乾隆年制”六字三行篆書款。”
“這是乾隆御窯瓷,這種綠釉瓷器,在整個清朝算是頗高的釉色品種了,而且存世非常少,秋葵綠,又名西湖水或蔥青,叫法也不同,很多人稱之為西湖水,這個顏色是雍正時期創燒的一種低溫淡綠釉,色澤綠中偏黃,淺于松石綠,類似于秋葵葉,所以也有人,比如說吧,就喜歡稱之為秋葵綠。”
男人听我講完,笑著說︰“就這一個盤子,這麼多說法?這不是賣故事麼。”
我坐直了身子,笑著說︰“誒,您真的說錯了,如果講故事,那就不一樣了,我只是告訴您,這種盤子的稀有度,而不是故事,要是講故事,我會說這是我祖傳的,我祖宗原來是一品大員,傳承下來的等等。”
男人听我這麼說︰“小伙子,你是真的有意思。”
“您見笑了,我只是了解了一些瓷器的知識,在您面前耍大刀了,您見諒。”
客人看了看盤子,隨後說︰“我在看看,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我倒是沒生氣︰“沒事兒。”
送客人出鋪子,臨走的時候︰“您常來,有喜歡的,就過來。”
客人轉頭沖著我笑了笑︰“您忙。”
回到櫃台,花姐看著我︰“怎麼走了?”
“不知道啊,就是看看貨吧?對了。”
我出了鋪子,從車里將誥命盒子拿回鋪子︰“媳婦,這個盒子修好了,還有那個聖旨,你看看能不能一起打包出。”
花姐看著盒子︰“這個是計叔修的?”
我點點頭︰“嗯,厲害吧。”
“他這個是怎麼修的啊?”
我看著花姐︰“計叔也不告訴啊,我也沒敢問,問多了不好。”
花姐將盒子放進櫃台︰“行,盒子回來了,那個聖旨也能順手出了。”
躺在躺椅上,我問花姐︰“這幾天剛哥回來沒?”
花姐搖搖頭︰“沒見到,怎麼了?”
“那個面包車得修一下,別到時候耽誤事兒了。”
花姐從櫃台抽屜里拿出鑰匙︰“在我這里呢,鑰匙給你,送修理廠去看看。”
我接過鑰匙︰“那我去了啊,然後回來。”
花姐點點頭,沒再說話,來到剛哥院子,面包車還算是可以,一直在用,送到修理廠,修車師傅看到我︰“來了。”
我點點頭︰“華哥的車,檢查一下,然後華哥來取。”
“華子的車啊,你放心吧,就放這里吧。”
回去取車,並沒有回鋪子,而是來到華哥的院子,院子大門緊鎖,鑰匙也不知道在哪里了,我翻過去看了看,好家伙,就連沙子都被挖了一個大坑。
鎖了好幾把的鎖,還是沒了,真的厲害了,好在沒什麼值錢的東西,要不早就沒了。
翻牆出去,來到私人醫院,在醫院門口,給小超打個了電話︰“小超,我在醫院,你的人在嗎?”
“在呢,張總,你在那里呢?我讓他過去。”
“在醫院對面。”
一根煙的功夫,還是那個男人跑了過來,我看他的裝扮都愣住了,穿著護士服,男人上車︰“張總。”
“你這是什麼打扮?”
“張總,您不是讓我在這里盯著麼,後來我一想,這里盯著也看不出來什麼,直接當了護工。”
我比個大拇指︰“辛苦了,什麼情況?”
男人輕輕地搖搖頭︰“那個房間最近又進去了很多設備,還有一些醫生進去。”
我皺眉︰“醫生,設備?什麼設備?”
“就是類似于單杠的架子,醫生也換了,每天上午會來一個中醫,原本的醫生,每天晚上回來。”
我點點頭︰“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繼續盯著,有什麼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
“明白,張總放心,現在我是護工,知道的多一些。”
我從兜里拿出來一千塊錢︰“這錢你拿著,給你的,你給你的女朋友買點東西。”
男人沒好意思拿︰“張總,不用,我現在有兩份工資。”
“拿著吧,我給你的,不會告訴小超的,就算是我請你吃飯了。”
“那謝謝張總您了。”
男人下車,我躺在車里,想著這些事兒, 中醫都來了,那說明,會不會...
我嘆了口氣,回到鋪子,花姐可能看出我臉色不好︰“老公,怎麼了?”
我沒說話,只是搖搖頭,來到二樓,胡子哥在看書,我湊了過去︰“胡子哥,他,是不是醒了?”
胡子哥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小宇,我說了,別問了,你為什麼總好奇這件事兒呢?”
我沒說話,只是看著胡子哥,胡子哥繼續說︰“你要是在這樣追問下去,很有可能,剛哥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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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哥說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剛哥有沒有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兒,才讓我出去單干,我觸踫到什麼了?
我想著這件事兒,沒注意到胡子哥,直到胡子哥拍了我一下︰“想什麼呢?”
我無奈的笑了笑︰“沒事兒,想起來一件事兒。”
胡子哥笑著說︰“別想那麼多,不管他怎麼樣,你也是一樣,在我們心里都一樣。”
我心抽搐了一下,什麼叫在我們心里都一樣呢?我搖搖頭︰“行了,我去忙了。”
胡子哥點點頭︰“別多想,今年你帶隊,好好表現。”
我笑了笑︰“放心吧,絕對不會出問題。”
來到樓下,躺在躺椅上,花姐看著我說︰“你這個性格,陰晴不定的,剛才還很開心,修了一次的車,又開始拉拉著臉。”
我有些煩,對花姐說︰“沒事人,就是遇見了一些事兒,過去了。”
我換了個姿勢,背對著花姐,真的想不通,剛哥到底怎麼樣,是不是真的把我踢出去,或者說為我好?
我不確定剛哥在怎麼想,我突然坐起來,給花姐嚇了一跳︰“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我有事兒,我先出去一趟。”
花姐看著我︰“好,注意安全。”
我著急忙慌的出了鋪子,拿出電話,給陳老板打了過去,還可以,這次接我電話了︰“陳哥,在哪里呢?”
電話沉默了一會兒︰“在和你剛哥在一起,怎麼了?”
“晚上,你要是不忙,咱倆趕緊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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