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板的媳婦，明白劉老板和我有事兒要說︰“好，我去給你們買。”
劉老板媳婦走後，劉老板問道︰“小宇，你認為我去不去洛陽？”
“要是按照哥們之間的感情，咱倆這個關系，我不建議你去，要是你真的著急，不怕出事兒，或者你有別的辦法，可以試試。”
我暗示劉老板，要是真的能找到替死鬼，那可以試試，要是沒有這個能力，那就還是算了吧，也別太貪了。
生意人，沒有一個不貪的，但是貪心也是有代價的，就看能不能付得起代價了。
“小宇，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搖搖頭︰“利害關系我跟你講了，最後還是看你。”
“那容我想想，要是我想好了，聯系你。”
劉老板貪，但是他沒有膽，也是左右為難，想掙錢，還不想有代價，沒有那麼便宜的事兒。
“行，你自己想想吧，我好賴話都給你講了，剩下就是你自己決定了，那我先撤了？”
“行，小宇，這事兒不管成不成，我都要謝謝你。”
“說點沒用的話，跟我倆客氣什麼？”
劉老板笑了笑︰“那行，我送你。”
“別送了，我自己走吧，還有事兒呢。”
剛出古玩城，踫見了劉老板的媳婦，他還真的買煙去了，看到我︰“小宇，這麼快就走了啊。”
“嗯，沒事兒，都說明白了。”
“小宇，煙拿著。”
劉老板的媳婦遞給我一條煙，我接過煙︰“謝謝嫂子了。”
回到鋪子，花姐問︰“怎麼樣了？”
“中間人沒找到，但是知道名字了，在研究研究。”
“哦，不行給剛哥打個電話，讓剛哥問問。”
“嗯，我先問問胡子哥吧。”
來到二樓，胡子哥見我回來，把書扣在茶台上︰“怎麼樣？有消息了麼？”
“有了點，說是一個叫喬三的人，你認識嗎？”
“喬三？”胡子哥搖搖頭︰“不認識，你給你華哥打個電話，他在潘家園關系比較多，也許會認識。”
“成，那我現在打。”
華哥沒有接，我看著電話，對我胡子哥說︰“沒接。”
“那可能是忙呢，忙完了，就回電話了。”
我點點頭︰“困了，我睡一會。”
“去吧，去里面的房間睡一會。”
我躺下就睡著了，還做夢了，夢亂糟糟的，好像是一個大佛，很大很大的佛，我跪下求佛...
“醒醒，來人了。”
“嗯？誰啊？”
胡子哥一笑︰“你師哥。”
“哦。”
出了房間，看到師哥坐在茶台前喝茶呢。
“師哥，你怎麼來了？”
“還不是你小子求我辦的事兒麼，我給你找到了，復印過來了，你看看。”
看著桌子上的有十厘米厚的打印紙︰“怎麼，把圖書館都搬過來了？讓你查資料，不是給我搞個圖書館啊。”
“按照你描述的，找到了三個類似的玉佛，你看看，那個是你找的。”
我拿起復印件，對師哥說︰“都是乾隆的？”
“對，都是乾隆的，我找了一上午，就這麼多資料。”
我看了半天，描述的跟張濤的都差不多，我有點迷糊︰“我也沒見過啊，我也不確定，有什麼說法麼？”
“文字記載並沒有什麼，據說，也是流傳，不知道真假，說玉佛被掏空了，里面有物件，至于什麼物件，就不清楚了。”
我想了想︰“那個玉佛描述的並不大，那麼大點的玉佛，里面即便有東西，放什麼物件能讓價格抬了一翻啊。”
胡子哥听了半天，從我手里接過復印件看了起來，我嘆了口氣︰“不行這份錢，就別掙了，太難了。”
說完轉身下樓，用濕毛巾擦了擦臉，回到二樓，胡子哥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里面有舍利，或者是別的小物件很值錢？”
我一听，好像有點道理︰“都是奔著玉佛里面的物件來的，胡子哥，你給那個金爺打個電話，問問情況，讓他說實話，到底有什麼，咱們也能知道下一步怎麼玩。。”
胡子哥點點頭︰“晚上我打電話我問問吧。”
師哥喝完杯子的茶︰“行了，你讓我查的都查了，我先回單位了。”
“行，我送送你。”
來到樓下，花姐對師哥說︰“師哥，現在就走啊，晚上小宇我倆請你吃飯。”
“不了，還要回單位，周末去師父那面吃。”
“師哥你慢點啊。”送走了師哥，回到櫃台，花姐問︰“怎麼樣了？”
“說不好，這錢掙得太難了，我都不想踫了。”
“那就不踫，別難為自己。”
我點點頭，想了想，嘆了口氣，花姐說︰“別總嘆氣，容易把運氣嘆沒了。”
“還有這樣的說法？”
“當然了。”花姐出了櫃台，把我推到樓梯前︰“上樓休息會吧。”
抱了抱花姐，來到二樓︰“胡子哥，你問問那個姓金的，讓他說清楚，然後咱們好去找。”
“嗯，我知道了，晚上我過去一趟，你跟我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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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行啊，我陪你去一趟，把那個瓶子拿著，逼他說實話。”
胡子哥點點頭，繼續看書了，我還是困︰“我在睡一會，有點累。”
晚上鋪子下班，胡子哥把我喊醒了︰“小宇，走了，下班了。”
坐起來醒了醒︰“走吧，去找姓金的去。”
準備下樓，胡子哥說︰“抱著瓶子，想什麼的，還讓我給你抱著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才睡醒，有點懵。”
抱著瓶子，和花姐打了聲招呼，和胡子哥往金爺家里去。
“小宇，到了後，你說話注意點，別耍你的脾氣。”
“好，我盡量。”
“不是盡量，在北京這個圈子里，還真的不知道誰是真的爺。”
我看著胡子哥，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感覺胡子哥不像是開玩笑，便問他︰“胡子哥，怎麼這麼慫了呢？”
“唉，怎麼跟你說呢，這幾年我在北京，見到太多有實力的家族了，看似人畜無害的，其實很多事兒，都是他們一句話的事兒，咱們在人家眼里，連一個蝦米都不是，蝦米吃的泥都不是。”
“那倒是，自從看到了李叔，我感覺咱們怎麼努力都達不到人家的高度。”
胡子哥看了我一眼，笑著說︰“小宇，想多了，咱們別說一輩子了，就是十輩子也不行啊，你沒來的時候，我以為....算了，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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