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六章︰為什麼還要纏著你
嚴格這話的確讓南宮少決心底好受了不少,他也沒有在繼續問下去,頓時,嚴格有種如令大赦的感覺,心底是松了一口氣。
原本南宮少決上樓去找甦唯一,突然接到一通電話。
“少爺!是帕森老爺,他要見你!”
話落間,南宮少決目光猛地一緊。
甦唯一就陪著麗麗,小芹因為高燒,現在睡著了過去,南宮霖和小威廉就坐在客廳地板上打游戲。
南宮少決走之前給甦唯一發了短信,有事情要處理,我出去一趟,回來在哄你這個小人精。
重點是最後一句話,看著甦唯一不禁噗嗤一笑出聲,滿滿幸福的感覺。
“唯一!南宮少爺還真是愛你!”韓麗突然開口道。
甦唯一放下手機,看著韓麗,握著她的手,“麗麗你放心,這世上一定會有疼愛你的人,他一定在某個地方等著你的出現,慕夜九補不過是你人生幸福的一道坎兒,沒關系的麗麗,我陪你一起跨過去。”
韓麗恩了一聲,“謝謝你唯一!”驀地,想到什麼開口道,“今天慕夜九突然給我打電話!”
說著,甦唯一心口猛地一緊,道︰“他說什麼了?”
韓麗搖著頭,“我沒敢接,直接掛了!”
甦唯一心底也是氣,“這個混蛋,三年了,他到底為什麼還纏著你?”
“”
“我也不知道!我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從一開始他就要想魔鬼一樣纏著我?洛塔菲說過沒有女人可以懷上他的孩子,就算曾經有一女人壞過他的孩子,但是被慕夜九無情的打掉,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讓我把小芹生下來之後,會對小芹那般的厭惡,到最後幸好也離婚了,我都不知道遇到他是幸運還是不幸,幸運的是至少我有了小芹,如果沒有愛上過他,我或許不會那麼痛苦。”
說著,語氣都是滿滿的傷感,她承認,即使那段被慕夜九虐待的時間的里,她竟然愛上了他。
那個時候她還懷著小芹,肚子一天大起來,那個時候慕夜九會經常在家里,偶爾也會照顧她,但是照顧著她的時候脾氣也相當不好,動不動就開始怒喝起來,到了晚上也是她最痛苦的時候。
慕夜九和洛塔菲毫無忌憚在臥室里恩恩愛愛,更有時候直接在客廳的沙發上。
有一次她真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提著一桶水直接朝著兩人潑過去,質問他。
慕夜九大怒,但是並沒有對她動手,和他大吵一頓,她都不知道自己當時那里來的勇氣,最後動了胎氣,被送往了醫院。
從那以後,慕夜九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回來過,而她就一個人在家里獨自神傷。
听到韓麗這樣一說,甦唯一頓時有了不可思議的想法,道︰“難不成其實慕夜九是喜歡你的?”
韓麗苦澀一笑,“唯一這怎麼可能?你覺得慕夜九那樣的人會有愛情嘛?他只是想要折磨我罷了,折磨夠了,我變丑了,他像丟垃圾一樣將我和小芹扔出去。”
說著,韓麗只覺得心刺痛的厲害,鼻尖不禁一酸,淚淚眼朦朧,控制不住的滑落著淚水,滴落在手上,明明已經不愛他了,為什麼一想到往日的種種,一想到他毫不留情的將她和小芹趕出了家門,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當初帶著小芹離開,長期被關在家里,她身上沒有一分錢,當時小芹還在生病,她不得已報案,幾番周折,她才聯系了青青,最後也是易楓想辦法將他接了回來。
甦唯一摟著韓麗,她當然清楚麗麗心里的痛苦,安慰著︰“好了!麗麗已經過去了,現在才是你人生的真正的開始,一切都會好起來了,你放心,一切都還有我!”
如果說這輩子最大的悲慘是遇到了慕夜梟,那麼上帝讓她認識了唯一也算是垂愛她,讓他變得如此幸運。
晚上十點,南宮少決才回來,回到臥室,甦唯一墊著羽絨被子趴在床上翻著育兒書,兩只白皙縴細的小腿晃蕩著。
听到動靜,甦唯一側頭看去,一笑道︰“你回來了!”
南宮少決大步走過去,手掌握著她腳腕,垂首在她的掌心吻了一下,隨即將她抱起來,摟在懷里,先狠狠地吻一番再說。
這一吻差不多半小時,吻的甦唯一只臉脹紅的厲害。
嘟囔著嘴巴瞪著南宮少決,每次吻完之後,南宮少決看著她這幅小樣子,真的恨不得狠狠的疼愛一番,愛死她這小樣子。
“洗澡了?”
“”
“當然洗了!”
說著,南宮少決直接把甦唯一打橫把偶起來,“洗了再洗一次!”
鴛鴦浴兩人是洗的歡喜,整整過了三個小時南宮少決才把甦唯一抱出來,反正是該做的不該做的都是做了。
南宮少決也是一副滿足的樣子,甦唯一倒是靠在他懷里累的話都不想說了。
將她放在床上,緊密相靠著,將他緊緊的攬在懷里,垂首在他頭頂淺吻了一下,滿滿的幸福感覺,就想要這樣的多愛她一點,多疼她一點。
“少決!”甦唯一突然開口喚道。
“”
“怎麼了?”
“”
“既然慕夜梟已經說了會救我,他需要研制抗生素,那我們回臨海城好不好?”她莫名的就是不喜歡這里,只有回到了臨海城,她似乎才有家的感覺。
南宮少決揉著她的柔軟的發絲,低聲道,“好!我們回去!正好回去,你和慕夜梟把離婚手續辦了,然後我們登記結婚!”
听到“結婚”這兩個字,甦唯一心底莫名的好興奮,很幸福,此刻她的心里只有和少決結婚滿滿幸福的感覺。
揚起小腦袋,望著南宮少決,似乎有些不敢置信,“我們真的就要結婚了嘛?”
“你說呢?”
“”
甦唯一噗嗤一笑,埋首在南宮少決懷里,抱著他精壯的腰肢緊了幾分,興奮的說著,“我要嫁給你!”
南宮少決垂首問著她的頭頂,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那眸光變得深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