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路,還有....您......”少婦推開門後,第一眼看到那個二十七八的男子,皺了下眉頭,可看到何仁時,她臉色驟然興奮,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被憂愁與疲憊所填滿。
叫飛路的男子嚷嚷道︰“這個男的,還有這幾個女的,在我們家門口鬼鬼祟祟不知道想要干嘛,我正準備趕他走。”
少婦有些意外︰“飛路不要無禮,這位小哥是先前救了我一命的恩人,他是個異能者。”
飛路擺擺手︰“陳如珍你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異能者又怎麼了?異能者能處理得了鬼的事情嗎?倒不如請我們身後的幾位師傅,他們可是龍虎山的弟子,是真有本事的人。”
三位穿著道袍的男人,自信的微微揚了揚下巴。
叫陳如珍的少婦嘆氣說︰“我听說你之前也請了不少所有道士,那也沒見效啊......還不如讓咱媽搬出去住......”
一個白發散亂,眼神潰散,神情驚恐的老太太從屋內走出了門口,大叫道︰
“我不走,我不走,我不去精神病院,老陳還在,我不走,啊,老陳要打我,老陳要打我.....”
說著說著,老太太在門口抱頭蹲下,驚恐慌叫。
“媽!”
“媽!”
叫飛路的男子和叫陳如珍的少婦,一同擔憂的蹲在了老太的旁邊,想要安慰老太。
老太驚慌的拍打著他們兩人的手,嗚嗚哭嚎︰
“別打我!別打我!”
慌叫中,一股騷臭味散發出來。
老太失禁了。
何仁四人皺了下眉頭。
何仁問胡桃︰“有沒看出什麼?”
胡桃的眸光有桃花形的光澤閃過︰
“老太應該被侵染過,身上丟了什麼......屋內陰氣也很重,確實有不干淨的東西。”
三個道士聞言,覺得這位穿著西服的姑娘就是同行。
其中一八字胡道士,看著胡桃他們皺了下眉頭︰
“小姑娘,你師從哪方哪派?”
胡桃眉毛一挑,她對這幾個人有些不爽︰
“關你們什麼事?”
另一個下巴有痣的道士淡淡說︰
“我們是陳先生花高費請過來辦事的,你這個不知出處的小姑娘,不會是來騙錢的吧?”
另一個塌鼻子的道士說︰“據我所了解,圈里有本事的道姑,就沒有你這麼年輕的,也許你是剛出道,鋒芒太盛,我也能理解,但邪祟鬼神之事,可是有很多規矩的,很多自以為是的晚輩,翻了船,被害得病倒的,多的是。”
八字胡道士補充道︰“小姑娘,這件案子里的玄機很深,你把握不住的,不是帶幾個異能者朋友就能解決的,快點回去吧,不然傷了自己,牽連了朋友,後悔就晚了啊。”
胡桃想要與他們爭奪幾句,卻被何仁拉住。
何仁對著陳飛路和陳如珍說︰
“我們不需要錢,只是想要解決這件鬧鬼事件罷了。如果他們能解決,就算了,不能解決,我們再出手。”
陳如珍眼中露出了幾絲驚訝的興奮之意說︰“小哥,你們真能解決?”
陳飛路打斷她︰“你很相信他?”
陳如珍說︰“畢竟他救過我的命,是個有本事的人。”
陳飛路想了下,點點頭說︰“算了,既然我的姐姐都這麼說了,那你們就在旁邊看看好了。如果這幾位師傅真的搞不定,反而被你搞定了,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你們。”
三位道士皺了下眉頭,互相對視了一眼。
最後八字胡的道士說︰“也好,那就讓你們這些晚輩看看我們的本事罷了。不過說好,在我們行事的時候,你們別搗亂。”
何仁撇了撇嘴,沒說話。
眾人進了屋內。
屋內涼颼颼的,像是有人在吹著脖子。
何仁四人就站在一旁,看著那三位道士,又是拿出什麼桃木劍,又是拿出貢品和燒紙之類的,在擺弄。
何仁低聲問道︰“桃桃,這里真的有鬼嗎?”
桃桃?怎麼听起來好像很小似的?.......胡桃掐了幾個指訣,在何仁的眼皮點了一下。
何仁知道,這是胡桃在給他開陰陽眼。
但他沒看到有鬼。
胡桃又問芙寧娜和莫娜︰“大弟媳和二弟媳,要看嗎?”
芙寧娜上次沒有開,但這次她想見識一下︰“嗯。”
莫娜也點了點頭......鬼是怎麼樣的呢?難道是透明的幽靈嗎?可那叫靈魂吧?
胡桃也掐了幾個指訣,在芙寧娜與莫娜的眼皮上點了一下。
莫娜看著毫無變化的屋內,說︰“什麼都沒看到呀。”
胡桃說︰“看不到,就不在這里。”
陳飛路和陳如珍將陳老太,扶在了椅子上坐著。
那三位道士,則是燒紙紙錢,念起咒語。
陳如珍把自己母親交給弟弟後,來到了何仁身前,好奇問道︰
“小哥,剛剛你們在做什麼?”
胡桃搶答道︰“沒什麼,看他們吧。”
話落,老太又哇哇叫了起來,陳如珍只好回到椅子旁,再次安慰起老太。胡桃低聲解釋道︰“普通人就不要看這些東西了。”
莫娜不解︰“為什麼呀。”
何仁說︰“可能是會生病?”
胡桃點頭︰“嗯,在這種情況不明的時候,普通人看了身體會生病不說,那麼未來有可能,也會經常被這些東西所纏上。”
莫娜若有所思點頭。
這時,那個塌鼻子道士,念著咒語,手上拿著一張紅紙點著,那些火焰呼一下,躥一米高。
原先那有人吹脖子般的涼意,頓時消失了。
胡桃評估道︰“這幾個人,似乎確實有些本事。”
她頓了下,又說︰“但不多。”
話剛落。
風聲呼呼的作響。
是從里面向外吹的。
風氣陰涼。
那塌鼻子道士手上紅紙的火焰頓時滅了。
一個身形透明如立體虛影,穿著白色長衫和灰色長褲的鬢霜老頭,從里面飄了出來大廳,翻著白眼,看著正在做法的三人。
何仁四人中,除了胡桃和何仁外,芙寧娜與莫娜雞皮頓起。
透明老頭的腳跟踮起的,卻不像主動踮起,而是像被一根繩子吊了起來。
三位道士依舊作法念咒,燒著貢品。
八字胡道士念叨著︰“......生死有別,陰陽有隔,吃著這些貢品,好好上路吧......”
塌鼻子道士和下巴有痣的道士,吹起了嗩吶,打起了鑼,與八字胡道士的咒語結合在了一起。
嗩吶銅鑼咒語持續了一些時間。
那個老頭的透明身影慢慢變淡,然後消失了。
那些陰風停了。
有人吹著脖子的感覺也消失了。
老太太也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陳飛路與陳如珍站了起來,看著三位道士的目光,臉上就是敬重神色。
而何仁四人中,芙寧娜低聲問胡桃︰
“桃妹,他們真的祛除了那只鬼?”
怎麼大弟媳叫我桃妹啊......胡桃搖頭︰“事情沒這麼簡單。”
而三位道士,也放下了樂器,停下了念咒。
八字胡道士說︰“陳先生,搗亂的東西已經送走了。”
下巴有痣的道士說︰“陳老太太這兩天,最好出外面住一下,如果這兩天,屋內沒有陰風了,再回來住。”
陳飛路掏出紅包,塞到三人手中,說︰
“好好好,謝謝三位師傅。”
三人收起紅包,看了眼何仁他們。
八字胡道士,更是對胡桃說︰
“小姑娘,學到了嗎?好在這次的東西不算厲害,已經被我們送走了。”
胡桃撇了撇嘴︰“送走?可還在呢。”
塌鼻子道士皺了下眉頭︰“小姑娘不懂別說,你來告訴我,還在哪里?”
胡桃扮了一個鬼臉,指著他,用著 人的聲音幽幽的說︰“正在趴在你的肩膀上呢!”
塌鼻子側頭看了眼自己的肩膀,又活動了下,哼了一聲︰
“小姑娘,你很不禮貌,這種玩笑可不好笑。”
下巴有痣的道士說︰“你們這些小年輕,沒大沒小的,我懷疑你甚至都不是道士。”
芙寧娜挑了下眉毛,想要幫胡桃懟他。
卻听到陳老太哇一聲,從椅子上驚坐醒,手在擺︰
“啊,別打我,別打我,不是我叫他們來的,別打我!!!”
陳如珍被嚇了一跳,連忙過去安慰自己媽媽。
可剛踫到陳老太,卻被她一推,推到地上。
陳老太對著自己的女兒陳如珍,又抓又打,還想要掐她的脖子︰
“我打死你女兒!我打死你女兒!!”
陳飛路連忙抓住陳老太的手,要將她的手掰開。
三個道士也被嚇到,連忙過去幫忙。
而這時,陰風再度刮起。
那個老頭再次出現,飄了過來,對著三位道士抓去。
三位道士感覺背後有什麼東西抓住,將他們一扯。
三位道士,倒跌在地。
老頭並沒有停,直接對著陳老太,使勁的揮拳腳踢。
老太連忙松開了自己的女兒,哇哇叫了,站了起來,與透明的老頭扭打在了一起。
這一幕,在除了何仁外的其他人眼中,就是老太踢打著空氣。
老頭的拳頭打在了老太的身上,但老太的拳頭,卻打在了老頭的臉上。
很快,老頭不敵,向後褪去,再次變淡消失。
而老太也抽搐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這一次,除了何仁他們,所有人都被嚇壞了。
那三位坐在地上的道士,沒敢能起來。
何仁幾人就這樣看著,沒有出手。
而胡桃,更是揣起了下巴在思考。
胡桃既然不出手,那麼就不是時候。
何仁他也不懂。
他不明白的是,鬼能遭到物理傷害嗎?
老太為什麼能捶老頭?
何仁低聲問胡桃︰“桃桃,是不是老太被上身了?”
又叫我桃桃.....胡桃白了他一眼說︰“不是。”
“那是怎麼回事?”何仁問道。
芙寧娜與莫娜也帶著求知的好奇,看著胡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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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起來,那老頭並不強,但與這個發癲老太斗毆的片刻,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要看看。”胡桃看了何仁一眼,然後走到了那兩姐弟的身旁,問道︰
“有你們父親的照片嗎?我想要參照一下。”
兩姐弟還沒從驚恐中,反應過來。
陳如珍發現自己的手臂被自己媽媽抓過後,上面出現了青色的指痕,她更是冒出了冷汗,喘起了大氣,又捂起了胸口。
心髒病犯了。
何仁走了過去,召喚出蒲公英風和水之歌者。
陳如珍恢復了一些,然後在口袋拿出了一瓶藥,打開倒出了幾顆,吞進了嘴里。
陳飛路瞪大了眼楮︰“姐....你這是......”
“沒什麼,心髒病而已......”陳如珍淡淡說完,然後拿出手機,打開照片,遞給了胡桃。
上面是一張老太與那個老頭的合照。
胡桃將手機給回了她︰“好,我大概明白了。”
陳飛路想說什麼,卻不敢說了,姐姐有心髒病他不知道,之前還頂姐姐的嘴......
他又看向坐在了地上的三個道士,以及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的何仁。
在看眼前這個像鳥一樣的生物,還有這些像蒲公英的風。
異能者......
和我曾經親眼看到了那些听骰子點數,肌肉強化的異能者不同啊......他們好厲害......他們能處理好這些事嗎?
三位道士驚恐未退盡,站了起來。
八字胡道士嘆氣說︰“大意了,沒想到我們竟然第一次失手了。”
塌鼻子道士看向胡桃︰“小姑娘,你有什麼見解?”
胡桃撇了撇嘴︰“我能有什麼見解?”
下巴有痣的道士哼了一聲︰“小姑娘看來也是只有表強吧?不然剛剛我們受到攻擊了,你為什麼不出手?”
何仁見胡桃被懟,有些不爽,說︰
“你們不自稱是龍虎山有本事的弟子嗎?莫非,你們是在龍虎山腳下的不成?”
“你怎麼知道?”下巴有痣的道士愣了一下。
何仁呵了一聲。
八字胡道士淺咳了一聲︰“這不重要,我們只是失手了而已,又不是沒本事.....”
何仁懶得和他們扯,反正他們來這里又不是為了賺錢了。
只是他作為九局的身份,一些超自然事件自然也要歸他管,而且陳老太家還是在自己奶奶家附近呢,這是個隱患,總要解決。
胡桃打斷他們,說︰“我要查看這棟樓的每個房間,每個角落。”
陳如珍捂了捂胸口,吃了藥後,她感覺好了不少。
她拿出了鑰匙,說︰“飛路,你帶這幾位師傅去看看。”
陳飛路說︰“鑰匙我有......”
胡桃又對何仁等人︰“這里需要有人在看。”
何仁說︰“那,我與莫娜在這里,芙芙和你上去。”
這事不簡單,萬一遇到了與漆黑有關的事件,芙寧娜可以出手。
胡桃點頭︰“好。”
陳飛路帶著胡桃與芙寧娜上樓去了。
何仁則與莫娜,在看著昏迷的老太。
他問莫娜︰“佔卜一下?”
莫娜點點頭,具現水晶盤,滑動了幾下,說︰
“這次危險不大,胡桃有可能有收獲。”
她收起了水晶盤,掃了眼那三位道士,以及陳如珍說︰
“你們都要遠離一下這位老太太。”
陳如珍有些猶豫︰“可是......我媽還躺在地上.....”
“听話!”何仁皺了下眉頭,然後與莫娜將老太扶上了椅子上。
“哦。”陳如珍果然坐遠了一些。
三位道士對視了一眼,在商量要不要跑路回去。
八字胡的道士搖頭。
三位道士只能離遠一點。
真是太丟人了,剛剛他們還夸下海口,說會傷到人家小姑娘。
結果,人家全部都那麼淡定,反而自己這邊慌張了。
真是太羞恥了!
道士們是這樣想的。
何仁與莫娜將陳老太扶起來後,也與陳老太保持了距離。
陳如珍問道︰“恩人小哥,剛我媽那是怎麼了?”
“不知道。”何仁搖頭。
胡桃應該猜到了什麼,但是她也沒說,
何仁還是懷疑,老太可能被髒東西上身。
陳如珍又問︰“那....剛剛你們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何仁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
“你的母親,和你爸爸以前會經常吵架打架嗎?”
陳如珍搖頭︰“沒有啊,他們關系很好的,我從來沒見過他們會打架。”
“哦.....”何仁不說話。
那她爸為什麼打她媽?
那個塌鼻子道士插話道︰
“雖然我們這次大意了,但我們還是相信我們的見解。”
何仁呵呵道︰“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見解?”
塌鼻子道士說︰“我們斷定,害陳老太的肯定是她老公,也就是陳女士的父親。”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陳如珍說︰“不可能,我爸媽的關系很好.....”
塌鼻子道士打斷道︰“生前很好,不代表是陰陽兩隔了也會很好......”
下巴有痣的道士補充道︰“不錯,鬼這種東西有執念的,有可能他太愛陳老太了,想要帶著老太走,但老太不肯,本能在反抗呢......”
陳如珍不說話,沉默了片刻,她看向何仁和莫娜︰
“兩位覺得會是嗎?我爸他......”
莫娜心想,听起來確實有道理,但我知相信何仁。
何仁說︰“不知道,等我老婆的結果吧。”
話剛落。
老太又在椅子上,驚坐起,繃直站著,雙目驟睜,指著空氣罵道︰
“滾出去!滾出去!”
罵了兩句後,老太又像被點抽搐了一下,再次抱起了頭,倦在躺椅上,萬分驚恐︰
“老陳別打我老陳別打我!”
陳如珍頓感心疼,捂住了胸口,想要站起來去安慰自己母親。
何仁摁住了她,搖頭道︰
“話說你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怎麼一個人趕了回來?”
陳如珍說︰“沒辦法,我沒信任的人。”
何仁問︰“怎麼說?”
陳如珍想說,可看到幾個道士也在听,便閉上了嘴。
道士的失敗,讓她升起了警惕。
何仁笑道︰“不方便就不說吧,現在你照顧好自己就行了。你媽媽的事情不簡單,擔心也沒用,相信我們吧。”
陳如珍看著他,沉默了幾秒,點頭︰“好。”
.
樓上二樓。
房間內的一張藤木躺椅,正在嘎吱搖動。
陳飛路頭皮發麻,全身緊繃。
椅子上好像坐了一個看不見的人似的。
上面確實坐著一個人,他看不到罷了。
那是一個白發的老太太,她的上半身是實體的,只有小腿往下的地方是透明至虛化。
她腳踝以下不存在,或者說是完全看不見。
白發的老太看著三人,目光 人。
胡桃對微微一笑。
白發老太對著三人說︰“滾出我的房子!”
芙寧娜听到,感覺腦海有尖銳的東西在攪動,產生了一絲撕裂的痛。
而陳飛路則感覺整個人頓時沒了精神,想要睡覺,整個人的出現了幻覺,飄飄欲墜,整個人像要飛起來似的。
芙寧娜與胡桃看到,他身上有一道透明的人影,想要出來。
胡桃打了個響指,一只淡淡的火蝴蝶飛到了他的身上。
那個透明的身影縮了回去。
陳飛路倒在了地上,睡了起來。
芙寧娜整個人散發出了月光,整個人好了很多,她問道︰
“就放任他在這里嗎?”
胡桃說︰“嗯。沒想到這里的人這麼弱,早知道自己拿鑰匙上來算了。”
那個沒有腳踝的老太太,從木藤搖搖椅上下來,飄在了地上,冷眼的看著胡桃︰
“這是我的房子,你們滾出去!”
芙寧娜頓時明白了︰“你就是前任屋主吧?兒子賭博進去後,然後你喝農藥自殺了。”
“這是我的房子這是我的房子!”老太太不听她們說話,臉色驟然變成青白色,向著胡桃抓來︰
“我殺了你們!”
胡桃掏出了一張符紙,對著老太太的額頭一摁,淡漠說︰“她只剩下一些執念了。”
老太太被定住了身形,神情變得呆滯。
芙寧娜沒想到事情這麼簡單。
她嘆了口氣︰“事情解決了嗎?為了不賣房子,喝農藥自殺了,結果最後還是被涉賭的兒子賣了.......”
胡桃的目光閃動了一下︰“解決?沒這麼簡單呢。”
“也是哦,還沒被你送走。”芙寧娜點點頭。
胡桃環顧了一圈,皺起了眉頭︰“應該還有才對......”
“還有鬼?”芙寧娜瞪大了眼楮。
胡桃說︰“這位老太太只有執念,靈智沒多高,看起來像是被控制的。”
芙寧娜問︰“那樓下那個老太呢?”
胡桃說︰“那個老太也一樣。應該說,那個陳老太,應該丟了什麼,被控制住了。”
“還有?是陳老頭?”
此時樓下。
“陳老頭!”
那個翻著白眼的陳老頭,又飄了出來,來到了陳老太的身前,正伸出手,向著陳老太的胸口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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