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拱了下手,“在下唐突了,安小姐想要听二爺的戲要提前去搶票,不然可不一定能搶到。”
    安衾點點頭,“多謝八爺告知,那我就先去旅館了,順便逛逛這長沙城。”
    “那在下就去幫安小姐問問有沒有三進四合院可以買。”
    “多謝八爺。”
    安衾走出屋看到了外面的馬,“八爺,馬就先留在你這里了,買好院子了我在牽走。”
    “在那兒放著吧,沒人會動的。”
    他身為齊八爺還是有信心說這句話的。
    安衾點點頭,隨手攔了一個人力車夫,“去你們這最大的旅館。”
    “好 ,小姐您坐好。”
    車夫帶著安衾到了長沙城最大的旅館,安衾沒讓他走,拿給了他一塊大洋,“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好 。”車夫接過大洋眼楮都亮了一下,今天他真幸運啊,一下就收了個大洋,這一塊兒大洋,夠他跟他老娘吃半個月了。
    安衾走進去之後,到了櫃台,“要一間頂樓的房間。”
    櫃台前的人剛想拒絕,但是見安衾身上的衣服不菲,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她拿了頂樓的鑰匙,“一晚五塊大洋,小姐要住幾晚?”
    安衾拿到鑰匙,“先定兩天的。”
    安慰從包里拿出來十塊大洋,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旁邊一個服務生帶著她來到了頂樓,“小姐,您的房間,需要給您準備午飯嗎?”
    安衾揮了揮手,“不用,有需要我會喊你的。”
    服務員就離開了安衾的房間,安衾看了看房間,一室一廳一廚一衛,不愧是長沙城最好的旅館,裝潢的就是精致。
    安衾檢查了一下,沒什麼問題,就下樓了,到了旅館外面,“去梨園。”
    “好 ,您坐好了 。”
    車夫帶著安衾到了梨園,安衾看了看,“二爺什麼時候開嗓?”
    “小姐想听二爺的戲啊,那可真是不巧啊,今天上午二爺才唱了,要三天後才能看二爺了。”
    “那想看二爺唱戲去哪里買票啊?”
    “兩天後,梨園會售票,小姐您可以讓人來搶,不過三天後一定要準時到,二爺唱戲的時候有個規矩,梨園到點兒就要關門,過時不候,有票也不能進去了。”
    安衾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車夫,“我出來的時候沒帶人,你後天有事嗎?”
    車夫嘿嘿的笑了兩聲,“我除了拉人還能有什麼事啊。”
    安衾看了他一會兒,“明天還是這個點兒來那個旅館找我,你替我去買票,最好是包間或者雅座,搶到了給你小費,買好之後拿過來給我。”
    車夫眼楮一亮,這位小姐一看就是不缺錢的主兒,幫她跑腿小費一點多,說不定下半年的開銷就出來了。
    “小姐放心,小的一定幫您搶到。”
    安衾笑了一下,“長沙城有什麼好吃的?”
    “小姐是第一次來長沙。”
    安衾的長沙口音並不標準,只是之前學了那麼兩句而已,一听就是外地的。
    “嗯,路過,喜歡听戲,听聞梨園的紅二爺唱戲好听,慕名而來。”
    安衾這麼一說,車夫就不好奇了,長沙城二爺的戲可是在南方有點兒名氣的,有好多小姐太太喜歡,只是沒想到小姑娘也喜歡,
    “要說這長沙城最有名的還是那聚緣坊,只不過消費有點兒高而已。”
    “那就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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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齊鐵嘴直接讓人帶他去了佛爺的府邸,此時的張啟山已經是長沙布防官了,門口的守衛看到齊鐵嘴還愣了一下,“八爺,稀客啊。”
    齊鐵嘴擺擺手,“佛爺在嗎?”
    “佛爺剛回來,您進去就是了。”
    “多謝了。”
    齊鐵嘴急急忙忙的走進去了,到了客廳就開始喊,“佛爺!佛爺?!佛爺啊!”
    一會兒一個丫鬟走過來,“八爺,佛爺正在辦公呢,您要不小點兒聲?”
    “哎呀,我找佛爺有急事,你別攔著我!”
    然後就听到書房傳來一道聲音,“進來吧。”
    “你看,這不就讓我進去了嘛,讓開讓開。”
    齊鐵嘴走進佛爺的書房,“佛爺,你猜我今天踫到誰了?”
    “猜不到,不想說就出去。”
    張啟山頭都沒抬,旁邊的張日山剛投奔他不久,直接就笑出了聲,“八爺,您有話就直說吧,佛爺還忙著呢。”
    齊鐵嘴切了一聲,“我給你們說,我今天踫到大貴人了。”
    張啟山沒抬頭也沒搭理他,張日山笑了一下,“八爺,你的貴人你就趕緊去交好,來這里做什麼,該不會踫到什麼麻煩了吧。”
    齊鐵嘴直接走到張日山身邊拍了他一巴掌,“我說你長點兒腦子好不好 要是我自己的貴人,我干嘛要跑到這里來,當然和佛爺有關了。”
    聞言張啟山才抬起頭來,“我的貴人?”
    齊鐵嘴䱇瑟的坐下喝了口茶,也不說話了,反而一臉你來問我的表情,張啟山直接笑了,看著他,也不看報告了,“那咱們的好八爺能告訴我,那個人是不是我的貴人呢?”
    齊鐵嘴嘿嘿的笑了,“是咱們的貴人,不僅貴你,好像還和我、二爺、五爺、九爺都有點兒關系。”
    張啟山心里直接把這個人放到了重要的位置上,能和他們幾個人都扯上關系,這個人來頭應該不小,
    “這是什麼人?調查過你?還是來長沙辦事情?”
    “姓安,看著才十三四歲,路過長沙的,來听二爺的戲,至于她是什麼人,我沒敢算。”
    “沒敢算?”張啟山皺了下眉,他是知道齊鐵嘴不算張家人的,但那是不算,不是不敢算,這人比張家人還神秘?!
    齊鐵嘴想到安衾身上的金光,立刻激動了,“你是不知道,她身上的功德太多了,我想試著算一下,但沒敢算下去,我只能算她這兩天的福禍,別的都算不出來。”
    張啟山和張日山都震驚了一下,這人這麼厲害?
    才十三四歲,但是姓安,該不會是張家人的化名吧,一這樣想,張啟山和張日山都有點兒尷尬,張啟山看向齊鐵嘴,“那人有什麼特征嗎?”
    “特征?女孩算嗎?很有錢,隨身帶著金條!而且還很漂亮,身上還帶著槍。”
    一听女孩,兩個人才松口氣,張家再怎麼禽獸也不會讓張家麒麟女,未滿十五歲就出來放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