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好像更多了,好奇心更重了怎麼辦?
    範閑也沒再問了,“那姐,你已經到大宗師了?為什麼我跟五竹叔都沒有感覺到你的存在。”
    “我不是大宗師,我沒有修煉,但我手里有其他東西,能不被你們發現。”
    “行吧,姐,你可真厲害!你剛剛那個是隔空取物嗎?”這才是他最好奇的,要是真的隔空取物,那是道教的啊,難道他姐是道教傳人?
    “別瞎想?不是隔空取物,儲物空間知道嗎?”
    “我去?!空間?姐您真牛逼!!!”範閑直接瞪大了眼楮,然後眼巴巴的看著她,“姐啊,我能進去看看嗎?”
    “不能,我的空間不能進活物,只能存儲東西。”
    “行吧,不過姐,你見過郡主嗎?”範閑想到今早見到的人,然後又想到了自己的婚約,就想問一嘴。
    安衾想到這時候他應該見過婉兒了,但看他這樣子,婉兒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啊。
    “見過,怎麼了?”
    “沒••••••”
    “你和郡主的婚約我也知道了。”
    “那能解除嗎?”
    “為什麼解除?有心上人了?”
    範閑臉紅了一下,別開了眼神,“還•••還行吧,也不算是心上人吧。”
    “哪家的小姐啊?”安衾看著被號稱安之公主的範閑臉紅,心情也好了許多。
    “我也不知道啊,沒來得及問呢,人就跑沒了。”
    安衾笑了一下,“你這些年輕功學哪里去了,連一位小姐都追不上。”
    範閑往後一癱,“那廟里有貴人祈福,帶了一堆護衛,瞧著不簡單,禁止在房檐上飛,我能怎麼辦啊?”
    “哪家廟啊?”
    “好像叫什麼慶廟吧,唉。”
    “早點兒在京都發展自己的人手,慶廟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去的,東西給我,我走了,有事用你腰間的玉佩去第一樓找掌櫃,會有人帶你去見我的。”
    範閑將手里的木頭遞給安衾,還想問什麼,安衾扭過頭去,看向五竹,“五竹叔,你的記憶恢復了嗎?”
    “恢復了一點。”
    “好,叔,你有住的地方嗎?”
    五竹嘴角微微翹起了一下,“安安小姐不用擔心,我有休息的地方。”
    “好,那我就先走了。”
    範閑知道在怎麼問安衾也不會說了,“姐,你至少告訴我你叫什麼吧,我可是你弟弟,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合適嗎?”
    安衾傻了,“沒人告訴過你嗎?”
    “沒!有!”範閑很是崩潰,就是個名字而已,誰都不說,都是小氣鬼!!
    安衾走到了一旁,“葉安安,字安衾。”隨後拿出了卡片,用了鬼谷子的權杖,隱身離開了。
    範閑直接瞪大了眼楮,他如果沒看錯的話,是用了一張卡片就出來了一個權杖,“這••••這是什麼?法術嗎?還是塔羅牌?”
    範閑想了想,塔羅牌有隱身嗎?他不知道啊,他也只是听說過塔羅牌這東西。
    可惜沒人回答他,安衾早就離開了,五竹也不知道。
    ☆.。.?°☆.。.?°☆.。.?°☆.。.?°☆.。.?°☆.。.?°☆.。.?°☆
    李承澤知道範閑和葉安安的身份,所以並沒有讓人去試探範閑,但太子李承乾不知道,李雲睿也不知道,所以還是有人來試探範閑了。
    依舊是李弘成,但他不是李承澤的人了,是李承乾的人,因為李弘成對著安衾獻過殷勤,被李承澤揍了一頓,兩個人自然不會交好了。
    李弘成作為靖王世子,自然是有不少擁躉的,其中就有一個禮部尚書的兒子,郭寶坤。
    此時的郭保坤和範思轍還不是那樣的惺惺相惜。
    這次在第一樓樓下鬧事,還沒鬧起來,第一樓的人就看到了範閑腰間的玉佩,就知道這人是掌櫃交代的人。
    一看有人找範閑他們的事,自然是趕緊上前解決,郭寶坤不知道第一樓背後的人是誰,李弘成知道啊,一看第一樓的管事出來了,自然是攔住了郭寶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