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的蜜醬胡蘿卜煎肉來啦!”安柏活潑的聲音傳來,她端著一個盤子上場,接著又轉身,繼續端盤子。蒙德和璃月不太一樣,喜好分餐。
    “駭浪派也做好了,你倆嘗嘗。可不許說難吃,不然我真是會記仇的!”優  優雅地將四個盤子挨個端上來。
    “光是聞氣味,就知道肯定很香了!”派蒙嗅了嗅空氣中的香味,眼楮都亮了起來。
    “香吶,很香吶。”王志純的眼楮也一亮——字面意思,他的眼楮確實可以發光,只不過很少這麼做而已。
    “我的手藝怎麼可能會差呢?”優  有些小得意地揚起了頭。
    “我的呢,我的呢?”安柏迫不及待地問道。
    “難以想象的美味。”王志純言簡意賅,“我恐怕是拍馬莫及啊。”
    “光是看著這色澤,都感覺是享受!”派蒙喉嚨微微一動,她很喜歡吃肉。
    “志純,你說說我和安柏做的飯哪一個更美味?”優  微笑著盯著王志純,想刁難刁難他。
    王志純心下了然,很淡定地回答道︰“世界上只有相同類型的事物才好比較,派和醬肉要怎麼比較呢?但我只肯定一點,那就是有生之年,我恐怕是吃不到能比你倆做得更好的派和醬肉了。吃上一次,都讓人覺得,以後再也吃不得同類的食物了——因為其余的與你們的手藝相比,和吃土沒什麼兩樣。”
    派蒙用驚嘆的眼神看了一眼王志純,她剛剛還在想怎麼才能巧妙地回答這個問題,沒想到王志純已經想出來了!
    果然,安柏和優  心花怒放,顯然對這個回答很滿意。
    優  扭過頭,揚了起來︰“真是花言巧語,不過我很開心。你說的是真的吧?”說到這,她瞟了一眼王志純,觀察他的表情。
    “那是自然。”王志純的視線和她對上,看起來坦然極了。這下輪到優  移開眼楮了,她莫名地有點臉紅。
    “哈哈,志純,你說得太夸張了,優  的廚藝經過嚴格培訓,我的手藝就不一樣了,哪有那麼好。”安柏被夸得有點不好意思,“好了,快吃吧,醬肉就是要熱乎著吃,才美味!”
    大快朵頤之時,王志純突然一怔,“怎麼感覺有點奇怪?”
    “嗯?”優  和安柏同時將視線投入他的盤子,莫不是手藝出問題了?
    “哦,我不是說食物。奇怪的是風。”王志純解釋一下。他和溫迪一樣,都通曉天地間千風萬雲。有一些風,便善于傳遞各種信息。就在剛才,他感覺裹挾著水氣的風和新生的白雲里似乎有一種敵意一樣的感覺——發生了什麼?
    “風?”優  和安柏都是訓練有素的戰士,如果有人潛入之類的行為引起的氣流的異常變動,她們是不會察覺不到的。
    “不必擔心,只不過是蒙德城周圍一部分新形成的白雲和裹挾了水蒸氣的風里傳來了敵意。”王志純顯得很淡然,似乎完全不覺得這是個問題。
    “敵意?”派蒙眨眨眼,好陌生的說法。
    “雲和風怎麼會有敵意呢?”安柏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優  家學淵源,倒是有些思路︰“听說元素里會寄托情感意志之類的,尤其是水元素。是不是水出現了什麼問題,導致水汽形成的雲和攜帶了水汽的風里有敵意?”
    “不錯的思路,可是蒙德城周圍的雲的水汽大多來自果酒湖和雪山融水,我在果酒湖里還沒有感受到……哦,是在酒莊那里的水出問題了。”王志純本來想說還沒有敵意的出現,但隨著水體的某種變化,或者是變化過的水體的蔓延擴散,這下便感受到了。
    “這會對果酒湖產生什麼影響嗎?”安柏看起來有點緊張,“酒莊那里的水出了問題,會不會果酒湖也會受到影響?”
    “不知道。”王志純很光棍地回答道,然後繼續干飯,“吃完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聞言,優  和安柏手中的刀叉更快了。派蒙不擅長用這些工具,見那倆人加快了速度,便有些急眼,直接用叉子插起醬肉,上嘴開啃。
    “瞧你那吃相。”王志純有點嫌棄,便幫派蒙分開了醬肉,方便她吃下去。
    吃飽後,四個人在晚上溜出了蒙德城,來到了晨曦酒莊附近的河邊。這條河的水來自雪山,清冽冰涼。
    王志純取出一杯河水,過濾淨化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怎麼樣?有問題嗎?”三人緊張地盯著他。
    王志純看了她們一眼,“除了有點苦,沒有問題。要來嘗一嘗嗎?”似是有些誘惑的語氣,他發出了邀請。
    “給我來一杯。”優  上前,王志純又淨化了一杯,遞給她。
    優  很謹慎,淺淺地喝了一口,然後直接“噗”一口噴了出來。要不是王志純反應快,直接噴他臉上了。
    “這叫有點苦?”優  聲音明顯揚起,“這麼苦,還能喝嗎?”說完,她的眉毛揪了起來,一臉苦澀。
    “很苦嗎?我嘗嘗。”安柏接過杯子輕輕抿了一口,趕緊吐到草地上,然後伸出舌尖,不停地分泌唾沫再吐出,試圖沖掉舌尖的苦味,“這水比苦瓜還苦!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們的反應有點夸張了……”派蒙不信邪,能有多苦?不過她還是謹慎地伸出一根手指,沾了一點,舔了一下,被苦得干嘔了一下,戴上了痛苦面具︰“口也!怎麼會有這麼苦的水啊!!”
    王志純垂下眼皮,努力隱藏自己眼中的笑意︰“其實也不是不能克服。怎麼說來著,憶苦思甜嘛。幸福日子過多了,偶爾吃吃苦也不算什麼。”
    “哪有人會追求吃苦啊?”派蒙嚷嚷道,“這樣的水,就連魚兒和用它釀成的酒、被灌溉的葡萄都會變苦的吧?”
    “這樣的話,問題就太嚴重了。”優  警惕起來,“酒在蒙德是支柱一樣的東西,如果連釀酒的河水都變成這樣,恐怕蒙德的酒業就會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看來得要想辦法解決一下了。”王志純認真起來,不解決這個問題,蒙德這脆弱的經濟就會直接撲街,溫迪沒得酒喝,好哥們迪盧克也會流落街頭的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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