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純繼續在沙家幫的總舵里溜達。其中,有很多地方都需要專門的名牌才有資格進去。不過,這又怎能難到他了?隨手順了一塊名牌,稍稍面容變化一下,就可以進入大部分地方了。
“這個幫派還真有一套,”王志純對著裝在包里的派蒙說道,“這管理體系,簡直不像是一群混混能搞成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個成熟的企業了呢。”
“或許那個沙康就是一個很有本事的壞蛋呢。”派蒙冒出頭,“這個地方沒人,我先透透風。”
“沙康的院子可真守衛嚴密,簡直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就算是屋子里,也沒什麼可以傳送進去的無人空間,至少有一個女人待著,其中還有那個叫三姑的女流氓。”王志純透過數堵牆,觀察內部。在破妄心眼下,這里毫無秘密可言。
盡管如此,卻也抓不住什麼破綻,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只是一群粗淺的幫派愛好者社團。
“派蒙,看來我們暫時是難以進去搜尋、檢查那些賬本契約了。”王志純找到一個地位似乎是那個屋子里最高的人,這個人一身肥膘,臉上不見凶相,看來就是沙康。不知根底的話,很難想象這是個手段高超的黑幫首領。
“鎭?我記得你的耳朵似乎很好,而且也具有相當的元素力親和,不能遠遠探听談話嗎?這里面應該有許多信息。”派蒙問道。
“問題是他們現在沒有談及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都是些難以作為證據的話。”王志純搖頭,“畢竟璃月現在不認留音技術,因為還沒有成熟的相關刑偵技術。”
“有沒有提及背後的人的信息?”派蒙不死心。
“還沒有……等等,提了一嘴。”王志純打起精神,然後神情肉眼可見地疑惑起來。
“怎麼了?”派蒙等了會,才問道。
“好奇怪……怎麼感覺這老家伙背後不止一伙人啊?”王志純端起下巴,“從語境上判斷,似乎至少有兩股勢力來著,然後這兩股勢力又似乎有些沾染……”
“有說這兩伙人的真實面目嗎?”
“沒。”王志純又听了會牆角,“狗日的,大白天都不消停……”
“咋了?”派蒙很奇怪,沙康做了什麼,讓王志純開罵?
“哼,和他的女人們白天干壞事唄。”王志純輕蔑地說道,然後仔細听听床笫之間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派蒙嘴角抽了抽,臉稍微變得紅了點,神情有些不自然。
九分鐘後,王志純精神一振,“茂才公!”
“什麼茂才公?”派蒙好像听過這個名字。
“這壞種為了安撫那個三姑,說自己後台的那個總務司管賬務部副部長的後台是茂才公!”王志純呲牙,不枉他听了這麼久的床腳,可算听出點東西來了。
“所以這家伙到底是誰啦?”派蒙跺跺腳。
“……派蒙,你的記性真不好,忘了打完奧賽爾,我甦醒離開凝光的宅子後,我們被茂才公的人堵住的事情了?”王志純提醒了一下。
“……哦,他啊,我記得你還說那家伙不懷好意來著呢。”派蒙想起來這家伙何許人也了,“不過你不是說似乎沙康背後有兩股人嗎?沒提另一個?”
“沒有。”王志純搖頭,“似乎他並不認為另一股勢力有能耐為他解決問題。”
“難道這個茂才公很厲害?”派蒙已經開始腦補絕世強者進入政壇的劇情了。
“不可能,不然打奧賽爾這種露臉的事怎麼不出來?”王志純搖頭,“等等,有人來了。”
帶著派蒙空間遷躍,避開來人。
“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派蒙問道。
“現在已經有了茂才公的線索,或許我們得潛入茂才公的府邸。”王志純思忖道,“但是那對母女的情況現在也不樂觀,被沙康盯上,難保那種神秘手段不會被用在她們身上。嗯……”
王志純恢復了自己的本來面容,“走,我們去和那個沙康正面對線,嚇唬他一下,爭取時間。”
上前,不等那個門衛說話,王志純伸手就摁住他的腦袋,“去,把沙康喊出來,就說王志純來見識見識。”然後,直接就扔向了沙康的院子。
這個看門的混混精準地撞破沙康的窗戶,落在了完事後坐在床邊的沙康和縮在被窩里的三姑之間。
驚叫過後,挨了一頓打的門衛才有機會將事情告訴沙康。沙康一哆嗦,然後強行鎮定下來,三步並成兩步,小跑著趕往總舵門口。
不遠處,已經有許多人聚集起來,便是璃月人特有的喜好看熱鬧。沙康走了出來後,低頭哈腰,“哎呦,究竟是哪陣風,將您二位給吹了過來?進來坐,進來坐。”
“沙康,我警告你一件事。”王志純盯著這家伙,身體開始散發令人恐懼的信息素,不過避開了吃瓜群眾和派蒙。同時,也有意識地用念力調節這些家伙的激素和神經信號,造成恐懼感。
本來以他的能耐,想悄無聲息地殺掉他們,根本就不難。可是,這樣能解決問題嗎?答案毋庸置疑。所以,他要以將這些人釘死在恥辱柱上的方式,欣賞著他們逐漸絕望的表情,明正典刑,把這些玩意干進大牢。
“如果戲茶園的所有權發生了任何變動,我第一時間就會殺了你。”王志純看著花壇里的花朵,目中無人,“感受到了嗎?心髒被我捏動的恐懼。”
然後,他朝著沙康緩緩走了幾步。每一步,就像是踏在死亡的鼓點上。還沒走到沙康的面前,這家伙就眼楮一翻,腿一軟,癱倒地上,不省人事。
“……哼。派蒙,走。”王志純走了幾步,飄起來,帶著派蒙掠過房頂,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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