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山人就曾在自己的畫上題詩,“墨點無多淚點多,山河仍是舊山河,橫流亂世杈椰樹,留的文林細揣摩”。
    同樣的,脂硯齋主人也在紅樓夢第四回中批注,“作者淚痕同我淚,燕山依舊竇公無”。
    ——第一代寧王的封地,就在燕山長城外面,所以也被稱為“塞王”,曾經的“朵顏三衛”就是寧王的麾下。
    脂硯齋主人還經常用畫家的角度,來對紅樓夢里的一些事進行點評。
    例如,在送宮花中他批注道“用花家三五聚散法來寫,方不死板”。
    在王熙鳳行風月之事的時候,他批注道“經見此阿鳳一傳,則覺畫工太板”。
    而且在八大山人朱耷的畫上,幾乎都有一個相同的落款,有人說是“哭之”,有人說是“笑之”,但細看之下,那其實就是“三月十九”三個字的組合體。
    左邊是三,右邊是月,中間是十九。
    三月十九這個日期,或許對絕大多數人來說很普通,但對于明朝皇室後裔,卻是一個非同尋常的日子。
    因為那天是崇禎自縊殉國的日子,也是大明“亡國”的日子!
    巧合的是,紅樓夢中黛玉葬花,就是在三月中浣,……
    黛玉葬的那是花嗎?那是葬的華啊,華夏的華!
    在這到賈府的時候,紅樓夢原文中寫道“雖歷百年,奈運終數盡不可挽回者。故近之子孫雖多,竟無一可以繼業者。”
    此處,脂硯齋主人批注曰“這是作者真正一把眼淚!”
    或許有人會質疑了,明朝明明將近三百年,為什麼這里會說是百年呢?硬把紅樓夢往明朝上扯,這太不符合邏輯吧。
    莫慌,說是百年,其實是從嘉靖帝這一脈開始算的,因為嘉靖之前的正德帝,既沒有子嗣,也沒有親兄弟,所以就挑了這麼個堂兄弟,繼承了皇位。
    嘉靖帝繼位,自然就要把他們這一支給弄進宗廟中,為此他還差點把朱棣給移出宗廟,這就是明朝鼎鼎大名的“大禮儀”了。
    後來雖然沒把朱棣這給移出去,但也把朱棣的廟號,從太宗改成了成祖,所以嘉靖跟朱棣這一支,壓根兒就沒啥關系,頂多都算是朱元璋的後代,自然是不能算是“一脈相承”了。
    又巧了,紅樓夢里也有一個賈敬,他並不是什麼核心角色,但他卻是寧國府敗落的關鍵人物,更是寧國府崩盤的罪魁禍首。
    他逃避現實,不管家族,只管求仙問道,一心煉丹。
    他的所作所為,是不是看著有點眼熟?對咯,嘉靖皇帝也是不管國事,只是一心修道煉丹,……
    大明也是從嘉靖帝開始敗落的,他堂哥正德帝,人家的廟號還是武宗呢。
    嘉靖,賈敬,你品,你細品!
    脂硯齋主人在批注中,哀嘆的是,明朝老朱家那麼多子孫,卻沒有一個能繼承大明這份家業的,……
    “故近之子孫雖多,竟無一可以繼業者”!!!
    你想想吧,若不是真正出身貴族的人,能寫出紅樓夢那樣的場景?
    可別說江寧曹家了,他們一個包衣奴才,康熙時期才上任江寧織造,雍正時期就被抄了,總共才富貴了幾年?他貴族個六啊!
    一群奴才,他們有那個底蘊嗎?
    八大山人朱耷,在他52歲那年,有一天瘋了,他燒掉自己的僧袍,穿上明朝的衣冠,滿大街瘋跑,所有人都叫他瘋和尚,……
    59歲的時候,朱耷還俗了,以後就開始用了“八大山人”這個名號,又號“雪個”。
    八大山人,就是朱耷去掉了牛耳,大明朱家,確實已經不是“執牛耳者”了,……
    在八大山人的畫上,只寫天干,不寫地支,因為大明已經失去了自己的“國土”。
    而且,八大山人畫中的所有動物和人物,無一例外,全部是翻著白眼的!
    “白骨如山忘姓氏,無非公子與紅妝”
    所以才有人說,紅樓夢其實就是一本,隱寫明朝滅亡的“密碼本”,而脂硯齋主人的批注,就是解開紅樓夢密碼的提示語,……
    在“吳氏石頭記”中,關于林黛玉的結局,是被亂匪攻破家門,她在老槐樹上自縊而亡,這就對應了判詞中的,“玉帶林中掛”。
    這與高鶚版的結尾,大相徑庭,……
    只不過,“吳氏版”的石頭記,那些所謂的紅學家,都不承認罷了!
    對了,吳氏版的石頭記,因為出現的晚,胡適之是沒看過的。
    因此,經過有人考證,紅樓夢的作者,就是以寧王九代孫牛慧石為首的一些人創作的,而脂硯齋主人,就是牛慧石的兄長,八大山人朱耷。
    當然,唐偉東也不是靠著研究紅學吃飯的,他看這個也就是打發一下時間罷了。
    至于紅樓夢的真實作者是誰,紅樓夢寫的是清朝還是明朝的事,就讓那些紅學家研究去吧,咱們就只看一樂呵得了!
    唐偉東除了讀書看報、听看工作匯報,將養身體之外,其他的時間,大多都用來陪孩子們了。
    大一點的孩子,對他們的這個“老父親”,多少還有些拘束,可小孩子卻沒那個感覺。
    這天,唐天山拿著金箍棒,唐天青扛著九八k,唐國慶則是手舞足蹈的給兩個哥哥助威,唐筠抱著唐顏在一旁觀戰。
    唐偉東用他那只好手,掄著一個兒子遞給他的玩具方天畫戟,在左攔右擋的抵抗著兩個兒子的進攻,陪著兒子們玩著弱智的游戲,仿佛還樂此不疲。
    爺幾個正在鬧騰的時候,何敬蓮走了進來,看到這副場面,一時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她拍了拍手,笑著對孩子們說道“好了好了,爸爸需要休息,你們先自己去玩兒好不好?”
    孩子們還沒說話呢,唐偉東卻是舞著手里的方天畫戟,一指何敬蓮喝道“呔,兀那娘們兒,吃俺一戟吧!”
    何敬蓮先是一呆,隨即臉色一紅,啐了唐偉東一口道“當爹的也沒個當爹的樣子,當著孩子的面,你瞎說什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