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之戀曲

第二百五十五回︰訴說原諒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玉瓊瓊 本章︰第二百五十五回︰訴說原諒

    有一種“訴說”叫“原諒”。在現實里,有一種“原諒”叫“完美訴說”。在故事里,有一種“完美訴說”叫“人間傳奇”。

    每張面孔都鮮活于人世間,每種情懷都縱橫于天地間。沒有枯萎,沒有變質,處處都是人生風景。說得對,說得好,無論如何?人世間,總會有一種“情懷”令人感動。如今,故事里,就有一種“原諒情懷”,通過訴說,令人感動與刻骨銘心。

    當陳老爺離開杜軍少爺的病房後,獨自一人站在走廊窗前,眺望遠方,思緒萬端。可謂“沉思佇立,情懷難遣。”訴說原諒之中,陳老爺深深感覺徐倩小姐與杜軍少爺對“量小非君子,無度不丈夫。”之意領悟至極,並體現得淋灕盡致,令陳老爺感動不已。

    一瞬間,仿佛在陳老爺的靈魂世界里,猶如“斜陽漸落,暮色蒼茫,夜色深如霧。月明晦,灑銀輝處。瘦影伶仃,孤獨至極,獨訴心苦。”一瞬間,仿佛在陳老爺的希望世界里,“但求歲月留情,莫負初心,此情如故。”一位長者,惆悵難言,心聲難訴,慚愧不已,這是何等情懷?落筆難以訴說,是陳老爺眼里一滴淚,是陳老爺心上一道傷。淚水里,回憶中,仿佛猶如風雨席卷而來,令陳老爺痛苦不堪,又措手不及。一句話,都是陳蘭小姐的“蛇蠍之心”惹得禍,造得孽。

    因為“多情自古空余恨,好夢由來最易醒。”所以“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間多少行人淚?”是啊!清•魏子安在《花月痕•第十五回詩》里的名句與宋•辛棄疾在《菩薩蠻•書江西造口壁》里的名句,寫得好,千真萬確也。可以說,“好夢里”有陳蘭小姐的“易醒時”,“清江水中”有陳老爺“一滴淚水”。唉!人生嗎!酸甜苦辣皆有才對!否則,不算人生嗎!

    原來,人生里,還有“訴說原諒”一說,沒有徐倩小姐與杜軍少爺的“原諒訴說”,就沒有此時此刻的陳蘭小姐與陳老爺的安好。金豐少爺與徐倩小姐跪在杜老爺面前,為陳蘭小姐求情與頂罪時,陳老爺就感覺到,也認識到,金家人償還了陳老爺的恩情,兩不欠也。

    曾經,唐•李白在《南陵別兒童入京》里有雲“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其意為不識賢才,我輩豈是生活在草野間的人物嗎?如今,陳老爺知道徐倩小姐豈是“蓬蒿人”?不是一位“灰姑娘”,絕非“等閑之輩”,金豐少爺的抉擇是正確的,徐倩小姐比陳蘭小姐略勝一籌,毋庸置疑矣!

    有一種“訴說原諒”叫“不談虧欠,不言仇恨,不語離悲。”有一種“原諒訴說”叫“拭去淚水,除卻惆悵,撫平傷痕。”有一種“拭目以待”叫“希望所在,未來可期。”

    有時候,人生猶如“秋季藍天”,堪稱“初秋驕陽燦,藍天淨似璃。金風拂雲影,暖照入新詩。”有時候,人生猶如“冬季梅花”,堪稱“雪初晴,月微明,一樹梅花獨自清。幽香入夢縈。風細細,影亭亭,傲骨寒霜顯娉婷。相思寄此情。”唉!無論任何時候,無論如何去想?一句話,“繁華落盡人間事,幾度春秋。世事悠悠,百轉千回夢未休。”紅塵路上,有你,有我,也有他,只要“笑看浮雲過眼頭”就好!

    故事里,陳老爺的言談舉止,及處理事務得當,得到杜老爺的認可。陳老爺那高雅不俗的風度,令杜老爺很欣賞。也令杜老爺擁有“相見甚晚”之意。因而,人世間,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酒還是陳的香。”這是民間諺語,驚艷世人,貫穿時光。

    曾經,“回首桑田滄海,縱情懷依舊,往事難收。”如今,“空留下,一襟風,月,幾許閑愁。”也許,對陳老爺而言,仿佛也擁有了柳永在《八聲甘州•次韻》里的一些情懷,不全是,但也為別人感慨過,“任青春虛擲,無計作停留。便而今,相逢如夢,又匆匆,載酒送歸舟。”好了!不說了!人生之中,理想需要實現,但願“只爭朝夕”就好!

    再說杜老爺與杜夫人,原本,事件中,沒有“原諒”一說,更不能接納陳蘭小姐這般女孩子,成為杜軍少爺的“心儀之人”。在杜軍少爺的病房里,杜夫人第一次見到杜軍少爺幸福的樣子,那是陳蘭小姐關心杜軍少爺時,杜軍少爺微笑的樣子。令杜夫人擁有了“難言之苦”。為什麼會如此呢?“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為什麼“偏偏單戀一枝花”?一瞬間,杜夫人仿佛感覺無法理解,莫名其妙,無可奈何,不知所以然。

    有句話,說得好,“時間會給你答案的。”這些日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陳蘭小姐的一些言談舉止,打動了杜夫人。原本在學校學習的時間,更改在杜軍少爺病房里學習,夜間,陳蘭小姐就睡在杜軍少爺病房內的椅子上,對杜軍少爺無微不至的照顧,令杜軍少爺有些感動。令杜夫人不再那麼生氣。陳蘭小姐的行為,仿佛宛如晨曦中一縷光芒,驅散了杜夫人心中陰霾,足以慰藉所有的沉默與不悅,有一種“原諒之情”油然而生。不過,在悄然落淚中,杜夫人“難言之苦”再次體現,過往歷歷在目,痛苦不堪,憂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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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往之中,在“呵護”里,卻擁有了“愛與恨”。對杜夫人而言,在心聲里,有兩句話可以體現杜夫人心情,即,“恨鐵不成鋼。”還有一句話,即,“虎頭不吃子。”愛恨交織,令杜夫人潸然淚下。沒辦法,世間,有些事,說不明白,無法“順理成章”。每個人在坎坷面前,有說“不”的權力。不知為什麼?杜軍少爺的字典里缺少一個“不”字,令杜夫人很惆悵。

    紅塵中,有一種“山歌”叫“單曲循環,百听不厭。”紅塵中,有一種“初見”叫“柳絲正長,桃花正艷。”紅塵中,有一種“過程”叫“酒在歌里釀,歌在心里唱。”或許,這是一種“痴情”,三種說法。或許,這是一種“思緒”,三種體現。無論如何?只要“執手相看兩不厭,山也無言,水也無言。”就好!

    在天地間,放縱情懷,可以說句“虛擬之言”,“緣分”仿佛猶如“前世未了的情,今世尋覓,來世預約。”可惜,人生沒有輪回,每個人都為豪情而醉,杜軍少爺也不例外。

    所以說,杜夫人很痛苦,很惆悵。故事里,不僅僅是杜夫人,還有杜老爺,猶如杜夫人一般心情,也痛苦,也惆悵。其實,杜軍少爺早已明懂父母親的內心情懷,只是沉默不語,無話可言。明明知道,陳蘭小姐擁有了一顆“蛇蠍之心”,狠毒至極,很可惡,令人無法接納。雖然,陳蘭小姐改過自新,但,陳蘭小姐很會演繹,是位“好戲子”,令人無法相信與認可。都知道,有句民間俗語“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仿佛這是對演繹的肯定,這是對現實的否定。說得好,說得對,一位“好戲子”,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會演繹得天衣無縫,令人真假難辨。看來,在“杜老爺與杜夫人”面前,陳蘭小姐需要一生的時間證明“自我”仁慈才行!否則,質疑那是必然。

    有一種“沉思之恨”叫“長恨一曲千古迷,長恨一曲千古思。”有一種“暗自潸然”叫“三杯淡酒消殘夜,一枕清霜換曉寒。醉眼朦朧觀萬象,人間何處不潸然?”有一種“山歌情懷”叫“一曲梁祝千古情,願有歲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頭。”可是,如今,杜軍少爺卻擁有了宋•辛棄疾在《江神子•賦梅寄余叔良》里的情懷。即“暗香橫路雪垂垂。”與“緣太早,卻成遲。”及“渾冷淡,有誰知。”也許,這是杜軍少爺對陳蘭小姐“愛恨”難言與無奈的“自我”理解與安慰。沒辦法,遇一人“情生”,痴一人“情深”,等一人“白頭”。對杜軍少爺而言,可謂“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醫。”是也。唉!對杜家人而言,可謂“枉有一杯醉人酒,難解世間半點愁。”如此而已!

    唉!怎麼說呢?“故事銘心刻,深情獨自量。”對杜軍少爺而言,“听風把盞,醉也何妨?”對陳蘭小姐而言,理應明懂“反身而誠,樂莫大焉。強怒而行,求仁莫近焉。”之道。才對!此言出自《孟子•盡心上》,其意為反省自身,心達真誠,最大的快樂。踐行怒道,便是追求“仁”最切近,最直接的途徑。對徐倩小姐而言,“若將歲月開成花,人生何處不芳華?”對金豐少爺而言,“宜言飲酒,與子皆老。琴瑟在御,莫不靜好。”這是告白中的陪伴長情,詮釋中的訴說心聲。僅此而已!

    就在此刻,陳蘭小姐如同往日在病房內對杜軍少爺道“杜軍少爺,陳蘭小姐去拿雞湯,一會兒,就會回來。”杜軍少爺立刻回應道“好,路上小心開車。”陳蘭小姐微笑應道“知道了。”隨即,陳蘭小姐離開了杜軍少爺病房。

    再說陳蘭小姐,陳蘭小姐開車來到拿雞湯飯店,飯店服務生把雞湯給了陳蘭小姐。陳蘭小姐正拿著雞湯走出飯店。突然,陳蘭小姐看見對面一個四五歲小男孩跑向車道中央,右方有一輛大車駛來,危險時刻,陳蘭小姐什麼都沒想,放下雞湯,立刻跑向車道中央,一把推開小男孩。說時遲,那時快,大車已經來到陳蘭小姐面前,陳蘭小姐被大車撞飛兩米後,又重重摔下。此刻,大車也停下來,大車司機立刻下車,來到陳蘭小姐面前,只見陳蘭小姐左側身全是血,但陳蘭小姐很清醒,沒有撞到陳蘭小姐頭部,司機問道“怎麼樣?我們去醫院。”陳蘭小姐立刻回應道“我沒事,快去看那個小男孩如何?”就在此刻,一位老人帶著那個小男孩來到陳蘭小姐面前,這位老人對陳蘭小姐道“謝謝你,救了我的孫子,你受傷了,我們去醫院。”

    話剛說到這,已經見金文少爺與小寒小姐出現在陳蘭小姐面前,陳蘭小姐立刻問道“金文少爺與小寒小姐,你們怎麼來了?”原來,飯店里的服務生目睹事故經過,又因為小寒小姐來過飯店拿過雞湯,服務生也與小寒小姐有聯系,服務生第一時間告知小寒小姐事故的一切經過,小寒小姐知道後,也立刻與金文少爺一起開車來到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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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金文少爺對這位老人道“此人是我們家小姐,沒有生命危險就好!你們回去吧,我們會送小姐去醫院的。”金文少爺也對司機道“你也離開吧,沒事的。”但這位老人與小男孩及司機都沒有先離開,而是目送金文少爺與小寒小姐及陳蘭小姐的轎車離開後,才離開的。

    回到醫院,金文少爺與小寒小姐,立刻把陳蘭小姐送到醫生治療室,經過兩小時醫療後,醫生對金文少爺道“住兩天院觀察,沒什麼問題,就可以出院了,都是一些外傷。”于是,金文少爺辦理好住院手續,陳蘭小姐住進了病房接受觀察。

    再說徐倩小姐,很長時間,不見陳蘭小姐回來,便對杜軍少爺道“往日,陳蘭小姐拿雞湯很快就回來了,今日,怎麼很長時間不見陳蘭小姐回來?讓小寒小姐去看一看,小寒小姐知道那個雞湯飯店,感覺有些掛念。”徐倩小姐的話說得很委婉。杜軍少爺立刻明白徐倩小姐的心意,便回應道“那也好。”其實,杜軍少爺也感覺到與往日不同,但沒有多想,因為杜軍少爺知道陳蘭小姐是位“文武雙全”之人,不會出什麼問題的。也因為陳蘭小姐曾經學過武功,所以,今日在大車撞到陳蘭小姐時,陳蘭小姐早有思想準備,保住頭部,隨著撞擊力,在空中翻轉兩圈,才落地。否則,不堪設想。

    說起武功,陳蘭小姐的武功在大家面前從未暴露,可以說,只有陳蘭小姐的父母知道此事。為什麼杜軍少爺知道陳蘭小姐有武功呢?一次偶然,那是金豐少爺住院期間,一天深夜,杜軍少爺站在金豐少爺病房窗口前,眺望星空。突然,一輛轎車駛來,在醫院大門前停下,當時,醫院大門已經關閉了。從轎車上下來一位女子,杜軍少爺仔細關注一下,原來是陳蘭小姐。只見陳蘭小姐沒有叫門,後退兩步,縱身飛躍醫院高牆,進入院內。杜軍少爺吃了一驚,原來陳蘭小姐有武功在身,是一大杰出。因為杜軍少爺有武功,知道武功之人的行為特點。不過,這一發現,令杜軍少爺更加欣賞陳蘭小姐。一位年輕女子,文武雙全,很難得啊!但,杜軍少爺在陳蘭小姐面前,沒有揭穿此事,也沒有向任何人透露消息,尊重陳蘭小姐的隱私。

    上述是一段插曲,言歸正傳。杜軍少爺病房里的徐倩小姐正要開門去找小寒小姐,小寒小姐與金文少爺也正來到杜軍少爺病房門前。徐倩小姐一見到小寒小姐就道“陳蘭小姐拿雞湯還沒有回來。”小寒小姐立刻回應道“雞湯拿來了。”只見小寒小姐拿著雞湯進了病房,隨即,金文少爺也進了病房。

    杜軍少爺只見雞湯,不見陳蘭小姐,便問道“陳蘭小姐呢?”金文少爺回應道“發生一點意外,大家不要緊張,一切安好。”陳老爺立刻問道“什麼意外?”金文少爺回應道“出了車禍,但陳蘭小姐沒事,只是外傷,醫生已經治療了,陳蘭小姐也已經住進病房里,觀察幾天,沒問題,就可以出院了。也是這家醫院,305號病房。”陳老爺二話沒說,就沖出杜軍少爺病房,直奔陳蘭小姐病房去了。隨即,小寒小姐與金文少爺及金豐少爺與李淵少爺還有金夫人與陳夫人都跟在陳老爺後面,也奔向陳蘭小姐病房去了。杜軍少爺的病房里,只剩下杜老爺與杜夫人及徐倩小姐與杜軍少爺。目前,杜軍少爺還不能下床運動,徐倩小姐正在照顧杜軍少爺,杜老爺與杜夫人沉默于病房里。

    片刻後,杜老爺對杜軍少爺道“不要緊張,陳蘭小姐是位“好戲子”,是否在演繹?沒有人知道。我立刻派人調查一下,是否真實?這種伎倆見多了,不必掛念。”有句民間諺語“姜還是老的辣,酒還是陳的香。”曾經,杜老爺是走過“江湖”之人,經歷“滄海桑田”,確定“特殊身份”。如今,為了杜軍少爺,“金盆洗手”,也算可佳。隨即,杜老爺派人去調查了。杜老爺又對杜軍少爺道“調查結果出來,杜老爺會給陳蘭小姐一個“公道”說法。”杜軍少爺與徐倩小姐聆听後,沉默于此。

    一小時後,杜老爺派人調查結果出來了,已經證明陳蘭小姐車禍事故真實可靠。令杜老爺沉默了半天。杜軍少爺病房里的杜夫人與徐倩小姐也沉默了半天。之後,杜老爺先對杜夫人道“看來,陳蘭小姐骨子里還有那麼一點“仁慈”存在,沒有人會拿生命開玩笑,杜老爺無話可講。想听杜夫人怎麼說?”杜夫人思索片刻,便回應道“說實話,如此狠毒之人,杜夫人不欣賞,但,有些事,杜夫人無法“主宰”,仿佛,在氣什麼?都是後話。要看杜軍少爺怎麼說?”

    杜軍少爺聆听後,沉默片刻,又思索片刻,便回應父母道“曾經,“縱將紅豆磨成墨,寫盡相思不是春。”如今,“縱使流光摧萬木,心不死,愛為囚。提筆無言,落筆無悔,無一是她,無一不是她。”否則,“萬古冰河燃燼夜,星燼落,照空樓。””杜老爺與杜夫人聆听後,杜夫人沉默于此,而杜老爺長嘆一口氣,便立刻回應杜軍少爺道“記得,宋•周邦彥在《蝶戀花》里有雲“一笑相逢蓬海路,人間風月如塵土。”寫得好,其意為時間一天比一天少,我們一天比一天老。人生路上,請記得善待自己,開心過好每一天。此時此刻,矛盾之中,為了杜軍少爺,杜老爺可以原諒陳蘭小姐,也接納陳蘭小姐成為杜軍少爺的朋友,但,不是“女朋友”,更不是“未婚妻”,以觀後效。”

    徐倩小姐聆听後,很高興,立刻對杜軍少爺道“杜老爺原諒了陳蘭小姐,真好!”杜軍少爺也很愉悅,沉默中微笑起來。

    是啊!有一種“訴說原諒”,在現實面前,“不是歲月改變了脾氣,而是經歷磨平了稜角。”“沒辦法”,“不得不”,仿佛都是說事的理由。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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