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之戀曲

第二百三十一回︰情願離群索居,也絕對離開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玉瓊瓊 本章︰第二百三十一回︰情願離群索居,也絕對離開

    金豐少爺得知金老爺回國了,心情仿佛一下子放松許多。如今,金老爺與陳蘭小姐是金豐少爺最不想見的人。

    有一種“悵懷”叫“悵緒纏心難攬月,憑欄獨對霜風。”然而,也有一種“悵懷”叫“十秋星夜守寒穹。似如烏鵲苦,無處覓枝桐。”不得不說,詩詞里的悵懷,何嘗不是訴說如今金豐少爺此時此刻的情懷呢?

    唉!不知不覺中,卻應了那“閱盡紅塵紛擾相,恍然驚覺其中。”之言。曾經,有過《長相思•寒梅》之情︰“雪紛飛,花紛飛,寒梅凌霜綻芳菲,冰姿映月輝。思一回,念一回,暗香裊裊繞心扉,幽情夢里歸。”如今,卻“咫尺天涯”,擁有了“冬臨哪個不朦朧。”之情。訴說之中,“可憐三甕酒,空憶舊時紅。”

    對金豐少爺而言,情願離群索居,也絕對離開。都是因為“既許一人以偏愛,願盡余生之慷慨。”惹得禍。這輩子,只呵護一人,是情懷最高境界,值得擁有。

    但,此時此刻,金豐少爺的心里很痛苦,都是因為“金老爺與陳蘭小姐百般阻擾”造得孽。原本知道,呵護入心,情已傾盡,思念與廝守是人生最美的一束光。但,如今,仿佛猶如“許了山盟,負了山盟。”也仿佛猶如“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極天涯不見家。”這種感覺,不是宋•李覯在《鄉思》里有著獨特的情懷,而是如今在金豐少爺的情懷里也擁有了如此一說。可見,現實之中,只有一種“理”,也有一種“情”,更有一種“眷”。描繪天地間萬物,訴說人世間情懷,任何人,沒有理由對其說“不”的權力。

    是啊!有些事,不是一句話就可以詮釋的。有些人,不是一個眼神可以明懂的。有些物,不是一下子就抉擇的。抉擇之中,需要詮釋,需要明懂。否則,身也伶仃,影也伶仃。思亦成空,念亦成空。僅此而已!

    故事里,對徐倩小姐而言,金豐少爺就是“人間一兩風”,填其十萬八千夢。若不是刻骨銘心,誰願意生死與共。若不是情有獨鐘,誰願意風雨同舟。但願,故事里,沒有“彼岸花”,因為“彼岸花開彼岸,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見花不見葉,花葉永不相見。”這是花語中,無盡的思念與絕望的情懷。不言而喻,“山歌情懷”的“彼岸花”,仿佛是人生大忌,要不得的“彼岸花”,不說也罷!

    再說,病房里的金豐少爺,每次見到陳蘭小姐進來,金豐少爺都在偽裝熟睡的樣子。因為,在金豐少爺的心里犯了愁。曾經,有過宋•歐陽修在《蝶戀花》里︰“河畔青蕪堤上柳,為問新愁,何事年年有?”之愁。如今,金豐少爺一見到陳蘭小姐,心中猶如“河畔青草,堤上綠柳蒙上了愁。”聆听其言,猶如“天色薄暮更引起了愁。”可是,但可是,每天金豐少爺都要偽裝一次“熟睡”,犯一次愁。真累!真很累!可謂︰纏綿于“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情懷之中,難!難!難!苦!苦!苦!

    然而,對陳蘭小姐的不斷追隨,令金豐少爺很煩惱。心中有說不好的帶句號的話,“熟睡”中有不明朗的暗示,算是詮釋,又不明懂,“情”這個字,真很難“了解”。任何人“犯了愁”,都不為過也。朦朧之中,“情願離群索居,也絕對離開。”看上去,是個不錯的抉擇,也不為過也。

    其實,每次陳蘭小姐來探視時,偽裝熟睡中的金豐少爺,令陳蘭小姐那顆心漸漸支離破碎起來。陳蘭小姐知道金豐少爺心中只有徐倩小姐,而沒有陳蘭小姐。可以說,陳蘭小姐欺騙“自我”,是一種逃避現實的體現。因為“曾經用承諾編織夢想,曾經用情懷繪制未來。如今用微笑替代最美語言,如今用美麗浪漫點滴生活。無論欺騙也好!無論偽裝也罷!只要懂得“自我”欣賞,體驗平凡之中的非凡就好!不要說“這是何苦呢?”不要說“沒這必要吧!”如果無能為力,那就順其自然。如果心無所待,那就隨遇而安。只要心靜,一切便豁然開朗!”

    是啊!如果每個人都這般認為,那麼現實不是現實,欺騙不是欺騙,仿佛惟有一種說法,那就是“世間人,亂了方寸,不知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僅此而已。

    所以說,有句話︰“自己不醒悟,他人如何渡,自己若醒悟,何須他人渡。”千真萬確也。

    有一種“人生”叫“事,錯綜復雜,人,不可理喻。”有一種“恩怨”叫“歸根結底,一筆勾銷才算完美。”不是所有的“人生”都叫“痛苦不堪”。不是所有的“恩怨”都叫“結局完美”。人生嗎!有些事,不要“藕斷絲連”,不要“被那些不經見的沉寂嚇噤住”,不要“感到難堪落寞”,不要“渴望無緣之分”。如果人生之中,這些建議做到了,一切事物便會“一了百了”。

    正因為陳蘭小姐做不到這些建議,所以故事里,事,錯綜復雜,人,不可理喻。唉!記起宋•辛棄疾在《菩薩蠻•書江西造口壁》里有雲︰“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間多少行人淚?”訴說中,體現了人間疾苦淚,猶如清江水恰是“向東流”。多少愁,多少憂,多少苦,多少淚。數不清,沒有盡頭,訴不完,沒有彼岸。也許,這就是人生,不過,如今,惟有徐倩小姐卻是沉默者,徐倩小姐之苦,猶如“蓮子苦”。所謂︰“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也許,這也是“人之苦”之象征。卻應了宋•賀鑄在《踏莎行》里︰“斷無蜂蝶慕幽香,紅衣脫盡芳心苦。”之說。是啊!詩詞里訴說著既無蜂蝶采蜜,又無人來愛慕,只能杳無人知地凋落。其之苦,苦就苦在孤芳自賞,自嗟自嘆。有時候,孤芳自賞,也是一種“美”,美在“自我”沒有放棄“自我”,仿佛“自命清高”沒什麼不好。在某種意義上說,有美哉!是美哉!也美哉!美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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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好!徐倩小姐身邊還有金豐少爺,理應美哉!情不知所起,緣不知何由。縱然看遍世間離合,縱然情懷難以名狀,依然認可“心有所向,情有所鐘。”也許,這是“美哉!”的理由。也許,這是“人生嗎!”的無奈。也許,這是“山歌呀!”的名狀。無論如何?情願“山花不開,皓月不在。”也要“朝朝暮暮,廝守不離。”

    然而,人世間,有一種“離愁”叫“《醉西樓》。”在訴說唐•王之渙的《醉西樓》。“清風挽月醉西樓,笑臥紅塵又一秋。欲訴往昔難落筆,紙短情長意難留。昨日已隨晚風去,幾度惆悵無來由。試問秋雨為誰休,落花含淚訴離愁。”也許,這首詩啟迪了徐倩小姐,與金豐少爺“浪跡天涯”,在現實中,是一個不錯的抉擇,情願離群索居,也絕對離開。雖然擁有不舍,但沒有辦法,現實所逼。一樣的天,一樣的地,一樣的萬物。卻擁有了不一樣的人,不一樣的事,不一樣的情懷。堪稱︰“詞未窮,曲有終。”也不得不“憶往昔,繁華落盡成空。而如今,世事已難同,故事,散于花箋中。”“浪跡天涯”是上策。

    可是,在陳蘭小姐的思想境界里,有一種“對”叫“不算錯。”就算人生成為“蝴蝶標本”,鮮艷而淒愴,“不算錯”。就算勾心斗角,不擇手段,能各顯神通,“不算錯”。就算成為“人生累贅”,只要有“今生無悔”,“不算錯”。就算心狠手辣,成為“蛇蠍之人”,“不算錯”。好一個“不算錯”,也許,這就是陳蘭小姐面對“山歌情懷”時,與對手的抗衡手段。

    說起陳蘭小姐,仿佛猶如“兩面人”。在金豐少爺面前,楚楚可憐的韻致,還死氣白賴,令人找不出理由拒絕。但,對金豐少爺而言,不見得就找不出理由來對陳蘭小姐,只是陳老爺恩情太重,金豐少爺只能保持沉默,也許,這是最好的抉擇。陳蘭小姐在金豐少爺那里始終得不到“人生答案”。在徐倩小姐面前,高高在上,比任何人都略勝一籌,擁有無限資本,猶如天然的無底洞永遠填不滿深青色一般,資本就是陳蘭小姐的籌碼。雖然不能說“富可敵國”,但可以說“沒有可比性”。

    不過,在陳蘭小姐靈魂深處,還是有一些“不情願之言”,有時,猶如汽車手撳著喇叭,滔滔不絕全部道出來,在金豐少爺面前,無非是用“激將法”,僵局罷了!

    唉!怎麼說呢?“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這是宋•甦軾在《蝶戀花•春景》里的詩句,其意不言而喻。可是,有些人,偏偏理解不了其意,總認為“開弓沒有回頭箭。”其中,局限性,令人走進了“死胡同”,這是不對的思維。但,如今的陳蘭小姐就擁有了這般思維,令金豐少爺很難脫身。所以,情願離群索居,也絕對離開。

    有一種“感覺”仿佛猶如“在黑夜中”,漆黑的天空,高掛一輪滿月,萬里無雲,遍地的“藍影子”,都處在死寂中,沒有人被妥帖安慰,因為會說話的人很少,真正有話說的人更少,一種“孤寂感”油然而生,無法挽回面子,不承望今日之下,只落得這般收場。原本,漆黑中,存在死亡,但,如今在想,活到現在,都是因為這“孤寂”的存在,僅此而已!

    有一種“犧牲”叫“美麗”。有一種“手勢”叫“蒼涼”。有一種“過客”叫“瞬間”。可惜,沒有人願意做犧牲,沒有人願意做手勢,沒有人願意做過客。就那麼一瞬間,影影綽綽的心空里沒有一絲希望。雖然,男性對女性最隆重的贊美就是求婚。但金豐少爺對徐倩小姐的求婚,沒有得到大家的祝福與認可。令金豐少爺很痛苦。俗語雲︰“大丈夫何患無妻?”可是,但可是,要看妻為何人?在金豐少爺的眼里,徐倩小姐就是“今生妻子”,人生才為完美至極也。情願離群索居,也絕對離開。

    都知道,根基不同,逐漸用點點滴滴的不同,連成一條虛線,切斷空間,切斷思想,切斷時間,推向遠古時代,推向時尚時代。于是,“天壤之別”誕生了。這是訴說,也是現實。所以,情願離群索居,也絕對離開。

    唉!人生如葉,苦是漂泊,人生如戲,苦是相遇。今生遇上,一生何求?“紅塵三千丈,念在山水間。”原本山是水的故事,雲是風的故事。如今“經年”叫“歷盡滄桑”。“遠眺”叫“含淚微笑”。“追求”叫“淺行靜思”。“美麗”叫“淡到極致”。盈一抹微笑,將歲月打磨成人生枝頭最美的風景,才對嗎!“心中若有桃花源,何處不是水雲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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