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淳意說起皇上夜里會來,讓安陵容做準備。
安陵容推辭道︰“皇上是來看你的,我過去不合適。”
“淳兒,你好不容易得寵,好好跟皇上獨處才是。”
方淳意撇嘴︰“姐姐到現在還是個常在,不想晉位嗎?”
“入宮不爭寵,不得寵,那入宮做什麼。”
“咱們姐妹齊心,齊力斷金,這多好啊。”
“同住一宮,我天天見皇上,你卻見不到,那豈不是我太過霸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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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淳意得寵,安陵容也是一樣的心思。
方淳意繼續勸︰“姐姐得寵不得寵,不光是自己的事,還是家族的事。”
“咱們進宮不就是為了讓家族更加榮光嗎?”
“皇上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我只想著自己得寵,一點不顧及姐妹,那還是人嗎?”
安陵容只能點頭,卻還是堅持︰“好吧,只是我到底還沒有痊愈,還不能侍寢。。”
方淳意笑了︰“姐姐同意就好,咱們姐妹有福同享。”
安陵容心里暖暖的,曾經期待過的真心不就是如此。
到了夜里,皇帝過來用膳,就看到安陵容也在。
方淳意笑著迎駕︰“皇上來的好早呀,我正跟安姐姐說話呢。”
皇帝打量過安陵容,坐下來問︰“你們說什麼呢?也說來給朕听听。”
方淳意拉著安陵容坐在下首,回皇帝的話︰“嬪妾說堆的那個雪人,鼻子是用白蘿卜,還是紅蘿卜。”
“皇上,你說呢?”
皇帝笑了︰“你啊,整日里想的就是這些簡單的小事。”
“朕進來看了一眼,紅蘿卜會更醒目一些。”
安陵容忍不住維護方淳意,開口了︰“皇上,淳兒心思純淨,是後宮中難得的璞玉渾金。”
皇帝看向安陵容︰“朕就喜歡她的天真無邪。”
“你的嗓子倒是好了些,能唱曲了嗎?”
安陵容搖頭︰“嬪妾還沒有痊愈,能好的這樣快,全都是托淳兒的福。”
安陵容可不想搶了方淳意的風頭,連忙把話題又引回到方淳意的身上。
方淳意拉過安陵容︰“安姐姐,你就別走了,陪我跟皇上一起用膳吧。”
“你屋子里不暖和,所以才凍的一直病著。”
皇帝听到這話,便問︰“怎麼,內務府克扣你的炭火了嗎?”
安陵容不明白方淳意為何提這種事,但還是附和道︰“嬪妾份例中的炭火勉強能夠。”
方淳意嘟囔︰“要不是莞姐姐提什麼明紙糊窗,也不會每日炭火要多燒兩成才能御寒。”
“莞姐姐是好心,想省蠟燭的銀子,可是明紙太薄了,雖然透光,御寒卻更差。”
“永壽宮剛收拾出來,窗戶的紙都是新換的明紙,安姐姐的炭火當然不夠用了。”
“嬪妾要不是知道莞姐姐的為人,都要以為莞姐姐故意要凍著安姐姐了。”
皇帝听到這話,就想起最近太醫院頻繁被召,原來都是因為換明紙,後宮炭火不足生病的人多了。
這事,甄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