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神,歌詞雖然是模仿著您的《學貓叫》寫的。不過……”
劉精拍著胸口保證。
“不過你放心,曲是完全不一樣的,絕對不會被听眾詬病您江郎才盡!”
“哦,這曲……”
陳墨反復的看了又看五條線上的符號,
一個都……
沒看懂!
沒辦法,
系統給他的是簡譜的知識,五線譜看起來和天書一樣。
“那個……”
劉精早從宋晨那里知道陳墨的樂理知識基本是零,干脆毛遂自薦。
“我唱一遍給你听?”
“行!”
“好,您等我半分鐘,馬上回來。”
過了一會,劉精也不知道去哪弄回來一把吉他,清了清嗓子,指尖在吉他弦上熟練地撥動起來。
前奏輕快活潑,帶著幾分俏皮,車廂里原本激烈的游戲的黃求之、趙莉娜和唐圓圓三人被吸引了過來,齊齊站在陳墨後面圍觀。
劉精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聲音高亢地唱了起來。
“我們一起學狗叫,
一起汪汪汪汪汪
……”
原曲和《學狗叫》的詞是不搭的。
例如,
很多地方原本是塞不下那麼多詞,劉精為了湊字數學的路怒司機的精髓——強行加塞;
而有些地方原本應該填更多的詞,卻為了搭配詞組也只能減字強填。
所以,
劉精唱的時候選擇了布魯斯唱法,字多的地方就像讀一樣讀出來,字少的地方就拖拽著長長的尾音。
布魯斯唱法又稱藍調音樂。
另一個時空里很多歌手、知名音樂人都喜歡這種調調的唱法。
例如,
陶吉吉、吳言斌他們即興的時候,常常把一句平平的曲調唱得九轉十八彎,好好的旋律被唱得七零八落。
這種炫技的唱法在國外很受歡迎,可國內听眾並不接受。
當然,
國內也有听眾是喜歡的,不能用自己的主觀去代表所有人。
不過,
陳墨是不喜歡。
現在劉精布魯斯的唱法就有一種被打亂的毛線團,找不到頭緒的感覺!
一曲唱罷,
劉精抱著吉他,臉上洋溢著期待的笑容,眼神亮晶晶地看著眾人。
然而,
車廂里卻陷入了詭異的寂靜,只有車子行駛時輪胎與地面摩擦的沙沙聲。
黃求之張了張嘴,又閉上了,臉上的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蒼蠅般難受;
唐圓圓忍不住捂住嘴,肩膀一抽一抽地抖動著,顯然是在憋笑;
趙莉娜皺著眉頭,一臉嫌棄不說話。
“我唱得沒那麼差……”
劉精臉上還掛著的笑容一下僵住了,小聲嘀咕。
“吧?”
“好…做女人,咳咳,挺好的。”
陳墨扯了扯嘴角,艱難地擠出一句安慰的話。
畢竟,
劉精不求名的甘願做自己的槍手,也不太好直接打擊他的積極性。
“你唱得挺好,詞……挺有創意的,就是這曲……”
咳咳…
林薇薇干咳一聲進入鏡頭,
“臨急臨忙也找不到更好的曲子去填詞,你盡快學會,等會錄制一段先上傳網上,一定能扭轉輿論。”
“這…”
“你還猶豫什麼,趕緊練!”
林薇薇打斷催促,
“你和愛狗人士的頭條熱度已經上到了八百萬,我怕斗音頂不住壓力真要停播你的直播間!”
“我知道你急,但是先別急。”
陳墨習慣性的來了句廢話文學。
“我想說……其實我有一首寫狗狗的歌,要不你們也听下?”
“你有?!”
林薇薇和劉精滿是意外,
“你什麼時候寫的歌?”
“剛剛……就是和黃求之、清哥她們一起吃狗肉時候來的靈感。”
吃著狗肉的時候,寫一首關愛狗的歌曲?
這…
能是正經歌曲?
下賤!
林薇薇和劉精面面相覷,一臉不相信。
黃求之、趙莉娜和唐圓圓三人也是一臉不置信,紛紛吐槽。
“大家一起吃的狗肉,你寫了一首《春天里》就算了,還能再有一首關愛狗的歌?”
“你以為你是濟公,狗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別不是鼓勵大家吃狗肉的歌?”
“那可不能唱,唱了抵制得更厲害!”
“真……真的,”
陳墨自己都覺得這種說法難讓人信服,只能再次重申。
“真是一首關乎人和狗情未了的歌,絕對正能量!”
“那行,你唱我們听一下。”
“唱就唱,劍來!”
“啥?”
“不好意思,串詞了。”
陳墨撓撓頭,
“我的吉他拿來。”
“吉他就吉他,還劍來……什麼亂七八糟的。”
黃求之一邊抱怨著,一邊手腳麻利地從車廂後方翻出吉他。
陳墨接過時指尖微微發顫,金屬弦沁著絲絲涼意。
他垂眸調整琴弦,喉結滾動兩下,食指在 d 和弦位置輕輕按下去。
第一個音符響起時,車廂里的空調風仿佛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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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 g 音像片潮濕的青苔,順著耳道往心底蔓延。< 和弦裹著細碎的泛音,像冬夜里搖晃的燭火。
趙莉娜原本翹著的二郎腿慢慢放下,正襟危坐仔細聆听;
唐圓圓更是雙手托著下巴,一副小迷妹的樣子,盯著陳墨撥動琴弦的手;
總愛插科打諢的黃求之,此刻也屏住呼吸,閉目聆听著每一個音符。
“這… 這前奏…”
手機另一頭,劉精眼楮亮得驚人。
“敘事感很濃,但又多了點… 毛茸茸的觸感?”
“這家伙還真有干貨啊!”
林薇薇已經無數次見識過了陳墨的創作才華,卻再次被他驚人才華鎮住。
畢竟,
吃著狗肉,寫下這麼幽怨的旋律!
< 和弦,車廂玻璃上倒映的霓虹燈突然都成了慢鏡頭。
憂傷的旋律像團,裹著咸澀的海風塞進每個人鼻腔。
黃求之、趙莉娜和唐圓圓三人不自覺的跟著節奏輕點膝蓋,心中暗嘆︰
“單論這旋律,確實把《學狗叫》甩出十條街。”
就在眾人屏息等待主歌響起時,陳墨的手指卻懸在琴弦上方驟然停住。
“唱啊……怎麼停了!”
黃求之三人才被旋律勾住了耳朵、勾住了心神卻忽然中斷,皆是著急追問。
“下面呢!”
“下面……”
“你可別說下面像太監一樣沒了!”
電話那頭的林薇薇同樣著急,
“這首歌的前奏已經勾引起我的興趣,你要敢說下面的還沒寫好,我……我馬上打飛的去揍你!”
“我知道你們急,但是你們別……”
陳墨還想延續廢話文學,引來的是眾人可以殺死人的目光。
“有……全曲都有,不過這首歌不合適我來唱。”
眾人皆是好奇,七嘴八舌追問。
“很難唱?”
“高八度?”
“還是說要很寬的音域,能夠輕松地在低音和高音之間轉換?”
“不……唱法上沒有難度。”
陳墨撥動了幾下金屬弦,發出幾個泛音。
“這首歌是根據清哥的真實經歷寫的,讓清哥來唱才更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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