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劉璋處離開後,三人便返回了張松的住處。
對于如何謀劃此事,法正其實早就有了決定,不然三人也不會組團去和劉璋通氣。
“孝直,若是按照我們的謀劃,劉季玉怕是...”
張松看向法正,很是隱晦的表達出了自己的看法。
“與我們有什麼關系?”
法正感覺張松好奇怪,他劉季玉如何和他們有什麼關系。
又不是沾親帶故的,他法正可煩劉季玉那副軟弱的性子了。
若是早听他的計策,甘寧等人叛亂的時候,就可以把權力奪回來,哪還有如今的局面。
在法正看來,劉璋走到如今的地步,完全是他自找的。
“這...這不好吧。”
“他畢竟是吾等之主。”
“此番以身入局,若是不能保其性命,這...就算我們將蜀地獻給了陛下,也不好解釋此事啊。”
王暉有些猶豫,顯然不太忍心看著劉璋被噶掉。
“什麼不好解釋?”
“有什麼可解釋的?”
“蜀王大義,以身入局,祝陛下平定蜀中叛亂,雖死...猶榮!”
“如此說詞,難道還不夠嗎?”
“我們為劉季玉做的夠多了,此時也該為自己考慮考慮了。”
“將蜀中獻給陛下,謀的封侯之位,豈不美哉?”
法正笑了笑,伸出手臂豎起大拇指,朗聲問道。
“這...甚好。”
“美哉!”
張松、王暉都覺得法正說的在理。
他們做的夠多了,當初劉璋若是听他們的,哪里還輪到那些豪強作威作福。
“那...接下來打算如何?”
“可是要前往雒陽,面見陛下?”
王暉看向二人,有些拿不定主意。
“當然,事不宜遲,我與永年兄當立即進京。”
法正理所當然的說道。
聞言,王暉有些遲疑,他也想要跟著一起去的。
但想到地圖是張松畫的,計劃是法正制定的,他在此次事件之中就是個混子,于是也不好爭搶些什麼。
于是,敲定好一切之後,法正、張松二人便于次日一早離開了成都。
...
天下雖然局勢趨于統一,但仍有不穩定的因素在影響著大漢的腳步。
這個大漢是個新生的大漢,還不是一個壯碩的大漢。
內憂、外患以及剛剛建國後,面臨著大量陳舊的東西需要推翻。
一個朝代開國時做了多少,大概率決定了這個朝代的壽命。
劉彥自是不願意看著自己一手建立的大漢成為一個短命王朝。
但奈何如今國內外都還未穩定,根本無法著手政治方面的革新。
新政,還需要向後推遲。
御花園
隨著天氣漸漸變暖,御花園之內百花盛開,劉彥也開始習慣在御花園一邊賞花一邊與朝臣談論國事。
關羽、曹操二人剛剛出征,一時半刻不會有什麼戰報傳來。
但北方的問題依舊是讓劉彥最是憂心的。
“文和,最近各地可有什麼不利的消息?”
劉彥喝著茶水,看著花園中的花卉。
“啟稟陛下,剛收復之地都有大軍鎮守,某些人也不敢跳出來。”
“隨著時間推移,各地民心徹底歸附,就算那些人想要謀劃些什麼,恐怕也難以取得效果。”
“倒是北方...無論是烏桓還是鮮卑,都有些不太安分。”
“ 、張二位將軍,更是頻頻率騎兵誘殺塞外胡人的部落首領。”
“據說,有數個大小部落的首領被他們二人所殺。”
賈詡一邊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一邊說出近段時間錦衣衛傳回的消息。
“北方?”
“呵呵,那可是朕的兩把利刃。”
“有他們二人在,幽州便高枕無憂。”
听到賈詡說 義、張遼二人在北方大開殺戒,立即欣慰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