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黑暗退兵了?對嗎?”
一切依舊是按照靈似炎推測的發展
靈天的突襲成功打亂了終極黑暗的計劃,她不得不重新整頓自己的部隊
換句話說,從某種意義上靈天贏得了這次的戰斗,當然,這只是暫時的勝利
不管怎樣,終極黑暗只要還活著,那麼這場戰斗就不算真正意義上的結束
不過他也不能在這里站著不動了,如果他繼續被困在這里,麻煩只會接踵而至
不管怎樣,現階段的靈似炎得從這個牢籠里逃出去,他可不想真的就這麼等死
“身上的東西都被搜走了,看來只能另想辦法了”
這里的防御是靈天特別監督的,就算是他自己也沒法出去,靈似炎要沖出去實在是有些天方夜譚
“如果能拿到我的黑暗護腕,或許有一線生機”
不過黑暗護腕在靈天手里,難度絲毫不亞于徒手干掉他
如果他真的有這本事,也不用見了他就跑了
何況那個護腕現在怕是已經不認自己了
黑暗護腕本身就是自己從靈天手中繼承來的,換句話說那本來就是靈天自己的東西,自己只是繼承者,離主人這兩個字還差的遠
“不過,情況也沒那麼糟,至少我現在還有一個看起來比較舒服的床”
“听起來你只是把自己的不幸重復了一遍”
空蕩蕩的監獄憑空傳來一陣幽冷的聲音,不過靈似炎並不意外“我還以為你會再堅持幾分鐘呢……”
“抱歉,你的俏皮話我真的听不下去了”
“既然如此,想必你應該不介意帶我出去吧?”
那道聲音很不解的問道“我就搞不明白了,他值得你這麼拼命的去關心?”
“和你沒有關系”
“罷了罷了,你們父子之間的關系還是你們自己理理比較好,我就不摻合了”
“帶我出去,我可不想真的當什麼罪犯”
靈似炎身邊浮起淡藍色的氣泡,密密麻麻的氣泡很快將他的身影遮蔽起來
幾乎是幾秒鐘後,衛兵立刻沖了過來“這是什麼東西?!”
“別管這是什麼了!趕緊上報!”
……
“居然跑了?”
靈天沒想到這都能讓靈似炎逃走了,不禁有幾分愧疚
他應該親自去看著靈似炎的,否則也不會出這麼簡單的紕漏
靈天承認自己主觀上還是不希望靈似炎被抓,否則他也不會這麼容易逃出去
听到靈似炎逃出去的消息,自己竟然有幾分欣喜,這讓他更加愧疚
“我果然還是有私心啊……”
……
“現在變身器都沒了,你還拿什麼去戰斗,要我說干脆和我一起回去好了”
靈似炎此時已經換下了身上的囚衣,听到身後的牢騷聲無奈的說道“如果我真的有的選就好了”
“不至于啊,靈似炎老弟”
靈似炎沒有接話“你小子是怎麼找到我的?我不記得有告訴你我的行動”
“你的事幾乎可以說是傳的沸沸揚揚了,終極黑暗現在到處在追殺你”
“……好吧,意料之內了。你小子居然也回到了這個時代,看來你也有奇遇”
“奇遇談不上,不過我現在的確變得更強了”
見到他還打算顯擺,靈似炎立刻制止了他“好了!我們現在思考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畢竟你現在可以說是廢了一半”
“嗯,你的那個黑暗迪亞現在恐怕也不認你了,畢竟靈天才是它真正的主人,你終究只是一個後來的”
靈似炎並不想理會他,但是現階段還真的要借助他的力量
這家伙雖然是個損友,不過也的確是和他合得來的隊友
“余尹寒,現在可不是說俏皮話的時候”
余尹寒也知道現在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于是靜靜講述自己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麼
余尹寒本來是一名基里艾洛德人,當然,這個時候的他還是一個懵懂的孩童
他回到過去,主要是因為未來發生了變化,讓他非常的不安
所以他得回來看看,靈似炎究竟在搞什麼鬼
“那我可還得謝謝你了?”
“如果你想的話,隨你便了”
靈似炎沉思一會後說道“我不能在這里久待,否則他們遲早會追過來的”
“哇偶……真是個驚人的發現,要不要我幫你申請一下專利?”
“……你這家伙”
“好了……不開玩笑了,你想了半天不會就真的只憋出來這麼一句吧?”
“當然不是,我得回一趟炎魔之星覺醒一下自己的王族血脈”
余尹寒微微皺眉“你的血脈可不能隨便覺醒啊……”
“你覺得我還有的選?”
“……好吧,你既然不怕死,那麼我就奉陪到底!”
“多謝……”
……
“終于還是回來了”
硫菟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回來了,不過也正常,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存在巨大的機遇
更何況對他來說也不算快了
在秘境里他待了幾年,雖然大部分是渾渾噩噩的狀態,不過也不至于什麼都不知道
“邪神印記是不能去了,這些家伙只知道信奉無意義的家伙,就像一群蠢貨一樣”
這世上總有一群人,他們信神、信人,可唯獨不信自己
邪神印記不過是一群蠢貨罷了
他早就該明白這一點了
“不管怎樣,都得小心終極黑暗這個家伙,如果讓她擊敗了宇宙之光,這個宇宙恐怕很快就會衰竭下去”
對于靈天和終極黑暗,硫菟都是保留警惕的態度,任何一方過于強勢對他來說都不是好事
現在落井下石雖然是最好的時候,但是同時也會將自己的性命置于危險之中
硫菟並不愚蠢,他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現在的他同樣也是奧特戰士,終極黑暗之所以沒有對奧特戰士進行清算,就是因為宇宙之光仍然在威脅她的性命,以至于她只能放寬對其他人的底線
這是她的弱點,現在自己可以利用一下這個弱點
除此之外,他還是有必要弄明白這家伙究竟是哪里來的力量,居然可以直接撼動一個宇宙
任何人的變強都是有跡可循的,唯獨她是一個例外,她仿佛什麼都不用做就獲得了這樣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