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的事情被暫時放下了。
回聲將裝有“鼠疫”的玻璃瓶清理干淨以後,便交給了李炎列。
李炎列將這個小小的玻璃瓶隨手放入了自己的口袋里,隨後便不再有過多的表示。
“我們接下來去哪?”
斗也問了問坐在駕駛位上的陳戟。
“還有幾天的車程就到臘戌了,我們可以在那個地方休整一下。不過大家現在也可以多休息一會,在李炎列恢復精神之前,由我和墨鳶來警戒就行。”
陳戟順勢瞟了一眼車輛邊的後視鏡,現在走的這條公路還是一如既往的空曠,沒有車和陳戟較勁。
這種情況雖然有些無聊,相對兩輛車來回超車來說,非常容易讓駕駛員陷入疲勞狀態,但陳戟還是覺得,以自己目前的駕駛技術,超車這種事情還是有些太過勉強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墨鳶听著陳戟的話,在車廂中間擺了擺手,墨鳶的手掌擦著撐著永恆之花的花葉蒂的花瓣飛了過去。
身為波導使者的墨鳶坐越野車的副駕駛位,開闊的視野和與波導共鳴的能力讓墨鳶一直作為越野車上的“哨兵”在,在越野車上醒著的時間堪比總是活蹦亂跳的奇諾栗鼠。
“你們要來一點嗎?”
墨鳶從口袋里拿出一袋小蛋糕,在奇諾栗鼠和花葉蒂的身前晃了晃,看的兩只寶可夢的眼都是直的。
墨鳶撕開了小蛋糕的包裝袋,將這塊小蛋糕分成了四份。
奇諾栗鼠在表示感謝以後就從墨鳶手里拿走了兩份糕點,然後看準時機,將其中的一塊扔到了陳戟嘴里。
規規矩矩在公路上行駛的越野車瞬間漂移。
差點被奇諾栗鼠地強勢投喂嗆死的陳戟好容易才穩住了方向盤。
陳戟一瞪,奇諾栗鼠臉上的笑意如同偷吃甜甜蜜被逮住的熊寶寶,甜膩的罪惡感混著討好。
斥責地話涌到了喉嚨卻沒法出口,陳戟只是說了一句“賣萌也沒用!”,之後便沒好氣地讓花葉蒂把奇諾栗鼠看好,不要再干這種危險的事情了!
“臘戌啊,是正好順路嗎。”
陳戟的“漂移”讓李炎列的哈欠打到一半便被驚醒。
他對這個地方有些印象。
或者說,像李炎列和墨鳶這種生活在華夏地區與這一塊中南半島的交界之處的華夏人都听說過這個地方。
臘戌是這一塊中南半島居住華人最多的地方,往大了說,臘戌也是邊境貿易貿易的重要城市之一,其繁華程度不輸緬的禪邦首府東枝。
“是的,而且我們正好也能在臘戌收集一下等離子團的相關情報。”
斗也順著說了下去。
陳戟和回聲從嘉登那里收到的任務簡報基本只有納米瘟疫的相關信息,對于從目前來看與納米瘟疫的關系相當密切的等離子團則是只字未提,至于等離子團在中南半島上的活動?
包括將等離子團給“驅趕”到中南半島來的斗也在內的幾人更是一無所知。
顯而易見的,若是在這種兩眼一抹黑的情況下直撲處于納米瘟疫中心的玉蟲石板不僅十分不現實,還很容易讓自己陷入未知的危險境地。就像凱路迪歐挑戰酋雷姆一樣有勇無謀。
若是臘戌修整並探查情報,則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減輕貿然突進的風險,這個道理李炎列也是懂得。
“而且,臘戌雖然只是個城鎮,還算不上是規模特別城鎮,但其交通樞紐的地位卻非常重要,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最利于收集情報了。”
李炎列興奮地捏了捏拳頭。
......
越野車不慌不忙地在瀝青馬路上行駛了四天。
嘉登之心對納米瘟疫的療效顯著,李炎列在當初在後座上睡了一覺以後便迅速地恢復了精神,駕駛位隨即便由陳戟和李炎列輪流掌控。
一行五人也途經了幾個城鎮,但在這些城鎮中倒是沒發現什麼特殊的異常狀況。反倒是跟在越野車附近的獵人組織成員的活動顯得異常猖獗。
但好在這些獵人組織成員沒能給五人帶來多大困擾,除了拖延五人的前進之外,這些獵人一無所獲。不僅如此,斗也還又給以太基金會送去了兩個被俘獲的寶可夢獵人。
“臘戌快到了。”
李炎列看了一下放在變速桿旁邊的電子地圖。
臘戌這座繁榮的城鎮已經在視野範圍之內,放眼望去,高低起伏的地形中密布著鋼筋混凝土的造物,但大多都是平房,鮮少能見到登天的高樓大廈。
存在客觀的發展差異,即便臘戌在中南半島已經算得上是較為先進的城鎮,但和華夏地區的城鎮相比仍然有著些許的落後。況且,近幾年臘戌附近這一塊地方也算不上是平靜,時不時發生的武裝沖突也阻礙著這座異域小鎮的成長。
但同樣的,在臘戌也生活著眾多的寶可夢與人類。在城市化較低的臘戌,沒準這種人類與寶可夢之間相互依存的關系會更有活力。
“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還是直接開始進行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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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駕駛位上的墨鳶躍躍欲試。
在越野車上的長途跋涉雖然不怎麼需要他墨鳶出力,但長時間癱坐在座椅上難免會覺得腰酸背疼,墨鳶可是憋著勁想要活動活動。
“先等等吧,我們需要加油了。”
李炎列聳了聳肩膀,儀表盤告訴他現在必須得找個加油站。
墨鳶輕輕地嘆了口氣。
李炎列嘴角勾起一絲弧線。
輕松地將越野車開到了最近的加油站,墨鳶實在是有些閑不住,拉開車門跳了下去。
“我活動一下。”
墨鳶站在堅實地水泥地上伸了個懶腰,然後做起了熱身運動。
“我去一趟洗手間。”
n面色不是很好,他同樣拉開車門,在水泥地上跺了跺腳,隨後找加油站的工作人員問了問最近的洗手間在哪個地方。
李炎列吹著口哨,盯著加油機的儀表盤,在確定這東西喂飽了油箱,並且沒有多坑自己的錢以後將車開到了路邊,等著墨鳶和n活動完畢。
墨鳶倒是很快就回到了車邊,畢竟究其原因也只是他閑不住,想要放松一下筋骨。
但n這一去可就沒有回來,甚至與墨鳶都將路卡利歐從寶可夢球中放出來一同練習波導了。
“怎麼回事?”
和藤藤蛇一起聊天的斗也突然有些心神不寧,並沒有特別多的理由,只是單純地有些不安。
“藤藤蛇,我們去看看。”
斗也跳下車門,藤藤蛇也三兩步跳上了斗也的肩頭,這對拍組問了下加油站洗手間的方位以後也走了過去。
斗也小心謹慎地摸到了洗手間的門口,三個獨立的洗手間的門都是開著的,沒有看到n的蹤跡。
正當斗也疑惑的時候,站在斗也肩頭的藤藤蛇猛地朝著斗也的身側甩出藤鞭,如同靈蛇一般纏住了一個人的手腕。
和在中南半島常見的黃種人面孔不同,被藤藤蛇藤鞭纏住的這個家伙很明顯是個白種人。他穿著加油站工作人員的衣服,無奈的看著自己被藤鞭死死綁住的手腕。
“老兄,你們也太警惕了一點,放松,我只是個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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