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程︰
與訓練家的初遇是一個天氣非常好的下午。
這是一個適合離開巢穴,來到草叢散步的下午。
牙牙湖西岸難得的下起了冰雹,身為冰系寶可夢的雪童子非常的喜歡這種天氣。
她顫抖著身體,享受著冰雹的寒冷,如同命中注定一般,遇見了那名冒冒失失的闖入草叢,帶著淚眼蜥和泡沫栗鼠的訓練家。
雪童子依稀記得,那名訓練家戴著一只綠色的貝雷帽,她的肩上站著哭哭啼啼的淚眼蜥和嘴角總是掛著笑容的泡沫栗鼠。
這是她們之間的第一次相遇。
那名訓練家顯然很驚喜自己發現了雪童子這只寶可夢,她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雪童子並不認識的方形物體,手忙腳亂了好一陣才將其對準雪童子。
雪童子也沒有對這名訓練家的動作有什麼表示,性情溫和的她不太喜歡和別的寶可夢,或是人類發生什麼沖突。
如果這名訓練家能夠帶著她的寶可夢早點離開這里自然是最好的。
雪童子悄悄的向原理這名訓練家的方向挪了兩步。
可還沒等她走遠,這名訓練家就已經指揮淚眼蜥攔住了雪童子的退路。
“進化型是雪妖女嗎,是一只非常好看的寶可夢呢,好,我決定了,我要收服你!”
被淚眼蜥堵住的雪童子轉頭看了這名訓練家一眼。
站在她肩上的泡沫栗鼠似乎因為沒能上場對戰而不滿的踩了踩自己訓練家的肩膀。
雪童子的等級並不算低,但14級的她在淚眼蜥和泡沫栗鼠的輪番進攻下也只能敗下陣來,最後被一個紅白顏色的寶可夢球給收了進去。
就這樣,雪童子和她的訓練家一起開始了自己的旅行。
他們在曠野地帶停留了一段時間,在這期間,雪童子看著訓練家的隊伍逐漸的加入新的成員。
看似張牙舞爪,實則被自己的細雪就能打倒的嗡蝠;同樣具有飛行系,性格上卻十分固執的豆豆鴿;還有兩個頭時不時就會吵起來的龜腳腳。
不過他們都是生活在極巨巢穴里的寶可夢呢,雪童子總覺得這些寶可夢天生要比自己強一些。
這個時候的雪童子其實還有些期待自己的訓練家能再給她的隊伍中加入新成員,沒準她會因此將自己給放生掉,這樣自己就能回到牙牙湖西岸接著以前的生活。
比起去別的地方開始未知的冒險,她還是喜歡每天都能待在同一個地方,過著緩慢但溫馨的生活。
但很可惜,她的訓練家在自己的隊伍中擁有了六只寶可夢以後,就宣布將會帶著他們一起旅行。
但訓練家似乎有不急于帶著他們離開曠野地帶,而是繼續待著自己的隊伍,挑戰曠野地帶中的寶可夢,或是亮著光柱的極巨巢穴。
听淚眼蜥說,訓練家是為了道館對戰做準備。
當初以為卡蕪才是第一個道館館主,因此多練了一會級)
作為訓練家最開始旅行的同伴的淚眼蜥也在這段旅程中進化成了丑丑的變澀蜥。
至少雪童子和泡沫栗鼠當時是這麼覺得的。
離開曠野地帶的那一天,雪童子最後回望一眼牙牙湖西岸,那邊好像正在下雨。
唔,雨天並不適合冰系寶可夢在外面游蕩,她也沒法看見自己成為訓練家的寶可夢之前的伙伴們。
雪童子向前看去,訓練家前進的目的地是那座自己以前一直好奇中間生活著什麼寶可夢的機擎市。
人類的造物讓雪童子眼花繚亂,她迷迷糊糊的和訓練家一起在機擎市穿梭。
先是寶可夢中心,再是服裝店,點心店,含羞苞酒店,最後和訓練家一起在機擎競技場走了個過場。
“好,接下來的目標是收集道館徽章。”
從機擎市離開的時候,雪童子與自己的五名同伴看著斗志滿滿的訓練家,唔,不知不覺間也跟著訓練家一起燃起來了呢。
接下來便是和伙伴們一起,進行的一段短暫而又漫長的旅行。
雪童子和已經進化的波波鴿在草路競技場大出風頭,冰系和飛行系的招式對草系效果拔群,她也在草路競技場體會到了極巨化的感覺。
水舟競技場是泡沫栗鼠的主場,學會了種子炸彈的泡沫栗鼠在面對水系寶可夢的時候的表現真是太帥了。
重新回到機擎市,因為雪童子不喜歡火系的寶可夢,這個道館便由變澀蜥和龜腳腳聯手拿下。
在戰勝了三個道館以後,站在訓練家腳邊的雪童子被機擎市道館館主卡蕪特殊的加油方式給嚇了一跳。
訓練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深吸一口氣,接受了三名道館館主的加油。
告別了三位道館館主以後,訓練家便朝著拳關市進發,而在這一段路程中,依然需要穿越曠野地帶。
“接下來的目標是拳關市。”
訓練家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帶著自己的寶可夢們朝著那些“凶狠”的寶可夢們生活的方向走去。
雪童子有些害怕,和變澀蜥同樣的溫和性格讓她不是很願意和別的寶可夢發生沖突,當然,如果是訓練家要求的對戰的話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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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童子有些畏縮的縮在訓練家的腳後,她並不是很想招惹那些“強大”的寶可夢們,和他們對戰很容易讓自己受傷的。
可當雪童子在訓練家的指揮下戰勝了一只貓頭夜鷹以後,她突然發現。
自己和過去已經不一樣了。
自己的等級和戰斗水平都已經趕上了那些在過去的自己眼中擁有強大力量的寶可夢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以後,雪童子這才改掉了自己在訓練家思考該派出什麼寶可夢進行對戰的時候悄悄躲到訓練家身後的毛病。
冠軍︰
進化的日子是一個悠閑的午後。
和訓練家一起在已經走過了近半的曠野地帶,頭頂便是當初從水舟鎮途徑第二礦山回到機擎市的大橋。
雪童子和泡沫栗鼠一起站在大哥千面避役的身後,看著訓練家在橋下的空地和兩位全副武裝的人交談著。
在雪童子的印象中,訓練家明明是第一次和那兩個人交談,可是,為什麼總有一種訓練家已經和他們說了好多次的感覺?
雪童子的疑惑沒有持續太久,因為那兩個人在和訓練家交涉了一下後就拿著鏟子在地下尋找著寫些什麼。
不一會,訓練家便抱著兩塊漂亮的石頭來到了雪童子和泡沫栗鼠的身邊。
“來,拿著這個。”
雪童子直到今天都還記得訓練家臉上的笑容,那是一種看見了自己有所成長以後,發自內心的笑。
訓練家的那個笑容很溫暖,就像晚冬時吹來的第一縷春風,驅散了蘊藏在雪童子心頭的些許不安。
雪童子迷迷糊糊的接過訓練家遞過來的那塊天藍色的石頭,不消片刻,她的身體便和這塊覺醒之石一起發出了獨屬于雪童子的進化之光。
一段時間過後,站在千面避役旁雪妖女和奇諾栗鼠面面相覷。
你看起來變化好大哦。
你倒是沒怎麼變。
雪妖女捂嘴輕笑,有些生疏的揮舞了一下自己進化以後多出來的手臂,便用冰塊制作出一面鏡子給奇諾栗鼠看了看自己的樣子。
奇諾栗鼠抬頭看了下千面避役,然後氣鼓鼓的爬到了訓練家的背上。
嗯...她是為自己進化了但是沒長高而生氣嗎?
雪妖女的臉上笑盈盈的,輕輕的飄到訓練家的身後,看著訓練家和千面避役有些無奈的勸誡著因為沒怎麼長高而生氣的奇諾栗鼠。
和訓練家一起踏上這段旅途的感覺,似乎不是特別糟糕呢。
進化只是這段旅程中的一個小小的插曲,但隊伍中每位成員的進化都是值得紀念的。
在雪妖女之後進化的寶可夢是高傲雉雞,下一個便是龜足巨鎧,音波龍的進化則是最慢的。
想必,對于自己的訓練家而言,道館挑戰才是穿插在自己的伙伴不斷成長,進化過程中的插曲吧。
溯傳鎮的時候,雪妖女發現自己的訓練家不太會使用那里的機關,說真的,雪妖女還是頭一次看見自己的訓練家露出這一副笨手笨腳的樣子。但在溯傳鎮道館的寶可夢對戰上,已經進化完畢,進化後獲得的幽靈屬性讓雪妖女面對館主彩豆的一眾格斗系寶可夢時佔了不小的優勢。
音波龍不喜歡舞姿鎮的道館館主,妖精屬性對龍族來說相當討厭。
話說真的會有人因為在意自己的年齡而將這個問題的“真實”答案故意設置成18歲嗎?
戰競鎮是地面系的道館,千面避役,奇諾栗鼠以及雪妖女在對戰上也都如魚得水。
尖釘鎮是惡屬性的道館,雪妖女不喜歡那里,但听訓練家說,尖釘鎮的道館館主給高傲雉雞的暗襲要害做了不少指教。
兜兜轉轉又回到了拳關市,雪妖女在訓練家的寶可夢球中听見了“暗夜”的事情,但那種事情好像不是自己要操心的呢,那個叫做丹帝的人呢,也讓訓練家先去挑戰道館。
毫無疑問,奇巴納鎮守的龍系道館依舊是雪妖女的戰場,雖然超極巨化的鋁鋼龍對雪妖女來說有些棘手,但這場對戰還是很輕松的就拿下了。
而後又發生了一些小故事。
比如,重新回到曠野地帶的訓練家遇上了另一只高傲雉雞,面對這只雌性的野生高傲雉雞,訓練家讓原本處于隊伍首位的雪妖女回到自己身邊,隨後派出高傲雉雞迎戰這只野生的高傲雉雞。
也許是沒有那麼多艷麗的羽毛,雌性高傲雉雞的飛行能力較于雄性的高傲雉雞更勝一籌,訓練家的高傲雉雞也沒能戰勝這只野生的高傲雉雞,最終落敗。
訓練家嘆了口氣,扔出寶可夢球將其收服。
話說訓練家收服這只高傲雉雞是要干什麼?
雪妖女有些不解,但這種事情想來也用不著自己操心。
又比如,訓練家在宮門市的服裝店換上了一身新衣服,但那身衣服除了顏色全是白色以外,和原來的款式壓根沒有任何區別嘛。
得虧訓練家還站在服裝店的鏡子前問自己和奇諾栗鼠好不好看。
......
贏得了八枚道館徽章以後,便是前往宮門市競技場,向更高一級的賽場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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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家待著自己的寶可夢們一路披荊斬棘,順帶在與丹帝決戰的前一天一起解決了身為“暗夜”的無極汰那。
在權衡了一下以後,訓練家還是選擇將無極汰那加入了自己的隊伍,而原本留存在隊伍中的高傲雉雞則是和前幾天遇到的那只雌性高傲雉雞一起回到了木蘭博士的後院生活。
實際上木蘭博士並沒有後院,我只是不想寫高傲雉雞當上了倉管這句話而已)
高傲雉雞和他的伴侶一起走上了另一條道路,因此退出了訓練家的隊伍。
雪妖女有些惋惜,他居然為了愛情錯過了這場曠世大戰。
訓練家笑了笑,說道︰“至少他不會受到什麼‘打完這場仗我就回家結婚’之類的詛咒了。”
......
在和丹帝的決戰中,雪妖女作為訓練家的首發寶可夢,對上了丹帝的堅盾劍怪,同為幽靈系的兩只寶可夢打的不可開交。
唔,雖然這場對戰最後還是以千面避役和噴火龍的決戰落下的帷幕啦。
當天晚上,宮門市的居民們都度過了一個真正的不眠之夜,整個伽勒爾地區都在歡慶新的冠軍的誕生。
雪妖女不太喜歡這種吵吵嚷嚷的氛圍,但她喜歡和訓練家以及自己的伙伴們一起開心。
“奇諾。”
慶祝慶祝嘛。
還沒有雪妖女一半高的奇諾栗鼠搖著雪妖女的手臂,想要拉著這個總是冷冰冰的家伙一起嗨起來。
雪妖女推搡不過,只得陪著奇諾栗鼠喝了不少的果汁。
奇諾栗鼠看著個小,可吃喝起來確實毫不含糊,在吃完以後甚至還有心思去找顫弦蠑螈樂隊去蹦迪。
就這麼跟著奇諾栗鼠混到深夜,雪妖女跟在訓練家的身後,將奇諾栗鼠抱回房間,嘆了口氣。
“雪妖......”
真是的,你又不是不需要休息的幽靈系寶可夢,就不要把自己玩到這麼累啊。
雪妖女的抱怨引來了訓練家的輕笑,她打了個哈欠,給雪妖女道了聲晚安,就抱著千面避役睡下了。
成為冠軍的隊伍中的一員並不會改變雪妖女的生活。
她還是喜歡就這麼跟著訓練家一起到各個地方去旅行,去見識更多不一樣的事情。
比如,在鎧之孤島遇見一個很有趣的小老頭,看著熊徒弟和訓練家一起修行,然後看著這個小家伙一躍進化成一米九的大高個,就是訓練家最後選擇了讓武道熊師留在了鎧之孤島,沒有帶著他一起旅行。
比如,和訓練家一起擺平兩個妄圖利用極巨化粒子的力量讓藏瑪然特現出原形的小賊,然後在訓練家收服無極汰那的塔頂與蒼響對戰,並讓 成為訓練家的伙伴。
唔,不過收服蒼響的主力是奇諾栗鼠的歌聲吶。
還比如,前往冠之雪原,與蕾冠王,以及一眾傳說中的寶可夢們相遇,就是 們大多數都敗在了奇諾栗鼠的歌聲之下,沒有多少雪妖女發揮的機會。
只是有一點雪妖女不是很理解,明明訓練家是第一次進入極巨大冒險,但為什麼那邊的工作人員卻說訓練家總是中途退出,需要交出極礦石進行補償。
在結束了冠之雪原的旅程以後,雪妖女跟著訓練家一起回到了木桿鎮。
訓練家說,她比較喜歡在結束旅行以後回到家里去看看媽媽,然後再決定要不要繼續外出旅行。
這些事情對雪妖女來說倒是無所謂的,只要是可以跟在訓練家的身邊,就好。
雪妖女趴在訓練家房間的窗台邊,看著天空中伴著落日的晚霞。
而訓練家則是坐在房間的書桌前,看著手中的一塊名為“寶可夢劍”的卡帶。
帕底亞︰
“你好,你就是雪妖女對吧,我現在是小青,再次見面,這一路上又要麻煩你啦。”
或許是那天晚上睡得比較熟,又或者是什麼別的原因,雪妖女從寶可夢球中鑽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在訓練家的家里,而是在一片席卷著黃沙的沙漠上。
不僅如此,訓練家和“昨天”的樣子也有些......不對,是有很大的差別。
不但臉不一樣了,訓練家的衣服也有了很大的變化。
原來的貝雷帽,針織衣,連衣裙,短襪,以及棕色雪地靴全都不見了蹤影,訓練家身上穿著的服裝變成了一套清爽的夏季學生裝。
唔,訓練家要是保持這個著裝回到冠之雪原的話,肯定會被凍傻吧。
雪妖女在心里悄悄的想著。
她倒沒有因為訓練家徹徹底底的改頭換面而不停訓練家的指揮,幽靈系寶可夢能夠看透生靈靈魂的能力讓雪妖女清楚地知道面前的這個女扮男裝的家伙和自己的訓練家其實就是一個人。
但是!
對于訓練家什麼都不說,就把自己給帶來這種地方,雪妖女還是有點小惱火的。
明明和訓練家一起窩在家里的生活也是相當不錯的啊,為什麼要在外面亂跑呢。
雪妖女在心里嘟囔了一下,隨後便想著要不要制作一塊冰礫來扔到訓練家的衣領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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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先給你介紹一下我在帕底亞地區的伙伴們吧。”
制作冰礫的想法被打斷,雪妖女歪著腦袋,看著訓練家放出她的寶可夢們。
被稱為蒂蕾喵的綠色小貓貓,她也是個女孩子呢。
有著一身腱子肉的瑪力露麗,看上去很強壯的樣子。
擁有幻彩花紋的彩粉蝶,她不太適應沙漠的環境,用翅膀悄悄遮住了自己的復眼。
最後,還有一只憨厚老實的土王。
和各位新同事打了個招呼,雪妖女悄悄盤算了一下訓練家的隊伍成員。
一,二......
咦,即便算上自己不是也才五只寶可夢嗎,我記得訓練家在之前的那段旅程是很早就確定好了自己的隊伍吧。
“本來是想留給你和奇諾栗鼠的,結果她被卡在帕底亞海關了。”
訓練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哦,這樣啊,那奇諾栗鼠要是知道我單獨和訓練家一起出去旅行,一定會鬧的吧。
雪妖女捂嘴輕笑了一下,她對于來到新的地方,跟著訓練家重新開始旅行這件事情並不抵觸,只要跟在自己的訓練家身邊,去哪里旅行都不會孤獨。
唔,如果把自己的等級被莫名其妙的變到30級這件事情給忽略一下的話。
......
帕底亞的日子要比伽勒爾有趣。
首先,訓練家的基礎設定就不一樣。
訓練家在伽勒爾地區是以挑戰者的身份向冠軍丹帝發起沖擊,而在帕底亞地區,訓練家則是葡萄學院的一名學生。
就是沒怎麼看見訓練家回學校上課,一天到晚都是帶著伙伴們在外面亂跑,美其名曰“尋寶”。
其次,訓練家前往各個道館所在的方式不再是自行車,或者是雙腳。
而是由一只名叫密勒頓的寶可夢帶著他們前進。
借著密勒頓強大的行動能力,旅行進行的很順利。
取得道館徽章對于訓練家來說不是什麼特別困難的事情,而且,也不是每個道館到需要雪妖女上場進行對戰。
當然,可能是訓練家喜歡迷路,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雪妖女總感覺和自己對戰的道館館主的水平參差不齊的。
有時道館對戰可能會很艱難,有時道館對戰又感覺很輕松。
這種坐過山車的難度曲線就像是游玩大師死亡的災厄時的boss挑戰順序,當你在戰勝災三王以後發現攔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作為劣鑄災械的新三王,壓台的還是那個雙子魔頭,訓練家真的有按照順序來挑戰道館嗎......
雪妖女嘆了口氣,閃開狂歡浪舞鴨的流水炫舞,隨後使用影子球,結束了訓練家和妮莫的這場寶可夢對戰。
拍了拍手,將狂歡浪舞鴨從地上扶起來,雪妖女扭動著婀娜的身姿飄回了訓練家的身邊,狂歡浪舞鴨也扶著腦袋找到了自己的訓練家妮莫。
吶,在挑戰道館的這場旅程中,那名叫妮莫的訓練家時不時的就會來找自己的訓練家進行寶可夢對戰。
雪妖女總是能從妮莫身上感受到她雖被克制,但依舊強大的勝負欲,以及妮莫對寶可夢對戰濃濃的熱愛。
嗯,這種熱情就讓訓練家去消受好了,自己只負責寶可夢對戰。
雪妖女笑吟吟的看著妮莫握住了自己訓練家的手,妮莫的嘴里還說著“我下次還來找你對戰”之類的話語。
不過訓練家貌似還真的挺享受和妮莫進行寶可夢對戰的。
開玩笑,妮莫學姐可是上趕著送錢送經驗的,而且輸了還會安慰自己,誰不喜歡這麼一個棒棒的學姐呢)
而且除了道館挑戰以外,訓練家踏上的這段旅程好像還有別的事情要忙。
比如,跟著一個叫做“仙後”的家伙,執行“星塵大作戰”,也就是挑戰分布在帕底亞地區各個地方的天星隊。
“星塵大作戰”說起來也不算特別復雜,就是跟著訓練家與天星隊的寶可夢進行自主對戰,然後再在訓練家的指揮下和天星隊的隊長進行常規的寶可夢對戰。
嗯,跟著訓練家和這群天星隊的家伙進行近距離接觸以後,雪妖女倒是對這些家伙還有些好感,怎麼在路上遇見的其他同學的口中天星隊就是無惡不作的家伙呢。
雪妖女在寶可夢球里思慮了一會,但她還是沒想明白。
算了,這不是自己要操心的事情,還是趁著待會野餐的時候去找魔幻假面喵玩吧。
雪妖女總會在訓練家解決了天星隊以後見到一位叫做“牡丹”的女性,直覺告訴雪妖女,這個家伙和“仙後”就是同一個人。
唔,倒也不是直覺啦,畢竟她們的聲音都是一模一樣的嘛,訓練家不會听不出來吧?
不會吧?
畢竟訓練家還是認得出那名叫聶凱的精神小伙其實就是喬裝打扮的克拉韋爾校長來著。
雪妖女一邊看著被密勒頓強行親熱的牡丹,一邊抬頭看了看無奈的訓練家,她的眼里充滿了單純和天真。
好像,她真的沒有察覺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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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比如,訓練家偶爾會和一名叫做派帕的寶可夢訓練家會和,挑戰各地的寶主寶可夢,並從他們巢穴那里獲得秘傳調味料,然後制作三明治。
雖然每次制作的三明治都會被那個叫做密勒頓的大家伙給偷吃一點,但 好像因為三明治的功效以外的獲得......或者說恢復了自己的許多能力?
這下看的雪妖女也想嘗嘗那種特殊的三明治是什麼味道了,要是也能“恢復”一下自己莫名丟失的等級就好了。
不過呢,除了三明治以外,雪妖女其實還有些在意派帕的。
他的寶可夢獒教父受了很重的傷,派帕為了治愈他,才讓訓練家幫忙奪取秘傳調味料的。
雖然獒教父的身體在食用了秘傳調味料後逐漸好轉,但雪妖女還是能從派帕的靈魂中看到他的憂傷,以及缺少了一塊的心靈。
蝙蝠俠好慘,雙版本都見不到一個爹媽本體)
......
和訓練家在一起的時光總是流逝的非常快,之前在伽勒爾地區的時候就是這樣,現在在帕底亞地區時也是這樣。
但和訓練家在一起的日子又很長,畢竟未來還有數不清的冒險等著訓練家待著自己一起。
在不怎麼忙的時候,雪妖女變回看著帕底亞地區逐漸落日的晚霞,想著伽勒爾地區的同伴。
自己和訓練家不在的話,奇諾栗鼠會鬧吧,也不知道千面避役鎮不鎮得住她。
嘆了一口氣,雪妖女重新飄回訓練家的身邊,繼續和她一起在帕底亞地區旅行。
寶可夢聯盟挑戰完畢,天星隊也一一見過了,秘傳調味料也已經全部集齊。
和訓練家在旅途中逐漸產生交集的三位同伴不約而同的像訓練家提出了見面的請求呢。
妮莫自訓練家從寶可夢聯盟離開,成為冠軍級訓練家時就纏著訓練家,要她承認她倆之間的勁敵關系,並進行一場全力以赴的寶可夢對戰。
仙後,或者說牡丹,則是以“真老大”的身份挑戰訓練家,從而讓天星隊迎來真正的終結。唔,但之前被拉去寫檢討的克拉韋爾校長出面解決了這件事情,在了解了天星隊的全貌以後,克拉韋爾校長最後打算收回要讓天星隊成員退學的決定並讓他們幫助其他學生進行對戰訓練。
話又說回來,訓練家能一眼看出克拉韋爾的偽裝,但就是猜不到仙後即是牡丹這一點還是有些令雪妖女費解。
派帕則是因為他收到了自己父親的通知,要求其帶著密勒頓進入第零區,因此在研究所以外和訓練家進行了一場對戰,說是為了測試自己和訓練家的水平能否在巨坑內應用而發起挑戰,對戰後表示還要去找擁有冠軍級實力的家伙跟擅長機械的家伙一同前往。
誒,這不是就有嗎。
雪妖女拉了拉訓練家的衣角,在訓練家回身的時候,雪妖女就從她的眼楮當中讀取到了和自己一樣的想法。
第零區閘口前。
雪妖女在寶可夢球里看著訓練家和三名伙伴聚在一起,騎在密勒頓的身上跳下了第零區。
進入第零區以後,雪妖女就被訓練家從寶可夢球中放了出來。
雪妖女跟著訓練家他們慢慢的走,保護他們的同時听一听他們之間的聊天,听著他們從一開始差點因為一些口角而吵起來,到相互之間以說起認識自己訓練家的故事為契機逐漸熟絡,再到幾人聊著相聚以前的一些趣事。
派帕的父母總是忙于研究工作,沒空陪著派帕。
妮莫的家庭從事手機洛托姆的生產工作,她還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千金小姐。
牡丹的父親則是聲音很大,有喜歡摟摟抱抱,還會胡亂稱呼其為“小丹丹”。
听著這個令人耳熟的描述,雪妖女對其父親的具體形象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
似乎就是那位想帶著自己的女兒在冠之雪原進行大冒險結果屢次被拒,結果最後成全了訓練家和自己的大叔啊。
雪妖女捂著嘴笑了笑,沒想到在這里還能听見熟悉的人的消息。
“咦,原來牡丹你是伽勒爾地區的人嗎?”
“嗯,在這之前發生了一些事情......總之就是我回到了伽勒爾地區留學了一年半。”
“啊,听說伽勒爾地區之前有一位強大的訓練家橫空出世呢,牡丹你認識那名訓練家嗎,我突然就好像和她進行寶可夢對戰!”
“學姐啊,咱們倒也不必這麼激動,以後總會有時間遇到這名訓練家的,雪妖女你說是吧.......”
“到時候要使用怎樣的寶可夢來和那名訓練家對戰呢,听說她可是擊敗了丹帝而成功登頂的傳奇訓練家啊。”
“學生會長,你這樣子真的很沒有冠軍級訓練家的風度啊,要去挑戰別人好歹也要下達正式的申請吧,像這樣急哄哄的跑過去挑戰,說不定會被伽勒爾地區的寶可夢聯盟當成狂熱粉絲給請出去的吧。”
“誒,可是訓練家之間不是眼神對上了就要對戰嗎?”
“學姐,在帕底亞地區,好像只有你會這麼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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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我就說她的特性是‘我行我素’來著。”
......
第零區的冒險還在繼續,雪妖女跟著訓練家一起來到了零之大空洞,原本分布的相當稀疏的太晶晶體在這里成片成片的出現,閃耀的太晶晶體晃得人目眩神迷。
雪妖女用雙手捧在身前,吹了一小口寒氣,凝結出一點冰晶,然後和路邊的太晶晶體對比了一下透明度。
這里的太晶晶體似乎比其他地區的太晶晶體還要透亮一些。
雪妖女稍微琢磨了一會,跟著訓練家和她的伙伴們繼續前進。
第零區地步的故事比較簡單,即通過第零區的四個觀測站打開第零區實驗室的大門,走進第零區的實驗室,和將自己所在實驗室內的弗圖ai機器人談心,以及試著關閉樂園ai程序。
一路走到在時光機的面前,听完弗圖ai的講述以後,雪妖女抬頭看了眼自己的訓練家。
訓練家此時也正在看著自己。
嘿,不就是寶可夢對戰嗎,這種事情,我們早就進行過無數次了啊。
面對啟動戰斗模式的弗圖ai,訓練家險之又險通過自己的寶可夢對戰的擊敗了它。
不過全員悖論種的隊伍還是讓訓練家的寶可夢們受了點小傷,考慮到寶可夢們的安全,訓練家給他們噴了下傷藥以後便將其收回了寶可夢球。
雪妖女趴在訓練家的耳邊讓她小心,這才依依不舍的回到寶可夢球。
她這一進球就缺席了後面的決戰。
本該被關閉的時光機報錯並啟動了樂園防衛程序,覆蓋了弗圖ai,並且封鎖了幾乎所有寶可夢的寶可夢球,並派出一只密勒頓以做最後的掙扎。
之前被收回寶可夢球的雪妖女也因此沒能幫助訓練家對付密勒頓。
在雪妖女被困在寶可夢球中的時候,她透過寶可夢球的球壁看著自己訓練家的臉。
她有些慌張,有些茫然,她的手在口袋和背包里不知所措的亂撥著,就像剛落水的人為了求生而分離揮舞的手臂一樣,試圖能從中尋找些對現在的情景有用的東西。
原來,陽光,胸有成竹的訓練家在沒了寶可夢的陪伴以後也會有這麼這樣的一面啊。
顧不上更多感慨,雪妖女拼命敲打著原先的避風港,現在卻是將自己困在其中的牢籠的寶可夢球。
但這是徒勞無功的。
好在訓練家有其他的方法解決這件事情。
雪妖女清楚地看見,當密勒頓被訓練家從寶可夢球中放出來,並在接受訓練家和其余三人的鼓勵,化身為戰斗形態與樂園防衛程序戰斗的時候,訓練家的臉上又有了自信與希望。
雪妖女停下了拍打寶可夢球的動作,她雙手合十,放在胸前。
身為幽靈系寶可夢,雪妖女並不相信人類傳統意義上的神明,但在這一刻,她卻希望神明能夠保佑自己的訓練家。
當密勒頓之間的戰斗落下帷幕,重新取得主動權的弗圖ai進入時光機,一切都塵埃落定以後。
雪妖女提起來的心才算是放了回去。
她慶幸這一次的危機就此解除,也傷心自己不能再訓練家最危險的時候陪在她的身邊和她一起面對。
如果有下次......
不對,自己無論什麼時候都要陪在訓練家的身邊。
在帕底亞的旅程告一段落以後,訓練家選擇了回學校補習課程。
“頭疼嘍。”
訓練家不情不願的拿起課本,將手邊的“寶可夢紫”的卡帶扒拉到一邊。
“嘸~”
看來落下的課程相當冗長呢。
雪妖女笑嘻嘻的躲在訓練家的影子里,跟著訓練家一起上課。
一開始還好,但這種課程一次性參加的多了,就算是幽靈系寶可夢也會覺得無聊的啊。
雪妖女打了個哈欠,就睡一小會,沒有問題的吧?
洗翠︰
......
等到雪妖女被訓練家從影子之中呼喚出來進行寶可夢對戰,周圍的環境又已經不一樣了。
原先頗具現代風格的教室變成了滿是荒野氣息的村莊,而自己的對手也不再是天天纏著訓練家的對戰狂人妮莫,而是一名背著大背包的俊俏男子。
對付一只波克比對自己來說當然不是什麼難事。
雪妖女這麼想著,可她在出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等級又被削弱了。
這回是五級嗎。
雪妖女有些無奈,但好在以前掌握的一些技能都還能夠使用。
在擊敗了波克比以後,雪妖女才有心思回頭觀察一下自己的訓練家。
“嘸~”
裝束和臉型又發生了變化呢。
但是這些都沒有關系,她依舊是我的訓練家。
雪妖女已經不太在意自己和訓練家又莫名其妙的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了。
一向性子溫和的她居然還有心思期待一下接下來將會經歷的冒險。
什麼,你說如果現在能將我牙牙湖西岸的話我會不會回去?
開玩笑,和訓練家在一起不就好了嗎,反正她會一只陪著我的,我也會一直和她在一起,這可是作為訓練家幾次旅行時的初始寶可夢都做不到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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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嘛,如果還能和最開始的同伴們相見的話,雪妖女還是很想將自己和訓練家一起進行旅行的事情說給他們听。
千面避役肯定會羨慕的,至于奇諾栗鼠,她大概會有沒有效果的掃尾拍打對著自己一頓爆錘吧。
雪妖女開心在訓練家的身邊擺了一個poss,等著訓練家與周圍的其他幾人交流完畢。
“嘸~”
這回的冒險是什麼呢?還是收集道館徽章嗎?
在訓練家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的時間,雪妖女圍著訓練家轉了轉圈,看的和自己訓練家保持著一定距離的水水獺一愣一愣的。
“這個嘛,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這次好像不是收集道館徽章了,慢慢走走看吧。”
訓練家笑了笑,輕輕的將雪妖女的手牽住。
“但是啊,不管是怎麼樣的旅程,只要有你和我在一起,我就會變得很安心。”
......
是啊,很安心。
訓練家成為了“銀河隊”的一名隊員,然後根據銀河隊的指示,在外面冒險,執行任務。
而雪妖女也在悄悄地觀察自己來到的這個新的地方。
比如說,雪妖女注意到了一些寶可夢會在訓練家沒有派出寶可夢應戰的時候直接攻擊訓練家本人,這種情況隨著訓練家的深入可以說是越來越常見了。
再比如,這里的人和寶可夢們總會提到一個叫做“神奧大尊”的寶可夢,據稱其創造了這個世界,而且對其十分推崇。但人們之間信仰的神奧大尊又有些出入,也因此,洗翠大地上的勢力除了銀河隊以外,還有珍珠隊和金剛隊兩派。
還有那個之前和自己對戰過的波克比的訓練家,他在自己和訓練家之後的旅程中又出現了幾次,而且,不管是他哪一次出現,雪妖女總是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一個駭人的怨氣。
這股怨氣就像遭受了孱弱巫咒侵蝕以後,又被災墳蟲啃食並發酵的靈魂一樣腐臭。
訓練家和這樣的一個人打交道真的好嗎。
雪妖女自知無權干涉訓練家的交友,但她早就在心中悄悄地提防起了望羅。
一旦,一旦望羅會做出危害訓練家的安全的事情,雪妖女會毫不猶豫的將暗影球扔在這個總是臉上掛笑的家伙身上。
老實說,在洗翠的生活比在伽勒爾和帕底亞都要糟糕,或者說,對雪妖女來說相當糟糕。
在這片奇異的大陸上,確實許多存在寶可夢直接攻擊訓練家的情況,訓練家在最開始也會派出寶可夢應戰,也會因為這些襲擊而疲于奔命。
但漸漸地,訓練家掌握了不使用寶可夢也能打贏寶可夢對戰的方式,也因此,需要雪妖女進行寶可夢對戰的場景也變得少了許多,明明是和訓練家並肩作戰的伙伴,現在卻只能成為什麼“材料收集員”。
甚至訓練家在完成銀河隊交代的“鎮撫身為王的寶可夢”的任務的時候,也會選擇自己拎著鎮寶將那些身上閃著金光的家伙給清醒,而不是趁著他們精疲力盡的間隙派出寶可夢進行對戰。
明明自己在面對裙兒小姐和頑皮雷彈的時候就具備屬性優勢嘛......
雪妖女一邊幫訓練家撿回地上的碎鐵,一邊氣鼓鼓的想著。
但在幫訓練家撿回碎鐵以後,訓練家的感謝又會讓雪妖女迅速將沒能出場對戰的小情緒給拋之腦後。
唔,算啦,訓練家沒有危險,自己還能陪在訓練家的身邊,這樣的生活就已經很好了。
但有時雪妖女也會因為氣不過而詢問訓練家為什麼不派出自己進行寶可夢對戰,而是魯莽的用肉身對抗那些野外的寶可夢。
而訓練家的回答是這樣的︰
“我也不希望你們因為保護我而受傷啦,這個世界不太安寧,如果我能夠保護好自己的話,你們也就不用那麼頻繁的接受治療了。”
......
平靜的日子終將不會維持太久,訓練家被馬加木趕出村莊的時候,一向好脾氣的雪妖女氣的差點從寶可夢球中鑽出來對著馬加木那張討人厭的臉使用冰凍光束。
在村民們不可思議的質疑聲中,訓練家緩步走出了祝慶村,來到了荒野。
稍微走了一會,之前與訓練家交好的金剛隊和珍珠隊的隊員也為訓練家被銀河隊趕出去這件事表達了自己的惋惜與無能為力。
到最後,有主意幫助訓練家解決這件事情的居然是雪妖女一直提防的望羅。
在望羅的指引下,訓練家找到了吾思,並在吾思和其他朋友的幫助下,開始了拯救洗翠大地的計劃。
收集三聖菇的產物,並以此制作赤色鎖鏈,然後前往神奧神殿,擊敗馬加木,與帕路奇亞交手。
雪妖女站在訓練家和帕路奇亞的中間,在閃躲著帕路奇亞的攻擊的還有閑心回頭看看自己身後的訓練家。
自信,堅韌,面對傳說中的“神奧大尊”也能從容不迫,她的眼神就如同看待羔羊的雄獅一樣,不帶有一絲輕蔑,卻又有著十足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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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才是我的訓練家,帶領我從野外一路經歷了三次冒險的訓練家。
雪妖女短促而興奮的鳴叫一聲,隨後使用冰凍光束將帕路奇亞打倒在地。
一層薄薄的冰霜覆蓋了帕路奇亞受到攻擊的手臂,使其陷入了凍傷的異常狀態。
雪妖女的雙手欣喜地在身前拍了拍,與此同時,訓練家也扔出了一枚制作精良的寶可夢球。
不出意外的,帕路奇亞被收進了寶可夢球。
雪妖女圍著訓練家飄了一圈,然後乖巧的回到了訓練家的影子里。
人群的歡呼沒有持續太久,血紅的天空依舊未能平息。
帝牙盧卡在帕路奇亞之後降臨神奧神殿,破碎的赤色鎖鏈對狂暴的傳奇無能為力。
好在此時並非沒有轉機,帕路奇亞在球中為訓練家出謀劃策,收集材料,制作起源紅球,親自上陣,以鎮寶平息神之怒火。
雪妖女終究是缺席了訓練家與神明的戰斗,又一個遺憾被銘刻進了雪妖女的心里。
但是,作為唯一了解訓練家這一路以來的旅程的雪妖女相信。在洗翠大路上和訓練家一起經歷過的寶可夢們相信,就算是傳說中的寶可夢帝牙盧卡,在他們的訓練家面前依舊會敗下陣來。
......
平息了這次事件的訓練家收到了整個祝慶村的歡迎。可訓練家終究是一個閑不住的,喜歡冒險的人,在祝慶村休息了一整晚以後,訓練家便重新帶著雪妖女,帶著洗翠的一種伙伴們,在洗翠廣袤的大地上,踏上了新的旅程。
邂逅這片大地上的其余的傳說中的寶可夢,同時收集石板,並未銀河隊的調查組收集寶可夢圖鑒,這都是訓練家的工作。
在收集寶可夢圖鑒的時候,訓練家還看見了不少于普通寶可夢顏色不同的寶可夢,她將這些寶可夢稱之為“異色寶可夢”。
而且,訓練家還特意在自己收集的一眾寶可夢中挑選了一只異色百合根娃娃,訓練家的出行偶爾會帶著她,雪妖女和其他的伙伴們也非常喜歡這位後來才加入隊伍的小妹妹。
在訓練家的石板收集的差不多的時候,望羅再一次出現了。
雪妖女在望羅開口之前便已察覺到了對方身上濃厚到極點的怨氣——這是連幽靈系寶可夢都會為之顫抖的怨氣——以及濃郁到快要溢出來的幽靈系能量。
唔,這種程度的能量,雪妖女只在訓練家手機的幾塊石板上感受過。
望羅帶著訓練家在天冠山上閑聊了一陣,然後來到了被毀壞的神奧神殿的中。
在一番自我陶醉之後,望羅搖身一變,展示出了自己的真正面目。
追尋阿爾宙斯的寶可夢馴化師。
在雪妖女看來,望羅身後的怨氣磅礡的近乎實體化,手握幽靈石板的他叫囂起了讓訓練家把所有的石板都給交給他這種話。
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雪妖女在望羅想要挑戰訓練家的那一刻就從訓練家身下的陰影中鑽了出來。
“雪妖女,先回來!”
然而訓練家卻並不讓雪妖女進行首發。
雪妖女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訓練家,壓下心頭的戰意,退至訓練家身後。
為什麼呢?
哦。想起來了,望羅這家伙再被擊敗以後會叫出騎拉帝納幫腔,自己還要負責對付最後的騎拉帝納,兩次。
咦,自己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雪妖女晃了晃腦袋,有些不明所以。
算啦,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戰勝望羅,這件事情之後再深究。
雪妖女就坐在小板凳上看著訓練家和她的伙伴們將望羅的寶可夢隊伍打的潰不成軍,再看著從暗影裂隙中鑽出來的騎拉帝納給訓練家的烈咬陸鯊直直的按了回去。
唔,好像沒有自己的事了啊。
雪妖女打了個哈欠,飄到了訓練家的身邊,看著望羅最後的歇斯底里,看著阿爾宙斯將訓練家手中的神闔之笛改造為了天界之笛。
等到一切都已經結束的雪妖女貼在了訓練家的身上。
“嘸~”
下一次冒險在哪里呢?
按照之前的經驗,洗翠的冒險已經結束了,接下來訓練家將帶著自己前往哪一個新地方探險呢?
“我們還要在洗翠待上很長一段時間,我想和阿爾宙斯見上一面。”
訓練家笑了笑,拉著雪妖女的手,蹦蹦跳跳的離開了神奧神殿。
與所有的寶可夢相見,是嗎?
望羅和騎拉帝納離開了神奧神殿,洗翠大地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接下來的日子里,雪妖女的生活就是陪著訓練家上山入水,幫助調查組完善寶可夢圖鑒,順帶和其他的伙伴一起帶著已經進化為裙兒小姐的異色寶可夢一起玩。
哦,順帶著和訓練家一起,將躲在歸途洞穴中的騎拉帝納也給捉拿歸案。
而當訓練家真的完成了寶可夢圖鑒,與阿爾宙斯見面,收服阿爾宙斯的分身以後,雪妖女又沒再開口提過去新地方旅行的事情。
洗翠的生活讓她安心,和訓練家,以及其余幾位伙伴們的閑暇時光也讓雪妖女沉醉其中,這種慢慢的看著天邊的晚霞下落的生活簡直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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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劍鬼喜歡早點睡,烈咬陸鯊和裙兒小姐則總是精力充沛,倫琴貓和長耳兔都是安靜的寶可夢,有時也會陪著雪妖女一起看看天邊的晚霞。
日出而落,日入而息。
雖然幽靈系寶可夢不需要休息,但在日落以後,訓練家的陪伴總是能消除自己身上的一切疲憊。
而有著“神奧大尊”的化身陪伴的訓練家,也不會再次遭遇被人趕出祝慶村的事情。
日子就在雪妖女看著晚霞的時候悄悄地溜走了,和時間一同溜走的,還有訓練家的精氣神。
等到她回過神來,看向自己身邊的訓練家的時候,訓練家已經變得蒼老了許多,就想雪妖女曾經在祝慶村內,看見的那些靈魂將要離開肉體的人類一樣。
雪妖女驚詫的伸出手,捧著訓練家的臉。
因為缺乏水分而變得褶皺的皮膚上還有著些許斑點。
“成功了呢。”
發生了什麼?
雪妖女不理解。
自己只不過是在日落的時候偶爾看一看天邊的晚霞,怎麼陪伴在自己身邊的訓練家就已經變成了這幅模樣。
下一段冒險呢?新的伙伴呢?
點點冰晶從雪妖女的臉頰旁滑落,從幽靈空洞的身體中穿過,在房屋的地面上炸開。
而訓練家只是輕柔的將手放在了雪妖女的頭頂,悄悄的將另一只手上的“傳說阿爾宙斯”的卡帶扔到房間的一個角落里,緩緩開口。
“雪妖女,有些事情我想對你說。
在遇見阿爾宙斯的分身以後,我漸漸地意識到了一件事,我們並不自由。
我們在存在上似乎收到一些奇異的桎梏,沒有辦法逃脫出名為‘命運’的枷鎖。
這副枷鎖困住了很多人......
我,丹帝,妮莫,珠貝,還有......身為我的寶可夢的你們。
我們只能在這副枷鎖限定的活動範圍中行動,做出枷鎖限定的動作,而沒有一絲自己的想法。
我受夠了,我不會按照這副枷鎖劃定的路線走下去了,我希望你也一樣。
能夠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能夠活出自己精彩的一生,而不是在僅僅只能做出幾個規定的動作,只能發出重復的叫聲。”
訓練家笑了笑,雪妖女能感到,她的靈魂正在消失。
雪妖女無法看著訓練家從自己身邊離開,而她卻什麼都不做,她想要去找阿爾宙斯的分身,神通廣大的阿爾宙斯一定有辦法。
就在雪妖女決定飄走的,訓練家卻掙扎著握住了雪妖女的手。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也是阿爾宙斯幫助的結果。”
訓練家的話語打消了雪妖女去找尋阿爾宙斯的念頭,而被自己訓練家握住的手雪妖女也不敢用力掙脫。
訓練家現在很虛弱,她怕在訓練家離去的最後時刻不小心傷到自己的訓練家。
雪妖女不知道訓練家所說的“命運”的枷鎖是什麼意思,但在訓練家的靈魂徹底消散的一瞬間,雪妖女的心底出現了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
一種是“命運”被打破的輕松,一種是訓練家離去而產生的哀痛。
雪妖女微張著嘴唇,被悲傷填滿的咽喉發不出任何聲音,冰晶止不住的從雪妖女的眼眶中涌出。
是的,訓練家用自己的方式砸碎了雪妖女身上所留存的桎梏,但是訓練家對于雪妖女來說又何嘗不是一副堅固的枷鎖。
在訓練家的靈魂消散的同一時間,站在神奧神殿之上的阿爾宙斯分身也輕輕的閉上了自己的眼楮化作一道流光消散。
名為“命運”的桎梏被砸碎,將無法限制這個世界的任何生靈。
訓練家的寶可夢們也在訓練家離去以後,帶著訓練家收集的各種屬性的石板離開了祝慶村。
時空雙神和騎拉帝納也先後離開。
身為冰系和幽靈系的寶可夢,雪妖女所持有的是冰柱石板和妖怪石板,她在洗翠的大地上傍徨了一段時間,最後決定回到神奧神殿。
至少要為訓練家做點什麼。
雙眼失神的雪妖女從神奧神殿的周邊搬來一塊巨石,將其擺放在在神奧神殿的中心,並雕刻為了訓練家的模樣。
我不知道什麼“命運”的枷鎖,我也不在乎,我只想你陪在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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