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沖來的兵馬俑,魔鳶與魔極雖有忌憚,但還不至于退避 就在兵馬俑沖出祭祀台後,忽感能有效攻擊的兩魔立馬向前。
可就在魔極信心滿滿提著魔極刀準備一鼓作氣完成魔淵的交代時,卻感覺後背襲來一股巨力,身軀止不住得往前。
只見魔鳶毫不猶豫的踹了魔極一腳,立馬往高空飛去,就在那一瞬間,一股莫大的危機出現在他神識內,他並沒有不放在心上,而是當機立斷選擇出賣魔極。
隨著魔極踏入兵馬俑的攻擊範圍,成千上萬個兵馬俑列隊向他沖去,而比兵馬俑更先到達的是強弩,接著便是長矛。
魔極看著漫天而來的利箭,第一時間就打算將之全部摧毀,畢竟這種攻擊在他看來十分可笑,如果不是出于忌憚他連避都不會避,然而他抬手卻發現並沒有能量波動,仿佛超凡力量被抹除了一樣。
一瞬間他如臨大敵,手中魔極刀極速揮舞將大片利箭撥開,但還是有不少落在了他身上,當箭尖入體,魔極驚恐的發現他的上限在不斷被抹除。
而隨著利箭過後,隨之而來的就是長矛,在激烈的冷兵器戰中,魔極目光猩紅,不斷揮砍,魔極刀也浮現出絲絲缺口。
而魔鳶只是這麼看著,他不明白這個儀式會有如此力量,居然讓他都生出了危機感,至于魔極?此番全然是他的造化而已,與他何關。
蘊星河站在原地感受著風吹,白雲舒來到他的身邊牽起他的手,而其余人也紛紛熄滅了生命之火,看著在戰場中不斷掙扎得魔極。
而蘊星河在緊了緊白雲舒的手後,他的目光往上看去,他並沒有去看魔極,甚至沒有去看魔鳶,而是注視著與演昆侖等人交戰的魔淵。
天空的裂口依舊,但是時候該關閉了。
而魔鳶在猜不出所以然後,便在高空不斷射出黑箭試探,但都如石沉大海,只在地面濺起絲絲灰塵。
魔鳶擰眉,那扭曲的五官布滿疑惑,又仿佛有了一絲明悟。
于是他開口道︰“魔極,立馬降緯。”
魔極格擋的剎那回頭看了魔鳶一眼,在轉頭後其眼底布滿了怨毒和狠厲。
這樣的想法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然後發現卻沒用,但這個蠢貨居然現在才想到不說,還好意思提醒自己。
魔極的怨恨不斷發芽,手中的刀也揮舞的愈加賣力,仿佛他面對的不是兵馬俑而是魔鳶一樣。
而魔鳶見魔極並沒有什麼反應,就猜想到沒有用處,但他還是很好奇的向著蘊星河詢問道︰“小子,你這是什麼鬼東西,敢不敢說出來。”
蘊星河白了他一眼,抬起手豎了一個中指。
見此,魔鳶怒氣翻騰,他十分,非常憎惡這個手勢,甚至恨不得立馬沖下去將蘊星河的心髒掏出,但他不會沖動,只會繼續給蘊星河添上一筆憎恨。
而蘊星河雖然懶得解釋,但還是心中松了一口氣,在踏入超脫境後,他能感覺到愈加多的秘密,這也是當初他為何要去追捕查理斯的原因之一,一方面是為了做誘餌,一方面則是為了驗證某些東西。
處于自身所在宇宙與穿越之前宇宙的考慮,兩者在文化及文明有著極其相似之處,于是蘊星就在探究這是為何,雖然後面知曉是因為本源宇宙的影響所致,也明白了他穿越前的宇宙並不是現在所在宇宙的本源宇宙。
但更大的疑問卻隨之而來,事實證明了本源宇宙上有著更加寬廣的宇宙,雖然後面從魔族口中知曉了起源界。
可這並不足以解釋一切,于是蘊星河便開始了實驗,而在魔族的始源黑棺中,他的猜測&實驗得到了證實,同時蘊星河也通過這一招徹底解決了魔族的始祖,始魔。
蘊星河通過老家人的意志,勾動本源宇宙的力量,聯系上那充斥在歷史與信仰中的存在,並以此將其抹殺。
而就在那一刻,一個恐怖的計劃就此萌芽,那些橫跨在真實歷史中的存在呢?豈不是比虛無縹緲和信仰的什麼更加真實和無法反抗。
如果當他們顯化于世,魔族又該如何,畢竟正如始魔其實死于老家人的手一樣,現在的魔極所抗衡的也正是本源宇宙的人們,來自現實的力量讓他無法反抗,他改寫不了本源宇宙的現實,也改變不了他們的記憶,更改變不了那真實的歷史。
所以蘊星河不會回答,也不想回答。
他所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將這一切顯現,將人們心中的秦始皇借由傳國玉璽出現,他的存在並不算真正歷史上的始皇帝,但卻又是,他存在于人們心中,人們所記住和認為的歷史中。
歷史由人傳遞,真實與虛假在于人心認為。
歷史是文明的記憶,記憶是文明的歷史。
歷史總有錯亂,記憶也是如此。
皇帝不可能憐憫大眾,但也不得不憐憫,正如文明回不到過去,于是歷史就美化了記憶。
當魔極的血液染透大地,他以重傷和失去一條手臂為代價終于從中逃脫,而兵馬俑也開始沉入地底,傳國玉璽又擺在了供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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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站在魔鳶身邊時,魔鳶卻只是看著蘊星河陰鷙道︰“現在你還有什麼法子能反抗,盡情施展開來好讓我見識一二。”
蘊星河只是向他招了招手︰“你可以試試看,這只是秦朝,我可真想看看你面對漢朝時會怎麼樣。”
魔鳶怒吼一聲,重重的轟擊在大地上,卻傷害不了蘊星河分毫。
“你想誆我?別以為我會上你的當。”
蘊星河只是嘴角露出一抹譏笑︰“都說了你可以下來試試。”
“你以為我不敢?”
“你敢你敢,那你下來。”
“你說下來就下來?有本事你上來。”
“那你下來,我就上去。”
“你上來我就下去。”
魔鳶眸中深沉︰“我憑什麼听你的。”
蘊星河漫不經心的反駁︰“那我又憑什麼听你的。”
听著兩人拖延的話語,魔極小心翼翼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並匯聚魔氣重塑手臂卻發現手臂依舊消失不見,不管他嘗試了多少次都無法具現。
魔鳶目光銳利︰“你以為這樣僵持我就拿你沒辦法?”
蘊星河目光嘲弄的看著魔鳶︰“那你就施展出來讓我見識一二。”
魔鳶冷笑一聲︰“真以為我拿你沒法了。”
只見魔鳶大量匯聚魔氣在手中,接著一把按在魔極胸口。
“去,在我力量的加持下你將無往不利,待我刺破他的偽裝,這份功勞將獨屬于你。”<p,真切的關懷出現在魔極心中,他現在十分想要關心一下魔鳶的父母。
腳步往前又後退,魔極此刻進退不得,魔鳶抱著手臂高懸于高空,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可這時一道聲音自高空墜落,席卷世界。
“夠了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
魔淵的身影自高空落下,四周是帶著傷勢的演昆侖幾人,鎧甲的胸口不斷起伏,光輝盡顯。
魔淵擺了擺手︰“你們給我攔下他們。”
隨著魔淵說完,魔鳶,魔心,魔幽帶著七階魔獸將演昆侖等人攔下,而其余人也被其他魔族擋下。
魔淵向蘊星河走去,嘴角帶著薄涼的笑意。
“我最近听了很多關于你的消息,你給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魔淵說著抬手對著蘊星河,掌中暗紅色的魔氣匯聚成團︰“而我最不喜歡麻煩。”
一團暗紅色的圓球飛出,暗紅色的魔氣扭曲時空,天地驟然一暗。
就在這時燭龍將圍困他的七階魔獸斬滅,迅速來到蘊星河面前將其擋下。
恐怖的魔氣不斷肆虐,燭龍開始後退,這時魔淵冷哼一聲,一道身影自他體內走出,那是屬于他的魔靈。
八階魔靈揮爪將燭龍逼退,接著立即與魔淵攻向蘊星河。
此刻危機盡顯。
蘊星河並未言語,手中結出一個手印,牽著白雲舒消失在這片時空。
魔淵見此露出狂笑︰“哈哈哈,真是可笑。”
只見他抬手對準白灼夜等人,手一推一道掌印飛出,與此同時他單手下壓,大地被一道陣紋封禁。
見此一幕,演昆侖等人毫不猶豫的點燃生命之火,迅速擺脫對手將魔淵的攻擊擋下。
而不少攻擊往魔淵攻去,卻被他抬指擋下,暗紅色的魔氣構成他指甲的護盾,手指微彈便將攻擊彈飛。
接著魔淵伸出食指和中指結了一個法印,一點黑光飛至半空,無數魔氣如漩渦般涌動,絲絲黑雷閃動在其中。
“源魔九劫—萬象劫滅。”
轟!!!
旋渦炸開,這一擊席卷整個聯盟。
在宇宙的尺度上,一團暗紅色的魔氣將百億光年內的一切覆蓋,緊接著立馬收縮,在魔淵的指尖匯聚成一顆黑點。
曲指微彈,光點飛出,恐怖的能量波動席卷在這處時空,空間扭曲的將要破開,大地與天空紛紛開裂,此刻不管是誰都在用奮力抵抗這一擊。
此刻蘊星河卻在玄女的保護下來到了時空裂縫旁,借天地之力,動宇宙玄機,蘊星河抬手按在時空裂縫上,以他為中心宇宙內的星辰被集體引動,暗物質化作肉眼可見的能量以他為中轉站沖刷在時空裂縫內。
只在剎那,那道哪怕剛剛收縮過但依舊足以佔據半個天空的裂縫開始愈合。
魔淵察覺到這一幕,立馬閃身前去,卻被人死死擋下。
除辰星依舊在保護羽以及和魔欲對峙外,其余七階紛紛不要命般向著魔鳶沖去,包括律音𠠬。
此刻戰場混亂,哪怕是魔淵在面對不要命的七階時也感覺到了棘手,半截手臂的力量在面對天道加持的七階仍感無奈。
“螻蟻們,若我能動用全部力量,爾等頃刻皆滅。”
演昆侖暗罵一聲手中大刀當頭落下。
而這時魔鳶卻悄悄的來到了白灼夜幾人面前,他要奪取超脫階的力量。
白灼夜和洛洛迪之間,他十分果斷的選擇了洛洛迪,一個自己修煉得到,一個別人贈予,幾乎不用考慮,魔淵就來到了洛洛迪面前。
魔淵清楚自己只有一次機會,于是一個閃身,布滿血色的利爪就往洛洛迪體心髒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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鎧甲遭受重擊,洛洛迪發出一聲疼哼,在那狂暴的力量面前,哪怕是永寂鎧甲也顯得無力。
魔淵扭曲的臉上布滿亢奮,那是心願即將達成的高潮,然而在他不曾注意的地方,那柄巨鐮浮現灰白兩色,在原本黑紅的基礎上,灰色與白色點亮眼紋,緩緩睜開,穿透全身。
自洛洛迪與告死黑鴉的接觸點,白灰迅速布滿鎧甲。
〔永寂劫鎧!〕
灰色的氣息沖刷魔淵,白色浮現在外表,像是白糾纏著灰,又像是灰糾纏著白。
生死輪回,永寂永生。
被逼退魔鳶一跺腳,周圍大地開裂,他抬爪閃身出現在洛洛迪面前,揮出血芒。
這時洛洛迪不由自主的抬起告死黑鴉,在那白灰糾纏的眼紋上,她看見了一雙眼楮,一雙在很久之前就見過的眼楮。
告死黑鴉之所以叫告死黑鴉,就是因為他是一只黑鴉所化,而那只黑鴉正是眼前的他。
鎧甲褪出體表,告死黑鴉上出現一個人影,鐮刀死死抵在魔淵的利爪上。
而那道人影則轉身捧起洛洛迪的臉。
透明的眼淚涌出眼角,人影抬手輕輕擦去,看著倒映著自己身影的雙眼,人影帶著清澈的目光。
視線連接,回憶勾連。
柔和的聲音自人影口中傳出︰“我叫代行。”
洛洛迪點了點頭聲音哽咽︰“我會找到你的,一定。”
洛洛迪說著伸手觸摸上了代行的臉,溫暖自指尖蔓延,她用力將他抱在懷中。
理想的光輝照耀在夢想的國度,你是我唯一能觸及的溫度。
我本以為我活不過那個春天,但你卻比死亡更先到來。
兩人內心的獨白,同頻在心髒跳動處。
唯有經歷過死亡的人,才更能體驗到生命的可貴。
代行就是這樣的人,雖然這意味著他要放棄這里回到原本屬于他的宇宙,那個充斥著痛苦和掙扎的宇宙,但他不後悔,生命因為有意義而恆久存在,他也是。
隨著鐮刀掉落,懷中的人也隨之消逝,以抹除自身存在為代價,為洛洛迪擋下十三秒。
當日蘊星河與他共鳴,同飲悲痛,給予他種子,今日他總算有能力保護住她,沒有遺憾。
魔鳶的胸口劇烈起伏,那是怒火中燒的感覺,憎惡,厭惡,血腥充斥在他眼中,魔鳶爪攜帶血光。
無需言語,魔鳶現在就要將一切撕碎!
可突然戰場一頓,璀璨的金光照亮這方世界,一股無法抵抗的氣息涌現,魔鳶被壓迫的跪倒在地。
剛剛蘊星河借用宇宙的力量將時空裂縫關閉,就在那一刻一刻,白雲舒雙手握緊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
“小星,我該走了,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別忘了,下次相見,心心念念。”
蘊星河將白雲舒的頭發別在耳後,身軀向前,臉貼在貼在白雲舒的耳朵旁,細微的聲音埋藏他的情緒,嘴巴微微開合。
“心心念念,下次相見。”
透明的光芒消失在蘊星河懷中,分別是為了下次相見,他很感謝能有三天。
但正如白雲舒所說的那樣,他要去做自己要做的事了,這場戰斗該落下帷幕。
用剛剛作為載體所遺留的力量,蘊星河撥動時間,橫跨因果,命運破碎在他眼中,恐怖的力量撕裂他的身軀,他引未來的自己一現,他要奪取未來的力量,借用片刻。
金色的光芒鋪天蓋地,在他腳下匯聚成階梯。
他一步步踏向高空,站定在王座之前,緩緩坐下。
在蘊星河坐下的瞬間,一套金色的鎧甲出現。
魔淵和那道金色鎧甲對視,眼前一陣恍惚,仿佛來到了一處灰朦朦的空間,那好像是未來,又好像是將要發生的事,他左右看去,全是跪俯于地的人影,密密麻麻,無邊無際,順著他們跪拜的方向看去,一道金色的鎧甲坐于王座之上,龍首,虎肩,獒背,犀甲,鷹腿這就是立于無數鎧甲頂點的存在,其名——帝皇。
單手撐著腦袋的他看上去好似眉眼低垂,隨著魔淵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帝皇鎧甲微微抬頭,一股氣勢鋪面而來,壓的他開始緩緩跪下。
如果說未來有無數可能,那麼一定有這種可能存在,于是蘊星河便將其實現,將命運選定,自這條命運出現,一道無形的枷鎖出現在所有人和魔的身上,至高命運,無法抵擋。
魔淵心中驚懼,何其難以想象的手筆,但他並不認輸,哪怕是他與本體的聯系被切斷,他也要殺了蘊星河,逆轉命運,機會只有這一刻,他絕不放棄,絕不認命。
“休想,我不信命更不認命。”
剛剛彎曲的雙腿又開始變得筆直,魔淵怒視這天空的身影。
但這時耳邊傳來聲音,像是響徹在現在,也像是貫徹在未來。
“跪下!”
筆直的雙腿又開始變得彎曲,聲音愈加雜亂。
“跪下!跪下!跪下!…………”
隨著第一道跪俯的人影開口,魔淵耳邊響起無數道聲音,無數人的氣勢壓迫在他身上,魔淵感覺好像是無數座大山在向他瘋狂砸下,他想要抵抗,但卻感覺到了順從的舒適,他想要抵抗,但又不是沒有跪過,于是隨著咯吱聲響起,魔淵感覺雙腿一軟,伴隨渾身一陣輕松,他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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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帝皇鎧甲站起,慢慢踏空向他走來,時光在這一刻仿佛重疊,過往即為現在。
這時魔淵才醒悟向他走來的是蘊星河,于是內心驚慌之下,他連連拍出掌影。
隨著恐怖的爆炸聲響起,煙塵擴散,蘊星河依舊不急不緩的向他走來。
金色的流光劃過周圍人影,爆炸的火花將魔族擊退,蘊星河抓住流光,一柄金色長劍顯現,其名極光劍。
帝皇鎧甲威嚴肅穆,漫天繁星自太陽開始重新點亮星空,此刻日與夜共存,像似黃昏被星辰點亮,蘊星河抬起左手,一輪光團如太陽般耀眼,在流轉的太極圖中轟然爆發。
世界落入金光,像是太陽的光芒布滿大地,溫暖柔和的光芒驅散魔氣,天空的星辰在此刻閃爍,漫天繁星皆匯聚于此。
魔淵大吼一聲,雙手高舉,暗紅色的魔氣自他雙手爆發,天地轟然炸裂。
“天穹崩滅。”
天空浮現裂紋,黑色的星空在裂紋中流淌,在那裂成碎片的天空中,魔淵飛至高空,恐怖的魔氣開始沸騰。
一圈黑環在魔淵雙掌中匯聚,自裂縫中涌出的魔氣開始匯入黑環。
魔界具現在宇宙中,魔淵抬腳將世界踩下,黑環被他一掌拍出,仿佛在轟擊整個宇宙。
“混沌崩解。”
造滅宇宙海,撕裂宇宙時空,誘發宇宙海的“潮汐”從內部撲滅現有宇宙,如果在宇宙海,能看見誘發這一切的黑環將宇宙開出了一個大洞。
這一擊之下,魔族開始逃離藍星,也正式意味著魔族放棄了這一處基地。
蘊星河看著高空的魔淵,身後五張光影帖浮現在太極外,宇宙頓發光彩,無數星光如同絲帶自宇宙涌入太極圖外環繞,極光劍被他握起,五行隨之輪轉驟滅,落入劍中,帝皇鎧甲微曲,蘊星河抬頭凝視著黑環後的魔淵,鎧甲眼部一閃。
【道始—無極】
自帝皇鎧甲始,光芒通天徹地,雜亂的光芒變得有序,直到最後在無一色。
無極者,道也,是以太極。
周而易,彼其知,是為道而成之,為之太極。
無極為道之始,太極為道之成。
太上無極,謂之太一。
太一,道也,道一者,循天地之所成,萬物生于道,始于無極,成于太極,歸于易藏。
極光劍刺入魔淵胸口,蘊星河身後的黑環破碎,魔淵一把抓住劍身,隨著魔氣逸散本源磨滅,他厲喝出聲。
“呵呵,我這場輸了,但你我之間才剛剛開始,現在你如何抉擇!”
魔淵對準白灼夜所在引動黑點將其覆滅,魔淵的想法很簡單,如果他的手臂在此被摧毀,他不僅會受傷不說,還會影響到後續安排,所以他要賭一場,賭蘊星河去救人,而不是摧毀他的手。
當黑點跨越時間和因果覆蓋白灼夜時,靈陽鎧甲綻放光輝,紫色紋路在超脫之力的加持下讓他觸摸到了魔淵攻擊的尾跡。
只在瞬間黑點自命運點擴大要將白灼夜完全抹除。
然而就在黑點即將抹除白灼夜時,一道金色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抬手將他推出。
燃燒著生命之火的莉娜出現在他眼中,鎧甲被瞬間擊破,她看著他的眼,嘴唇無聲而蒼白,世界無聲,大腦轟鳴,好像一把巨錘將他思維砸扁,一片空白,眼淚先于他做出反應,身體巨顫。
然而黑點鎖定的是白灼夜的本源,哪怕是她以死為代價,也不過阻止一瞬而已。
被推開的白灼夜愣愣的看著她,未來與過去仿佛交織在他眼前,他看見莉娜死在他的懷中,他看見了自己一瞬白頭。
天地頓化黑白,世界失去色彩,他注定失去所愛,時間線要就此鎖定,命運要就此運行。
然而金光破碎黑白,蘊星河伸出手來。
“有我在,沒有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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