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忙著那,今年的收成還不錯吧!”
    孫玉娥抱著竹筐路過曬麥場,看著忙活的二嬸趕忙走了過去。
    “今年的收成還行,多虧了那些軍人幫忙,還有就是那些化肥,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周桂芳把木杴往麥堆上一杵,抹了把臉上的汗笑。
    “確實啊,我們必須感謝蕭司令啊,洪水過後必有大災大疫,沒想到,在那些雞鴨鵝的幫助下,蝗蟲真的給壓下去了。”
    老村長眼中閃過一絲淚光,要不是他命大,就被那滔天的洪水收了。
    唉……
    “誰說不是呢,要是沒有蕭司令,我們估計都得餓死了,哪能出去撿蛋吃啊。”
    村婦指了指籃子里的各種蛋,眼神中滿是感激。
    “要我說啊,還是縣上那個留洋回來的工程師有本事,說是把黃河水引過來澆地,旁人都當他說胡話,誰承想真成了!”
    “听說修渠那會兒,還有人嫌佔了自家地,還去軍隊找說法呢?”
    孫玉娥湊過去,竹筐里還裝著剛摘的嫩豆角。
    “鬧啥喲!也就是蕭司令的部下們好說話,這要是換作當初那群人,打不死他,哪能像現在這樣,我們也有了土地。”
    周桂芳抓起把麥粒在掌心搓了搓,金黃的麥仁簌簌落地,眼神中透露著希望。
    “所以啊,這人要知足,蕭司令的軍隊我們必須支持與配合,誰要是敢奪走我的田,我就跟他們拼命。”
    “混球,誰敢奪走你的田?蕭司令說過,田是我們的,誰要是敢動手,我們就跟著蕭司令鬧革命。”
    “沒錯!”
    河南洪澇區,經過一年多的專項治理,雖不能達到以前那般,好在死的人太多了,空出很多土地,也算是走入了正軌。
    “你可听說了?村西頭老張家的閨女,定親彩禮都漲到五石麥子了!”
    “當真?”
    “那還能有假,去年這時候,誰家閨女說親只要兩斗粗糧就成,現在不一樣了!”
    樹蔭下,幾個納鞋底的婦人七嘴八舌的聊著天。
    “還不是看著收成好了,都想給自家小子尋個好媳婦,我家那口子昨兒還念叨,說等明年下來,也該給我家大柱相看相看了。”
    王翠蘭把銀針在鬢角抿了抿,仿佛看到了兒子結婚的樣子。
    “要說大柱這孩子,在修渠隊里干活最實誠。”
    “听隊長說,開渠那天他第一個跳進泥坑挖渠溝,凍得嘴唇發紫都沒喊過一聲苦。”
    周桂芳往石碾上坐了坐,眼神中透露著一絲羨慕,他的兒子去當了兵,也不知道還活著沒有。
    鈴鈴鈴……
    “吁……”
    牛鈴聲中,李干事趕著牛車停在麥場邊,車上堆著的各種生活用品壓得車軸直響。
    “都在嘮啥呢?”
    “李干事你回來了,上面怎麼說?”
    “鎮上說了,公糧只收兩成,其余剩下的都是個人的,買賣自由,具體交糧日期在三天後。”
    李干事跳下牛車,褲腿上還沾著渠邊的濕泥!
    “這麼說,咱們交完公糧,自家還能囤不少?那可得這些蕭司令了”
    孫玉娥掐著指頭算了好一會,眼神中很快就閃過了一絲喜色。
    “公糧是必須交的,保護我們的軍隊也是需要吃飯的。”
    “這要是沒有了軍隊的保護,你們真想去過鄭州那片的日子嘛。”
    “我可不想,听說鄭州那一片還是歸國府管,比原來還要亂呢。”
    “是啊,听那頭過來逃難的人說,那些地主商賈越來越狠。”
    戰亂年代,能吃飽飯已經很難了,听到他們這頭好起來了,逃難過來的人越來越多。
    “你們幾個小家伙過來,這里有好吃的。”
    “謝謝李干事。”
    李干事從懷里掏出塊油紙包,里面是幾個芝麻燒餅,將其遞給幾個孩童。
    “娘!我剛才看見王爺爺家的糧倉,囤得比他家房梁還高!”
    幾個半大孩子正追逐打鬧,張家小兒舉著麥穗蹦跳著蹦噠。
    “就你眼尖!快去叫你爹來幫忙揚場,等忙完這陣,嬸子給你蒸白面饅頭。”
    日頭偏西,曬麥場飄起炊煙,王翠蘭掀開草苫子,新蒸的饅頭熱氣騰騰。
    “都來嘗嘗,這是用新麥子磨的面,透著一股子清甜!”
    “真是不敢想啊,去年這時候,看著泡在水里的莊稼,我都想帶著全家逃荒了,誰能想到,蕭司令的部下來了,我們又好起來了。”
    百姓們圍坐在麥秸垛旁,啃著饅頭說笑。
    “是啊,也許這樣一直下去,中華就真的會越來越好吧。”
    李干事望著天邊的火燒雲,眼中滿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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