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著空間里將有的產出，李想國覺得，鍛煉身體也該納入日程了。
盡管自己這身子骨離著二次發育還早，鍛煉效果沒有雄激素的加成，肯定差強人意。
但是加強鍛煉還是能促進身體發育，增加反應速度和身體協調度。
甚至像是提高並保持身體柔韌度等諸多方面，都是年紀大了以後很難獲得的收益。
鍛煉肯定要比不鍛煉強。
現在不光傻柱，就連易中海都沒在院子里，外加著還少個決定院子里亂不亂的賈張氏。
就連後面的老太太嘴饞了，還能自己出去吃頓好的。
就這點而言，至少這段時間還是相當舒服的。
總歸是正常人過的日子。
眼下可是到了冬天，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年何大清跑路。
各種正常不正常的四合院小說里面，從四八年到五四年，每個冬天何大清都在收拾包裹跑路，或者在跑路的路上。
更有個別小說把他魔改成烈士的，甚至讓他跟白寡婦一起掛掉，傻柱同父異母的弟弟正在來四九城的路上。
就像前面說過——冬天，總是故事最多的一個季節。
李想國是真的恨不得有個先知系統，好知道他到底今年會不會跑路。
假設何大清不跑路，很多事情就不會發生。
那樣自己也能過得更舒服。
現在這兩眼一抹黑的感覺其實挺難受的。
頭頂上的雷不是炸自己的，但是沒注意的時候落下來，難保也讓自己灰頭土臉。
可自己也不能見天兒蹲何家大門口，看何大清出門就問他“何大爺，你今天要不要跟白寡婦私奔？”
要是看見他回來，那就問“何大爺，你今天咋沒跟白寡婦私奔？”
現在跟何家的關系還好，至少面兒上過得去。
好過剩下剛搬過來，充其量也就點頭之交的鄰居。
嚴格來說，前院兩家的人，自己還都認不全呢。
完全不像剩下幾家坐地戶那樣差不多要勢同水火了。
跟傻柱接觸的機會不多，倒是沒覺得像大部分小說里那樣混不吝。
也不知道，是不是何大清走了，傻柱就直接回家來了。
又或者是學藝中間出了什麼事情，導致他沒了收入，甚至還要帶著雨水揀好幾個月的垃圾。
兩個孩子在群狼環伺的院子里，又過得如此艱難，那真的是給個窩頭就跟人掏心掏肺了。
為了活下去，被忽悠著做什麼都可能。
起碼小說里有過的從城外挑黃土回來，給人家晃煤球，下井淘井……
各種小說里，豬腳拿錢叫人報警，永遠躍躍欲試，永遠報不了警的是劉家和閆家的孩子。
也不知道豬腳是不是言而有信，又或者人家沒跑出去，錢就不給了。
但是活不下去的傻柱，真干了活兒不給錢，他肯定要拿刀砍了雇他的人。
傻柱“不會挑擔子，晃煤球和淘井的拾荒人，不是個好廚子。”
“我有師傅千千萬，教完魯菜教川菜，什麼叫全才，我他娘的就是全才！”
這樣看，雨水之所以電視劇剛開始才上班沒多久，就顯得很正常了。
畢竟吃飯都成問題，怎麼可能去考慮上學的事兒。
按著電視劇里倒推回來，雨水上學起碼比正常時候晚了兩三年。
那很可能兩個孩子也過了兩三年的苦日子。
這里就要考慮另一個問題——何大清有沒有給他們留錢，更有沒有給他們寄錢。
留的錢去哪兒了，寄錢的話，是寄到了誰的手上？
想來，應該是沒落到他們手上就是了。
看看現在物價還高，但是隨著社會穩定，其實後面到統購統銷開始，物價其實一直在回落，並且運行在較低的水平。
廚師學徒的收入，可能沒有或者很少，但是吃的方面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雨水又是個小孩子，又能花幾個錢？
真的只要一點錢就能過得不錯了，怎麼會落到撿垃圾的程度？
所以，這里面還是疑點重重。
賈家也是，按道理明後年秦淮茹就該嫁進來，盜聖也將上線。
院子里一幫子還在上學，或者當學徒的孩子們聲嘶力竭“不，不可以，等我幾年，我比東綠強！”
說來，明年這個時候，賈張氏都不一定能回來，那她是什麼時候嫁進來的
要是易中海想讓東綠養老，又不肯自己花錢，當然這個階段只要給東綠找個正經工作，那每個月隨便就有十幾二十萬的收入，想來養活兩三口人不是什麼問題。
更何況賈家鄉下應該還有自己的土地，這樣還能少花一筆糧食的錢。
一直到後面城鄉二元結構固化，這才需要給賈家找血包。
唯一限制吸血程度的，反倒成了傻柱的收入。
雖然電視劇里似乎傻柱飯盒也給得不情願，可能是沒有進一步關系。
但是會不會是是因為傻柱那三年飯盒換床伴，玩膩了秦寡婦，覺得她現在不值一個飯盒呢？
畢竟他只是外號叫傻柱，又不是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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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年，一個飯盒去農村指不定就能換個媳婦。
不排除有賣兒賣女，甚至易子而食的。
但是大半正常的父母遇見這種年景，肯定要為孩子找條後路。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平常年景拿飯盒來換媳婦，被打出門都是好的。
有上頓沒下頓的時候，則意義完全不同。
這很可能意味著不會讓閨女在鄉下跟自己過苦日子，至少餓死的風險就少了很多。
倒是真的沒多少人會在意這一個飯盒里裝的是什麼吃食。
按著大半小說設定的，秦淮茹和賈張氏都是農村戶口，那就意味著家里幾個孩子都是農村戶口。
在統購統銷的大背景下，那三年都在城里的話，無論如何都過不下去的。
就連很多家里全是城鎮戶口的，都因為營養不良得了肝病或者是浮腫。
就賈家這情況，真能靠自家的積蓄過得去？
那高門大戶的賈家，起碼也得有座金山銀山才行。
更不至于自家這點錢都賠不起，還讓賈張氏去多打那麼長時間的石頭。
所以至少那三年里，不知道是易中海或者傻柱肯定接濟過他們。
要不然就是別的小說里，隔三差五全院募捐——那只能說沒被打死的三個大爺命真硬。
易中海花錢的可能，倒是真的不大。
沒孩子的絕戶，肯定只能指望票子養老，那就不可避免地更看重錢財。
看看電視劇里，明明收入起碼要破百，連點好的都不舍得吃就知道了。
還不如閻埠貴，起碼人家是真的做到了騎自行車去酒吧，該省不該省的省，該花的時候人家也懂得享受。
至于肉票什麼的沒那麼多，還沒鴿子市和黑市淘換東西嗎？
更何況電視劇開始時候已經是六五年，災害完全過去了。
坐享全國供應的四九城，商品資源更是極大豐富。
就像吃“愛國肉”的事情，一樣出現在四九城。
甚至當時連肉票限制都取消掉了，只要有錢，你頓頓吃肉都沒問題。
易中海一個月上百塊的收入，絕對算是普通人里面的頂級收入水平了，哪怕頓頓吃肉也照樣能攢下不少錢。
但是你看他吃了嗎？
自己不肯花，那就難保會忽悠傻柱給賈家花錢。
又或者是小說里面常見的大院募捐。
要是傻柱真像大半小說里，被忽悠著走上全員制霸之路……
電視劇里有來福，現在來福沒了，可能自己就不可避免地成了首要目標。
自己不說能打過——那是做夢都沒夢到過。
從現在這個時段來說，自己一八歲孩子，就算找個國際搏擊冠軍教導自己，往死里練，也絕對干不過顛了十幾年大勺的傻柱。
更何況人家還學過摔跤來著。
這又不是玄幻世界，自己也沒什麼符咒，更沒系統商店里面雜七雜八的東西。
估計就算沒人攔著，自己去報警都跑不出大院。
更何況，就算沒有傻柱。
像易中海這樣的老陰貨，指不定就會攛掇劉家、閆家又或者院子里別人家的孩子來找自己麻煩。
不能每次都去找軍管會、派出所或者王湘吧。
而且最大可能是找了一次，下次再出事，自己連出大院的機會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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