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打斷了陳凱的口舌∼
這麼囂張的人,一般都活不長久,低調發財才是正事,能夠當面對自己言語得瑟的人,沒有身後人撐腰,顯然不可能。
一石兩鳥,既打壓了一下自己,又惡心了一下何大少,這一手算盤打得夠響。
排頭兵蚊子,在王猛眼里已經成了死人,包括還沒有說話蠢蠢欲動的米華。
“這兩位一直不給你這個老板面子?看來兄弟在葡京挺難,需要幫忙麼?”
听說要幫忙,何大少爺眼楮一亮又暗了下去,在人數上兩位都有著上萬人的人馬,輪背後撐腰,那兩位又不是善男信女,如果自己不是男的,根本輪不到自己當家。
何大少爺不是沒有暗中扶持自己的人手,但是面對兩位大佬的連番打壓,扶持的人跟扶不起的阿斗一樣。
還沒有對付這兩位就曝尸荒野,從收到一封威脅紙信後便開始學去了制衡之道,利用兩位背後的人,平衡二姐和小媽的穩定。
以前開著手段維持不住了何家在葡京的地位,但是現在看這情況,明顯是有了變化,也不知道自己這個當家人能否做的持久
兄弟,你挺難啊!
王猛面對著挑釁的蚊子說道︰
“你老板在這,哪有你說話的份,讓你身後的人找我嘮一嘮,你還不夠資格,怎麼?還想動手?”
王猛被面前這個1米5似的小個子的舉動逗笑了,這是要跟自己白刃麼?
<的,真是給臉不要臉,今天來是二姐給你們面子,你以為我愛來,還有你是他們的掌上賓,在我這你是這個!”
蚊子拿著一把匕首,指著自己的小拇指,再激情的諷刺著王猛。
完了!
陳凱看到老大邪魅一笑,單手上前握住了對方的雙手左手小拇指和右手拿的利刃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小拇指掉了!
鑽心的疼痛,讓老大蚊子呼氣都成了奢侈,加上王猛握著不松手的手掌,像鉗子一樣掐著蚊子兩只手。
“笑啊?怎麼不笑了,呵呵!手指頭想要麼?我勸你跪下來,否則時間長了手指頭接不回去了。”
小弟看蚊子哥受辱,全部沖了上來,王猛猶如虎入羊群,動作剛烈陰狠,每一擊都讓一個人失去行動能力。
本以為蚊子哥還有一些骨氣,哪成想對方手下倒地呻吟的時候,蚊子跪了下來大喊了幾聲對不起,趁王猛恍惚,拿著斷指就往醫院跑。
“這個蚊子真是不堪大用,這次就看你的了,也不知道你的米華是否像你說的那樣,有勇有謀。”
“呵呵,放心吧,葡京怎麼說也是咱們何家說的算,容不得外人指手畫腳。”
如果王猛知道兩位是因為自己的出現開始了結盟一直對外,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如果跟女人相比,跟男人合作會是個不錯的選擇。
“愛莎,這個蚊子留下來,頭腦這麼簡單,適合掌握,道是這個米華,找準機會,不要讓他活。”
看著愛莎回的消息,王猛知道米華今天過後傳奇也結束了。
米華不敢上前,而是在邊上鼓動著蚊子的手下上去給老大報仇,親信已經陪著蚊子去醫院,剩下這些外圍看場子的,沒一個是主心骨。
真是一群廢物!
米花心里罵死了這個斷手的蚊子,就說了一句狠話,都沒說到點子上就被抬走了,現在留下自己一個人在這為難。
米花剛剛見過王猛的殘暴,一個人打這麼多,一點沒有就盡力,甚至呼吸都還是平穩的。
“米花是吧?有什麼想說的麼?”
“沒有,沒有,你們嘮就好。”
王猛看著何盛山,把對方拉到一邊,正好消失在了兩個女人的視線之外
“何少,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你們家的產業我很喜歡,不知道能不能等我插一手?”
何盛山就怕王猛有這個想法,心事全在臉上,根本藏不住。
“不用著急表態,你可能還不是很了解我,但是我想說的是,我想干的事情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我有拿下韓少的實力,自然有讓韓家忌憚的地方。”
王猛用手指了指上面,也不知道何大少能不能想明白。
“猶豫就對了,既然何大少沒有這個想法,那我只能重新尋覓合作伙伴了。”
“還有人,看來王少這是做了兩手準備啊!”
作為何家長子,何盛山骨子里還有著驕傲,一听王猛還有別的伙伴,有了送客的想法,思想上也有些瞧不起王猛的意思。
“其實我每一份產業,都是讓人自己經營,不要以為我說的是假話,我從來不說假話,還有今年賭牌馬上就要重新競標了吧?”
“你!競標怎麼了?整個葡京只有4伙人吃得下,而且我們合作不是一次兩次了,外面人吃不到的,王少!”
王猛呵呵一笑,說了一個讓何盛山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
“什麼?你說今年上面要多發兩塊賭牌,不可能,怎麼可能?”
“不可能,有我在一切都有可能,這麼說吧,多出來的這兩塊賭牌就是我的,我不介意拿出一個給西伯利亞人,要知道那幫人可是很眼饞拉斯維加斯。”
何盛山何大少慌了,如果真如王猛所說,自己葡京賭王的名頭就消失了,眼神里出現的短暫空洞,讓王猛擔心起來。
“你小子不會是要對我下手吧,咱們還有繼續談下去的機會了麼?”
何盛山點了點頭,既然生意要談,那就得求得最大利益。
“你想要什麼?你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
王猛知道對方顧慮的點,但是自己現在做的很微妙的在瘋狂試探對方底線。
“我能給你把葡京賭王稱號繼續穩坐20年,賭牌的事情對了兩枚,說點保守估計的,99.9999是咱們的,路我給你鋪新做你的賭王,我做我的我生意,如何?”
“成交!”
為了表達善意,王猛股份只要了26,這個大大降低了何盛山的戒心。
“既然王少已經是自己人,有什麼事情你直說?”
“有,還真有,我有一筆錢一直不知道怎麼取出來。”
何盛山一下子听明白了對方的這就是意圖,輕聲的問了一句多少。
王猛沒說話,而是用手指蘸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數字。
何盛山對排行榜徹底失去了興趣,這個大佬藏的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