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懂!”霍三雄又驚又惱,亂了陣腳。
“嗯,敢跟大哥作對,現在就把你拖出去喂狗!”旁邊的保鏢上前一步,呵斥道。
“懂了,懂了!干爹,我一定拿到王海的人頭,前來見你。”
霍三雄躬身抱拳,向胡翰雄辭別。
“慢著!”胡翰雄叫住了他。
“干爹,您還有囑咐?”
“你一個人去?”胡翰雄問。
“我回北山,去召集賭場的兄弟,帶著兄弟們一起去。”
“那些看場子的人,都不靠譜。再說,他們在許開嶺炸毀賭場之前,已帶頭將里面的財物洗劫一空。現在,他們躲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在你召喚的時候,再跟你出山呢?”
霍三雄吃了一驚。
他原本以為在他來之前,胡翰雄不知道賭場那邊出事了。
但,現在看來,是他淺薄了。胡翰雄的線人遍布大秦各地。
也許,在賭場警報剛被拉響的那一刻,就有人打電話告知他了。
他為什麼當時沒有安排人前去增援,阻止許開嶺踢館?
凝眉思索了幾秒,霍三雄抬頭問
“干爹,您一開始就知道許開嶺帶王海去踢館?”
“賭場警報拉響的那一刻,就有人電話告知我,有人踢館。”胡翰雄徐徐道,
“除了許開嶺,這世上再不會有人惦記那家賭場。”
隨後,看著霍三雄,冷哼道“該來的,一定會來。該毀滅的,一定會毀滅,何必阻止呢。”
“還是干爹技高一籌,孩兒永遠學不完。”霍三雄一臉恭敬道。
說完,看胡翰雄沉思,又道“請干爹給孩兒安排得力灰幫人員,我這次親自帶隊,定將王海那廝干掉。”
“灰幫雖然也有亡命之徒,但都各懷鬼胎。他們極看重眼前的利益。而且現在胃口越來越大,戰斗力一天不如一天。我看還是安排治安署的人跟你去。”
“治安署的人,他們不是白道上的嗎?願意听從我的安排,跟我去刺殺王海?”
“被我收買的人,都是我的狗。我想讓他們咬誰,他們就會乖乖地去咬誰?什麼白道灰道,凡擋我的道,都得給我死。”胡翰雄惡狠狠道。
“小霍,你現在吃點東西,在我這里睡一覺,我安排個女人過去,幫你洗個澡,按摩按摩,緩解一下疲勞。”
扭頭,又對身邊保鏢交代“通知萬花山治安署署長馬彪,帶上他手下那兩個署警,趕下午兩點,到醉月樓與霍三雄會面。”
“那兩個署警叫什麼?”保鏢問。
“鄭龍和黃勝,馬彪手下最得力的人手。不過,他們現在都是咱們的人。這次,讓三雄帶著他們,一是看看他們的能力如何,二來考驗一下他們,對我們是否像嘴上說的那麼忠誠。”
“他們得了咱們不少好處,不敢不對咱們有二心。”
“人心隔肚皮,虎豹不好騎。”胡翰雄感慨道。
……
炸毀賭場的當天晚上,溫嘉瑤擔心父親惦記自己,于是和張望李兆回了秦都。
王海則留下,第二天一早回新灃。
昨天,侯玉茹就給王海打電話,讓他通知馬三力快回新灃,說他老婆已經病入膏肓,人快不行了。
許開嶺剛從車上下來,回到菜場的寓所,就看到一只信鴿呆坐在屋頂。
半夜三更,也不回窩睡覺?許開嶺感覺有事要發生。
果然,鴿子看到主人,撲閃著翅膀從屋頂飛下來,落在男人手里。
這是保姆陳香放飛的信鴿。
鴿子的翅膀里有根特殊的羽毛。
許開嶺將鴿子抱在懷里,進屋。取出毛筆蘸上清水,在那根羽毛上輕輕一刷。
羽毛上顯出一行字“暗子已撤,回家歇息。”
十秒不到的時間,待羽毛上的清水消失,上面的字跡也隨之不見。
許開嶺接到消息後,連夜回了自家別墅和陳香團聚去了。
李長庚則和翠花仍舊待在菜市場附近的小院里,假扮小商販,過逍遙日子。
王海因為太困,直接躺在小院客房的炕上,呼呼大睡起來。
天亮後,吃了廚娘翠花做的豐盛早餐後,一個人坐上開往秦都城的城際班車,悄然離開北山,往新灃縣方向走去。
新灃縣夾在北山和秦都城之間,他會在中途提前下車。
暮色沉沉,王海站在回家的路口,凝望著面前的街道,思緒萬千。
一刻鐘時間,王海走到玉品軒四合院門口,四下張望,未見閑雜人員。
上前一步,敲門。
“篤篤篤,篤篤篤……”
等待許久,沒人應。
又敲租住在隔壁的侯玉茹家木門,也沒人應。
“真是奇怪?怎麼兩個院子,都沒人。”
王海只好翻牆而入,發現兩個院子都沒人。
打開門,屋里的爐子還生著火。
男人將手伸進被窩里一摸,被窩還是熱的,說明人沒有離開太久。
王海警惕地從後腰位置拔出柳刃,正要每個房間挨個檢查一遍,突然,一道黑影從山牆後面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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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不,是小姨!
待男人看清來人,收起柳刃,放松了警惕。
王海看到輕巧如燕、飛到他身邊的黑袍人,上前一步,正要打听院子里的人下落。
不料,小姨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