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近做了個spa打發時間後,我偷偷摸摸回到了火鍋店門口。
無他,只是因為我們是開車來的,車還在門口放著呢。
取回了座駕,這次我老老實實當起了駕駛員。
還是無他,只是因為小轎車空間不太夠,瑪姬那嬌小的身軀不應該佔據一整個座位了。
喬蕎坐了副駕,後面正好坐兩個小伙一個大爺,瑪姬舒服地躺在三人腿上假裝未成年,郭尋則化作泥漿重新鑽回了張長福體內。
開著有些“超載”的小車,這次的回家之路比杜王町還要平靜。
畢竟組隊來嘗試讓我們減員的蓓兒和切希婭,不一會兒就被我收編了。
德古拉根本不可能這麼快就又派來援軍,或者說他手下已經無人可用了。
今人杜撰的“九大墮天使”,其中八人都已經死傷殆盡,沒死的也失去了戰力,甚至暗中倒戈。
現在,那個曾經世界的帝王,在他的力量達到了巔峰的時刻,卻真真正正成了一個光桿司令,沒有高級戰力可供他指派了。
他手中的最後一張牌,應該就是象征著傳說中最著名的墮落天使——
魔鬼,撒旦,或者叫“路西法”的替身使者了。
在我的小別墅里,眾人正式進行了信息上的“互通有無”。
張長福帶來了一個令喬蕎振奮無比的消息,那就是她的母親已經戰勝了德古拉的邪惡藤蔓,從昏迷中甦醒了。
而張長福的波紋法和“柱男流法”,的確是來自于傳說中的“柱之男”。
當他在大洋彼岸的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里,spay火雲邪神的時候……
一個身高足有兩米、穿著很少布的大只佬,用“神砂嵐”轟平了整個醫院。
隨著這個自稱“華姆”的男人而來的,還有兩個被他稱作“主人”的,同樣穿著很少布的大只佬。
為首的紫發大只佬自稱“卡茲”,二話不說就把手指戳進了張長福的腦子。
他的手指就像能同化成人體組織一樣,非但沒有讓張長福感到痛苦,反而使他走火入魔的精神得到了空前的寧靜。
“波紋氣功”,“柱之男流法”,這些奇妙的全新武學就這樣被“有線傳輸”到了張長福的頭腦當中,給他指明了新的修煉之路。
這紅色波紋也的確不是世間流傳的那種“生命律動”,恰恰相反,卡茲稱它為“死亡的律動”。
卡茲三人以“究極生物”自居,而這種波紋法則是他在完成進化之後,根據人類的波紋法重新創造出的新式波紋。
這種波紋被稱作“血紅色波紋疾走”,只有修為深厚的武學大師才有資格修煉。
它同樣需要配合呼吸法來發動,但威力更強。
因為它不但蘊含著人體本身的生命律動,更燃燒了武者自身的武學修為,每一次攻擊都在消耗武者的內功底蘊,這對武者來說是不可逆的損傷。
同樣的,“血紅色波紋疾走”也沒有正統波紋那種延年益壽、維持青春的功效。
它雖然也屬于生命能量,但側重點完全在于破壞和戰斗,過度使用反而會加劇衰老。
三個大只佬並沒有強迫張長福使用這種損耗武功修為的波紋,甚至連使用柱之男流法戰斗的後果也全盤托出。
他們只是治好了張長福身上的全部隱疾,讓他回到故鄉、看看故人,隨後就一躍飛到了數十米高,又把雙臂變成翅膀,如箭般消失在天際。
除此之外,還有一位自稱“炎之艾特西”的大只佬,在離開前扔下了一堆漫畫書讓他看,書名叫做《bobo的奇妙冒險》。
張長福精神恢復後並沒有听從“柱之男”的話,而是首先想到了聯系自己的徒弟,那個練習了不知多少遍才叫對自己名字的“白大個兒”。
但徒弟卻音訊全無。
靠著瘋魔多年、晝夜不停修煉得來的逆天武功,又背了一堆槍戰服的居合法寶,張長福連續掃蕩了數個“花園”據點之後,終于得知徒弟為了他做了殺手,並死在了遙遠的東方。
這下,即便沒有“柱之男”的神諭,他也必須回到故鄉,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回到老家,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的老對手喬母。
然而這個壓制了他半輩子的老對手也倒下了。
這一次,一生追求武功修為的他,有了即便武功倒退,也必須使用血色波紋法的理由。
兩個老對手、老朋友的第一次重逢,是在“血紅色波紋疾走”建立的精神交流下完成的。
分別之後,喬母的武功同樣在不斷進步,她甚至在初遇德古拉的戰斗中,壓制住了那個身體素質和戰斗經驗遠超人類的男人。
就在她“點到為止”,準備把這個歪果暴徒扭送歸案的時候,她遭遇了神秘力量的攻擊。
“月影花園”這個看不見的存在,僅僅一拳就把她打到再起不能,隨後她的精神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再次恢復意識時,喬母發現自己的體力在不斷流失,精神也極度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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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大宗師對身體的感知,她能感受到一種如同植物根須一樣的東西在體內一張一弛地汲取力量,讓她無法甦醒,意識也趨于混沌。
不久之後,女兒的回歸讓她短暫恢復了清明,但很快就再次陷入迷蒙。
不過她沒有認輸,反而借著奇怪根須榨干體力的能力,一點點嘗試著在絕境中調動經脈和內力,借助敵人的能力嘗試突破更高的武學境界。
不知過了多久,喬母的武功達到了全新的境界,終于清晰地內視到了體內的根須,也能長時間保持神智了。
但她震驚地發現,哪怕自己的武功達到了震古爍今的境界,依然無法從邪惡根須的汲取中脫離。
那東西吸取能量的能力完全沒有上限,這種壓制她醒來的力量,會隨著她的變強而調整力度!
幸好在絕境之中,那個多年未見的故人再次握住了她的手。
一種不同于任何武學流派的“內力”居然透體而過,讓兩人建立了精神上的聯絡。
波紋和內視同時發動,讓喬母的身體迸發出足以將那些細密根須全部逼出體外的瞬時力量。
非替身使者無法攻擊到替身,但對于這種近似于有實體的根須,喬母可以做到“惹不起躲得起”。
為了精密地吸取能量,根須末端必須微微實體化接觸人體。
所以喬母在改變了肌膚形態後,利用波紋和內功同時發力的極限操作,像武俠片逼出傷口毒素一樣,將根須射出體外了。
隨後,張長福顧不上身體的疲勞,使出吃奶的勁兒把喬母扔到早已準備好的輪椅上,玩了命的逃出病房,避免再次沾染上根須。
據說,他在那一刻想起了小時候兩人一起去偷苞米,烤苞米的時候不小心燒了田地,被人家掄著鐵鍬嗷嗷追的那個黃昏。
休養了兩天,他們壓住了想互相切磋一番的激動,決定一明一暗兩面夾擊,像當年剿滅毒飯子一樣,拔除德古拉和“花園”這個邪惡的源頭。
于是,喬母隱瞞了自己康復的消息,靠著把根須逼出體外時,冥冥中對根須主人的一瞬感知,悄悄西進。在隱藏自己的同時去踫大運,看看能不能遇到那個狂徒。
張長福則順著戴斯這條線索南下,擊破沿途的“花園”據點,同時高調登上媒體,公開向敵人暗示自己找“花園”尋仇的企圖,從殺手組織本身展開追凶。
“你媽沒告訴你,就是怕她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就說是一直昏迷,病情加重沒救過來。”
“要是讓你知道她好了,又被人害死啦,怕你這心髒跟大馬猴似的,上來下去滴蹦,受不了哇。”
張長福剔著牙,對喬蕎覺醒替身這件事情嘖嘖稱奇。
早知道她也強大到足以讓德古拉忌憚,就沒必要擔心孩子的安危,直接上陣母子兵了。
“怪不得我總覺得有人和我一樣在追查‘花園’的凶徒……”
“我想起來了!在我追殺戴斯的時候,有一個男人‘無意中’給我提供了幫助,幫我打贏了兩個他的爪牙,那個人好像和福叔很像!”
張立明一拍腦門,發現他們可能早就遇見過了。
張長福也是從東北地區出發、追查“花園”暴徒,這和張立明出院的時間差不多。
如此一來,他倆查到的線索也就差不多,所以居然走了基本一樣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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