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看著面前的人。
長得似乎有那麼一點兒獐頭鼠目的。
“你是御史中丞?”
“你就是秦檜?”
面前那人此時也在使勁兒的點了點頭,說道︰“多謝這位義士。”
“不知義士該如何稱呼啊?”
潘鳳說道︰“我姓潘!”
姓潘,一下也是讓秦檜有那麼一點兒警惕了起來。
他喉嚨里微微蠕動著,“不知是那個潘啊?”
潘鳳說道︰“是潘鳳的潘。”
“天下姓潘的人,都是潘鳳的潘。”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啊!”
“只不過,我和潘鳳不是一家的。”
“朝中潘醫官是他的遠房表叔,我家表妹是在朝中做貴妃。”
“哦。”秦檜一下笑了起來,說道︰“原來如此啊!”
潘鳳說道︰“我這不是在運送一些的藥材過去,現在,就算是在那朝廷之中,也是缺藥材。”
“我家表叔是做醫官的,現在的這一批藥材也是非常珍貴。”
“是是是。”秦檜也是在不停點頭道,“現在這藥材確實是珍貴啊!”
潘鳳說道︰“秦大人,現在這周圍都已經是金人的地盤了吧?”
“不知大人是如何逃出來的啊?”
“走。”
“進去吧!”
“吃點兒的東西,喝點兒茶,咱們在慢慢談吧!”
秦檜說的︰“好,我很餓,又渴又累。”
等到他們進入到了船艙里之後。
潘鳳給秦檜倒上了一杯茶,接著,又拿來了不少的糕點。
將糕點都給鋪滿了之後。
秦檜是拿起了兩塊放進嘴里,細嚼慢咽起來,又喝了一口茶之後,說道︰“好茶啊,這應該是今年的新茶吧。”
潘鳳在微微眨巴著眼楮,其實,他已經感覺到有那麼一點兒不太對勁兒了啊!
一點兒不像是逃出來的。
潘鳳問道︰“這一路凶險,傳聞之中那金人更是凶惡無比。”
“不知大人是如何逃出來的。”
“不如我再給大人拿點兒酒來吧!”
秦檜說道︰“酒就免了。”
“我是跟著的金國大將完顏昌一路到了楚州、漣水附近。”
“那完顏昌對我的看守還是非常嚴的。”
“不過,前幾日我看身邊只有兩個看守。”
“我是趁著其中一個看守不備,殺了一個看守之後,接著,又拿箭射死了另外一個看守。”
“最後奪了一條小船,一路順著江水到了海邊。”
潘鳳此時也是不由的在上下打量著秦檜,秦檜這麼一副獐頭鼠目,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
可一點兒不像是什麼……
什麼能殺人的模樣啊。
再加上剛才那秦檜吃飯時,也是一副細嚼慢咽的模樣。
那麼,心里大概也就能夠推測出了,他在金人那里肯定是降了。
而且,也還是做官兒的呢。
不過,這秦檜現在是要逃回宋國,他也不知這秦檜是不是金國安插進去的奸細啊。
當然,就算是奸細,這事兒跟他也沒什麼干系,當奸細就去當奸細吧!
潘鳳也是當即就稱贊,道︰“好!”
“秦大人的真是忠肝義膽,能文能武去啊!”
“在下為之欽佩無比!”
秦檜也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罷了。”
“不知我們多久能夠到江東啊?”
潘鳳往外看了一眼之後,說道︰“應該是就快了吧。”
“過了楚州,過了鹽城,海上要風大的話。”
“最多也就幾天吧!”
秦檜在微微拱手,道︰“叨擾這位官人了。”
“以後,若是有能夠用得上的秦檜地方,刀山火海,定然是義不容辭也。”
潘鳳說道︰“不必這麼說。”
“我們都是在為朝廷效力的。”
“我現在也是為朝廷效力啊!”
“大人既然已經回來了,以後……”
“以後可要好好為朝廷效力啊!”
秦檜是在不停的點頭,道︰“是是是。”
“不知官人姓名?”
“我也不知為何,在見到了官人之後,就是有那麼一股親切之感。”
潘鳳在想了想之後,說道︰“在下潘禹。”
“……”
……
趙福金看著潘鳳。
“潘禹,潘禹……”
“你為何用我兒子的名字?”
潘鳳說道︰“一時間我這腦子也確實是想不到那麼多。”
“就想到了潘禹這個名字了。”
趙福金說道︰“堯舜禹。”
“你叫堯,叫舜都行啊!”
潘鳳在給趙福金的捏了捏肩頭,說道︰“沒事兒。”
“沒事兒。”
“等以後我們兒子一出門兒之後。”
“他便就是以為的名譽天下的名士了。”
趙福金說道︰“你的身上可就只有惡名。”
“我可不想讓我兒子,一出門兒身上就背著惡名。”
潘鳳說道︰“哪兒來的惡名啊!”
“就算是我潘鳳的名號,在這天下也並非是惡名啊!”
“大部分的人還是佩服我為英雄豪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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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那大部分人都都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的而已。”
趙福金看著潘鳳時,不由的翻了翻白眼。
潘鳳說︰“你這日子,就在船艙之中不要隨意走動了啊!”
“這秦檜不會認識你的吧?”
“以防萬一他認識你的話,可就不好辦了。”
趙福金的嘴里微微呢喃著,說道︰“應該是不會認識我的吧!”
潘鳳說道︰“你以前的名頭也不小。”
“保不齊就有很多的人認識你,小心為上。”
趙福金說道︰“我的名頭有你名頭大嗎?”
“你不是都沒人認出來!”
潘鳳說道︰“我是能夠給自己稍微的,稍微的做那麼一點兒改造。”
“易容一下,一般人還真就認不出我來。”
……
“這……”
“這兩人怎麼還不動手啊!”
曹操在看著遠方時,眼中也是一下就變得有那麼幾分的憂慮了起來。
苗傅和劉正彥兩人一直都還沒動手。
他也是早早就做好了準備,等到這兩人一動手了之後,他就立刻趕去救駕。
同時,他也想著應該去救誰的駕 的。
是救這個趙構,還是立一個新君呢?
肯定是立一個新君更好。
更加的容易掌控。
但……
要是擁立新君的話,這意圖又實在是有點兒太明顯了啊!
這麼明顯的意圖,別人又不是什麼傻子,怎可能看不出來他想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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