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雅不說話,就維持著那個動作。
坐在姚遠的身上,頭靠他的肩膀哭泣。
眼淚逆流成河。
姚遠手足無措的給她擦著眼淚。
看著眼前這個哭成淚人兒的少女,他心疼不已。
他,還從來沒有見她哭的這麼傷心的樣子。
“你,別哭了,是我剛才唐突了。”姚遠訥訥的開口。
茹雅一听,哭的更傷心了。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全蹭在了姚遠的**的胸膛上。
而姚遠沒有絲毫的嫌棄,只是不停的用手為她擦拭著眼淚。
“不好。”是少女帶著濃重鼻音的哭腔。
姚遠一時怔忪。
隨後,便反應過來,她在回答他剛才的話。
他用手挑起少女濕漉漉的臉龐。
深情的望著她的眼楮,“你討厭我?”
茹雅眼中閃爍著晶瑩剔透的淚光,她倔強的不肯說話。
姚遠輕輕的吻上了她臉上的淚珠。
少女身體猛然一顫。
她下意識的用手去推男人。
這一觸踫,才猛然發現,男人**著的堅硬胸膛。
手,觸電般縮回。
“你,先穿上衣服。”
少女話一出口,隨後一怔。
突然想到什麼,她低頭看了看身上寬大的T恤。
茹雅再次做自閉狀。
姚遠輕笑出聲,覺的這樣的她簡直太可愛了。
看著姚遠那好看的笑容,茹雅突然覺得無比的刺眼。
他竟然還能笑的出來!
然後,她大腦還沒來及的思考,就猛然撲向姚遠,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她惡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感受到口中的腥咸。
茹雅一怔,然後默默的縮回到沙發靠背上。
姚遠錯愕的扭頭,看著肩膀那圓圓的一小圈兒帶著血漬的牙印。
眸光掠過一道幽深暗沉的光。
他一把拉過少女的白嫩的玉手,把她緊緊的擁在懷里。
感受著胸膛前飽滿的柔軟,他嗓音暗啞,“你不討厭我的,對嗎?”
說完,眼神炙熱的盯著少女瀲灩的水眸,然後視線下移,目光灼灼的盯著那緋紅腫脹的唇瓣。
他低嘆一聲。
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永遠都那麼的可笑。
茹雅看著姚遠的眼神,使勁的掙扎想要逃脫。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下一刻,他再一次低頭深深的吻了下去。
鋪天蓋地的吻纏綿又細密的向茹雅席卷而來。
茹雅感覺看到了璀璨的星空,似乎又飄蕩在綿軟的白雲上。
就這麼忽上忽下的快要窒息了。
姚遠才終于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她。
他喉嚨發緊,嗓音暗啞,“身體是不會騙人的,你不排斥我,對嗎?”
茹雅剛要矢口否認。
她听到了鎖芯轉動的聲音。
她猛然一驚,掙扎著想要起來。
噠一聲。
門鎖打開。
有人猛然推開門。
來人就看到了,更衣室的沙發上,美麗又香艷的一幕。
**上半身的俊美男人,被穿著他T恤的絕色少女壓在身下。
兩人發絲凌亂,氣息微喘。
臉上還泛著可疑的潮紅。
男人一副饜足的神情。
少女小鹿般受驚的眸子下是紅腫的唇瓣。
不難想象。
這里剛剛經過了一場酣暢淋灕的激吻。
岳靈第一個反應過來,她趕緊把身後的人往外推,嘴里嘟囔著,“好了好了,都是誤會,沒事了,這里沒事了。”
然後一臉姨母笑的對著門內的兩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加了一句,“你們繼續,我們,什麼都沒看見。”
茹雅的臉再次變得緋紅。
她猛然站起來想要解釋,卻因為剛才大腦缺氧過多,一個踉蹌再次倒在了姚遠的懷里。
姚遠唇角勾起,把少女圈在懷里,“我們交往吧,做我女朋友,我會好好愛你的。”
听到【愛】這個字。
茹雅渾身一顫,她猛然掙脫男人。
愛。
這個字。
多麼的沉重。
她大腦亂成了一鍋粥,逃也似的離開了姚遠的懷抱。
如受驚的兔子一般,打開門,跑了。
身上還殘留著少女身體溫軟的觸感。
想起剛才激情四射的一幕,他唇角微勾,拿起手機撥了一串電話號碼,“裴爍,給我送個外套,我在,禮堂的更衣室…”
茹雅從更衣室出來。
就看到了神色各異的幾人。
一臉欣喜的岳靈。
神色淡然的童夏。
情緒低落的席宴。
還有,想努力掩飾嫉妒的曲曼。
原來,岳靈和童夏放完大提琴就回到了這里。
看這里鎖著門,以為茹雅先回去了。
打電話也沒打通,于是,兩人也一起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撲了空的兩人隱隱察覺出不對勁。
一邊給茹雅打電話,一邊往禮堂的更衣室里跑。
她們是有大聲的敲門和喊叫的。
茹雅臉一紅,她真的沒听見她們的動靜。
岳靈說她趴在門上似乎听到了女生小聲啜泣的聲音。
于是,趕緊去找救援。
正好遇見了席宴,席宴一听茹雅可能在里面。
他們聯想到之前李文博的事,瞬間警鈴大震。
席宴用他學生會主席的身份和值班老師要來了更衣室的鑰匙。
回到更衣室門口時,遇到了曲曼。
于是,他們一起打開了更衣室的門,然後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
曲曼一臉憤恨,她質問,“茹雅,你不是和姚遠分手了?我都和你說過,我要追求姚遠,你也同意了,然而,你背著我,又和姚遠牽扯不斷。做人,能不能誠信一些,不要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岳靈一听不干了,立馬開啟護犢子模式,“曲曼,雖然咱們是舍友,但是你這話我就不愛听了,你想追姚遠是你的事兒, 那姚遠就是喜歡茹雅,這也不是茹雅能阻礙的了的呀, 什麼叫背著你,你是姚遠的誰呢,讓茹雅干啥還要背著你?他們是分手了,但是大家都是單身,那就是要公平競爭的呀,誰說你喜歡的人,別人就不能追了,做人,要厚道,別什麼話都敢往出扔!”
曲曼一噎,“你怎麼說話呢?”
岳靈不甘示弱,“你怎麼說話,我就怎麼說話!”
這時,席宴冷冷的開口,他看著不依不饒的曲曼眼中閃過一絲不耐,“曲曼,演出快結束了,你去後台把學生會的成員都留下,我們一會兒開個小會。”
學生會主席的話還是有威信力的。
曲曼疑惑,“開什麼會?”
席宴眼神涼涼,意有所指,“做好演出前樂器保管工作討論會。”
“岳靈,你的鋼琴是我們的工作失誤造成的,學生會會給你一個交代,並彌補你這次修理樂器的費用。”
曲曼的心猛然一抖,她看著席宴不善的眼神,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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