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特高課總部內。
本鄉奏三郎已經先服部九藏一步,從醫院里面痊愈出來了。
雖然還很虛弱,但他仍舊要求加入審訊犯人的隊伍中,安藤義和也不好拒絕,只能答應下來。
此刻他和本鄉主審,房間內站著的都是特高課資歷最深的刑訊人員,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可以想象,今天將會是很慘烈的一場刑訊。
但讓刑訊人員都意外的是,對面柱子上綁的不是華夏人,反而是個日本軍人。
“ 本君,你知道的,我們身為帝國的軍人,如果可以的話,我並不想對你用刑,所以你最好自己主動說出來。”
安藤義和說著話,將一個寫滿了日文的小玻璃瓶放在了桌子上。
“我的時間不多,耐性也不好,只要你說這瓶走私的腎上腺素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我就可以讓你們海軍本部的人來接你回去了。”
腎上腺素溶液,這種東西是在關鍵時刻能救命的藥物,屬于最嚴格級別的管控藥物,每一瓶的使用都要陸軍醫院的主任醫師簽字,並且用完後要回收藥瓶。
平時走私一支都是大事,更不要提在出事的仁愛號上,在仁愛號上的海軍官員身上查到這個東西!
而這,也是安藤義和能把 本正大要過來的根據。
只是最多也就是一個 本了,如果想要繼續往上查的話,那必須要先撬開他的嘴,讓他說出些有價值的東西……
“我已經說過我不知道這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口袋了!如果安藤少將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我們本部調報告來看,這絕對是有人栽贓陷害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