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板,你們得快點,小鬼子跟上來了!”二嚴一邊朝著洞口射擊,一邊扯著嗓子向陳陽喊道,他的聲音因為緊張而略顯沙啞,語氣中充滿了焦急。
緊接著,山洞口升騰起濃濃的白煙,嗆人的氣味彌漫開來,遮蔽了眾人的視線。邊海春和中野兩人不停地扔著煙霧彈,借著煙霧的掩護,不斷變換位置,向大嚴等人進行還擊。他們時而出現在左側,時而出現在右側,槍法精準,給大嚴等人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看到這番情景,陳陽心中一沉,他知道情況緊急,必須盡快撤離。他迅速從背後抄起 uzi 沖鋒槍,沉著冷靜地拉動槍栓,轉身向廖振山和勞杉喊道︰“把這兩件鼎帶走!楚老板,快點!”
陳陽抱著 uzi 沖鋒槍,對著洞口就是一梭子子彈掃射過去,壓制住敵人的火力。楚老板等人也抓緊時間收拾剩下的文物,想帶走的東西太多了,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如果被邊海春堵在這里,後果不堪設想。
他們來不及多想,每人手里都抓著一兩件文物,開始準備往外沖。勞杉前面抱著一個大鼎,後面背著佛首,身上還掛著幾件小物件,跌跌撞撞地跑到陳陽身邊,氣喘吁吁地說道︰“陳老板,差不多了,我們先撤出去!”
陳陽回頭看了一眼,目光迅速掃過眾人,發現少了一個人,于是問道︰“溫洪呢?”
“該死!”廖振山猛地一拍腦門,自己居然把溫洪那個倒霉蛋給忘了!廖振山低頭看了看自己懷里抱著的沉重大鼎,又看了看勞杉,他前面抱著一個鼎,後面還背著那個沉重的佛首,簡直就像個移動的古董架子。
再看看楚老板等人,一個個臉色蒼白,腳步虛浮,比溫洪好不了多少,指望他們幫忙,簡直是痴人說夢!溫洪現在恐怕連爬都爬不起來,更別說幫忙搬東西了,這可如何是好?廖振山心里暗罵一聲,早知道就應該先把溫洪弄出去,現在好了,自己騰不出手,別人又指望不上,真是進退兩難!
杰子艱難地回頭看了一眼,沉甸甸的背包幾乎要把他壓垮,背包鼓鼓囊囊的,仿佛要炸裂開來,他里面裝滿了沉甸甸的金磚,每一塊都閃耀著誘人的光芒。
溫洪癱倒在地上,像一灘爛泥,生死未卜,杰子心里盤算著,要是自己去溫洪背出去,就得扔下一些金磚,說不定還得扔下不少。他仿佛看到那些金磚像流水一樣從指縫間溜走,變成輕飄飄的空氣,消失不見。
杰子仔細琢磨了一下,這人又跟自己這些人不是一伙的,而且要不是他磨磨唧唧,說不定現在陳老板早就拿上物件已經下山了。想到這里,他狠下心來,對陳陽說道︰“陳老板,顧不上他了,我們得趕緊走了。”
“不行!”陳陽堅決地說道,語氣不容置疑,“不能把他一個人扔這,我去!”
陳陽咬緊牙關,轉身沖向溫洪癱倒的地方。溫洪的身軀如同小山般沉重,幾乎是陳陽體格的一倍半,這無疑是一項艱巨的任務。
陳陽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能丟下溫洪,他是因為自己才入了這場戰斗中的,要是真被邊海春弄沒了,估計溫洪做鬼都不會放過自己。
他使出全身力氣,將溫洪沉重的身軀扛上後背,雙腿頓時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會倒下。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模糊了視線,肺部如同風箱般劇烈地喘息著,背上的重量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大嚴見狀,焦急地向二嚴示意,讓他趕緊去幫忙。二嚴迅速上前,從陳陽幾乎快要崩潰的背上接過溫洪。他示意陳陽先撤離,保存體力。
陳陽點點頭看了二嚴一眼,他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極限,大嚴和老楊則留下來殿後,掩護眾人撤退。
濃厚的煙霧彌漫在山洞口,遮蔽了視線,雙方都看不清彼此的位置,只能憑借著直覺和听覺來判斷敵人的動向。槍聲、爆炸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
大嚴確認陳陽等人安全撤離後,才和老楊一起撤出山洞。陳陽的體力已經嚴重透支,僅僅跑了幾步就再也支撐不住,雙腿一軟,險些摔倒在地。
這時,大嚴和老楊及時趕到,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陳陽,三人互相攙扶著,向山下撤離。此時,邊海春和中野也追了上來,他們望著眾人撤離的背影,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山洞,邊海春的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陳陽,想跑?沒那麼容易!”邊海春獰笑著,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如同捕獵者盯上了獵物。他手腕一轉,一枚手里劍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他手中,閃爍著寒光。這枚手里劍並非凡品,劍身上早就喂好了毒,隱隱散發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嗖!”手里劍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直奔陳陽後背而去。
陳陽只覺後背一陣刺痛,一股寒意瞬間傳遍全身,“啊!”他慘叫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蹌了幾步,盡管有大嚴和老楊的攙扶,還是重重地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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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板!”大嚴和老楊同時驚呼。
大嚴怒火中燒,想都沒想,端起手中的槍對著邊海春的方向就是一梭子。“噠噠噠……”槍聲在山谷中回蕩。然而,當他想更換彈匣時,卻發現子彈已經用盡。
“該死!”大嚴狠狠地砸了一下槍托。
老楊連忙查看陳陽的傷勢,只見一枚手里劍深深地扎入了陳陽的背部右側,鮮血汩汩流出,染紅了衣衫。“陳老板,你怎麼樣?”老楊焦急地問道。
陳陽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但他還是強忍著劇痛,擺了擺手,“沒事,走,快走!別管我!”
“不行!要走一起走!”大嚴堅決地說道。
“老楊,殿後!我背陳老板下去!”大嚴將手中的槍朝著老楊晃晃,示意自己沒有子彈了。
老楊接過槍,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好!你們小心!”
中村見狀,拔腿就要追上去,卻被邊海春一把拉住。
“別急,中村君。”邊海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們跑不遠的。看到他們逃跑的樣子了嗎?他們指定中了我的十步倒。我們先看看山洞里有什麼好東西,然後再追上去,慢慢收拾他們。”
大嚴背著陳陽,踉踉蹌蹌地向山下跑去。老楊則端著槍,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隨時準備應對追兵。
“咳咳……”陳陽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噗!”鮮血濺到了大嚴的臉上。
大嚴和陳陽同時倒在了地上。
“陳老板!”老楊見狀,心急如焚地喊道。
杰子、二嚴等一眾人心急如焚地回頭奔來,看到陳陽癱倒在地,臉色慘白如紙,他們的心髒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
陳陽的雙眼無力地半睜著,仿佛隨時都會閉上,嘴唇微微顫抖,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像是被困在噩夢中的人努力想要醒來。大嚴手忙腳亂地將陳陽靠在一棵粗壯的古樹旁,樹皮粗糙的紋理硌著陳陽的臉頰,卻絲毫無法喚醒他。
勞杉快步上前,目光迅速掃過陳陽背後那枚黑色的手里劍,劍身周圍的血跡呈現出一種不祥的暗紫色。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小心翼翼地將手里劍拔了出來。
一股黑血如墨汁般噴涌而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勞杉感到一陣暈眩,胃里翻江倒海。
“壞了,鏢上有毒!”勞杉心猛地一沉,仿佛掉進了冰冷的深淵。他慌忙地翻遍了隨身攜帶的藥囊,顫抖的雙手在各種藥材中摸索著,急切地尋找著能夠解毒的藥丸。
終于,一顆通體漆黑的藥丸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勞杉如獲至寶地將藥丸取出,用顫抖的雙手將其揉碎,小心翼翼地送入陳陽的口中。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眾人的目光都焦急地注視著陳陽,期盼著奇跡的出現。
片刻之後,陳陽的喉嚨里發出一聲微弱的咳嗽聲,他的眼皮微微顫動,終于有了一絲反應。
勞杉眉頭緊鎖,擔憂地湊近陳陽,語氣焦急︰“陳老板,你一定要撐住!到了山下,我就能仔細研究這毒鏢的毒性,一定可以配制出解藥!”
陳陽臉色蒼白如紙,虛弱地睜開雙眼,環視眾人,苦澀一笑,無力地搖了搖頭。他顫抖著抬起手臂,抓住勞杉的手臂,斷斷續續地說︰“老…老三,你們…你們先撤…我…我留下…對付邊海……”
“陳老板,你說什麼胡話呢!”廖振山瞪大了眼楮,粗聲粗氣地吼道,“你是我們的老板,把你丟在這兒,我們算什麼?放心,就算不要這鼎,我也要把你帶下去!你再堅持一下!”
廖振山說著就要去攙扶陳陽,卻被陳陽抬手制止。陳陽苦笑地看著廖振山,又望向勞杉,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廖大哥…這…這鼎…不能扔……”
陳陽深吸一口氣,強撐著抬起手臂,指向兩只青銅鼎,用盡力氣說道︰“這…這很…可能是…華夏九鼎…冀州鼎…和…梁州鼎……”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著物件!”廖振山一听,急得跳腳,“人命關天,物件算什麼?你活著,什麼物件找不到!你只要活下來,頂多少好物件呢!”
“華夏…九鼎?!”楚老板和許漢民聞言,臉色大變,難以置信地驚呼。
“九鼎…傳說中的九鼎?!”許漢民的聲音顫抖,眼楮瞪得渾圓,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
“這…這怎麼可能?!”楚老板也震驚不已,下意識地揉了揉眼楮,仿佛要確認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覺。
“陳老板,你…你確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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