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一年。
韓奎墓前往靈寶派,想要鑄造一根青銅笛。
可誰想,他連山門都沒進去,就被崔禪給堵在了門口。
最可氣的是。
崔禪竟守在門口,向韓奎墓索要過路費。
韓奎墓是何人?
他可是聚仙門八大武仙之一。
未來有機會問鼎天仙境的恐怖存在。
他只當崔禪,是個看門弟子。
所以呢,就將其給暴揍了一頓。
就是這一頓暴打,將韓奎墓送到了風口浪尖,他差點因此而喪命。
“崔禪?”韓奎墓負手而立,一身儒雅的氣息,席卷著整座八寶樓,他一雙眼眸,竟散發著 人的銀光。
正在抱陸凡大腿的崔禪,沒好氣道“你誰呀?”
“哼,可是你,斷了我徒兒一條胳膊?”韓奎墓冷冷地說道。
崔禪皺眉道“你說的可是黃羽化那個廢物?”
“找死!”韓奎墓瞪了一眼崔禪後,手中玉笛,突然響起,發出一道道鬼哭狼嚎的笛聲。
笛聲所過。
崔禪頓覺眼前,出現了一道道幻象。
那些幻象,極其恐怖。
以至于崔禪,都失去了意識。
“小心!”
“他是笛武仙韓奎墓!”
“此人精通音律,哪怕是吹聲口哨,也可以殺人于無形之中!”
左伯陽大驚失色,急忙騎著大黑豬,朝著韓奎墓沖了過去。
可惜的是。
不等左伯陽沖上前,就被一道道刺耳的笛聲,給攔住了去路。
一時間。
爆炸聲響起,席卷了整個大廳。
“螻蟻!”韓奎墓只是瞪了一眼左伯陽,就見一道道音刃,將其吞沒。
噗,噗。
鮮血噴濺。
左伯陽頓覺渾身刺痛,布滿血痕。
那些音刃,劈到他的身上,猶如在凌遲一般。
再這麼下去。
左伯陽的肉身,只怕會被硬生生削掉。
“韓奎墓,你他媽是豬嗎?我閑得沒事干,傷你徒弟做什麼?”崔禪怒罵一聲,急忙從胸口掏出一張符 ,準備激活後,離開這里。
那符 ,呈現出土黃色。
此符 ,名為神行符。
一旦催動,便可神行百步,絕對是跑路的必備符 。
“放肆!”
“本仙也是你能辱罵的?”
韓奎墓厲喝一聲,突然凌空飛起,揮掌拍向了崔禪的天靈蓋。
眼瞅著。
崔禪就要被韓奎墓一掌劈爆腦袋。
但就在此時,從不遠處的一個包廂里,傳出刺耳的鈴鐺聲。
不多時。
只見一道道金色波紋,如波紋般襲來,朝著韓奎墓涌了過去。
“鎮魂鈴?”韓奎墓大驚失色,急忙向後退去。
可惜呀。
還是遲了一步。
那鎮魂鈴,對元神有著極其的傷害力。
韓奎墓頓覺頭痛欲裂,一口老血噴出,連連向後退去。
“韓武仙,能否給本宮一個薄面,此事就此作罷。”這時,從不遠處的包廂里,傳出皇清漪冰冷的聲音,“說到底,還是你徒兒有錯在先,誰讓他搶本宮東西的。”
這聲音?
是她!
記得十年前。
韓奎墓有幸被蓬萊島邀請,前去參加十年一次的蟠桃會。
據傳,蓬萊島上,有著一片桃樹林。
那里的桃樹,位于一處龍穴,所結的蟠桃,有著神鬼莫測的能力。
有人吃了蟠桃後,目力倍增,修煉出了千里眼。
也有人吃了蟠桃後,耳力倍增,修煉出了千里耳。
更有甚者。
在吃了蟠桃後,一朝頓悟,原地破境。
總之呢,那里的蟠桃,與仙果無異。
當然。
跟神話傳說中的蟠桃比起來。
蓬萊島的蟠桃,不過就是個笑話。
“大小姐說笑了,您的面子,本仙怎麼敢不給?”韓奎墓擦了擦嘴角的血絲,若有所思道“我那劣徒狗膽包天,竟敢覬覦您的東西,簡直是罪該萬死。”
此話一出。
陸凡就知道,那個叫黃羽化的,只怕是難逃一死。
若不是黃羽化闖禍。
韓奎墓豈會被鎮魂鈴震傷元神。
“韓武仙,一年一度的蟠桃會即將開啟,本宮可以給你一個名額,運氣好的話,只需一顆蟠桃,就可以治好你的元神。”不多時,皇清漪的聲音,再次傳來。
蟠桃會?
韓奎墓眼前一亮,當場跪地叩拜。
像蟠桃會這種盛會,並不是誰,都可以參加的。
不知有多少人。
為了一個名額大打出手,甚至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韓奎墓一邊磕頭,一邊感激“多謝大小姐厚愛。”
“嗯,去吧。”皇清漪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空靈。
隨著皇清漪的話音落下。
韓奎墓急忙起身,轉身離去。
這一次。
也算是因禍得福。
若是能夠得到皇清漪的青睞。
那他韓奎墓,也不是沒有問鼎天仙境的可能。
要知道。
蓬萊會所坐鎮的天仙隋唐,就是靠著一顆蟠桃破境的。
一路飛馳。
等回到黃家時,卻見黃佔魁正在全力救治黃羽化。
黃佔魁擦了擦眼淚,忍不住問道“武仙大人,你可曾為我孫兒報仇雪恨?”
“愚蠢!”
“你可知崔禪的主人是誰?”
韓奎墓勃然大怒,屈指彈飛黃佔魁,眼中的殺意,似是又盛了幾分。
黃佔魁捂著脹痛的臉,委屈巴巴道“誰呀?”
韓奎墓一字一頓道“蓬萊島大小姐!”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蓬萊島的大小姐怎麼會去逛古玩街?”此時的黃羽化,拖著重傷之軀,踉蹌著走上前。
蓬萊島。
那可是修煉者的天堂。
不知有多少修士。
想要前往蓬萊島修煉。
但並不是誰,都有這個機會。
韓奎墓眼露殺意,冷道“黃羽化,你我師徒緣盡,從即日起,你便不再是我韓奎墓的徒弟,望你好自為之。”
“師父,我錯了,求求你……!”不等黃羽化說完,韓奎墓一掌拍去,卻見他的肉身,突然從中炸裂,化為一團團血霧。
這都師徒緣盡了。
可黃羽化,卻不知好歹,竟還敢喊韓奎墓師父。
這對韓奎墓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羞辱。
而此時的陸凡,正在跟皇清漪用餐。
一大桌子的菜,皇清漪每道菜,也只會嘗上一口,絕對不會吃第二口。
“王爺,你一直盯著我看做什麼?”皇清漪放下筷子,眨了眨睫毛,笑嘻嘻道,“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陸凡頓覺尷尬,笑道“皇小姐,什麼是蟠桃會?”
“想知道的話,就給本宮捏捏腳,剛才走累了,有點腳酸。”皇清漪俏皮一笑,直接將她那修長的**,搭在陸凡的雙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