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撥開人群,一個空翻跳上台去,緊接著開始各種街舞動作,最後音樂達到高潮時,他又以一招托馬斯收尾。
現場尖叫聲四起,氣氛達到頂點。
“嘿!an!”
喪清故作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伸出手和走下台的狂犬擊掌。
這個時候,唐夢嫣的表情也從高冷變得有點小迷妹。
“打擾了,女孩們。”
喪清雙手插兜,屁股一扭一扭地來到唐夢嫣面前︰“今天就算認識,改天再玩!”
這招欲擒故縱用的恰到好處,既挑起了唐夢嫣的興趣,又卸下了她的防備心。
果然,我們剛回卡座沒多久,唐夢嫣的一個小姐妹就走了過來。
“哥哥們,要是沒其他事就過來一起玩唄。”
“不行。”
喪清指著身旁的伯雅和牡丹說道︰“沒看到我在忙嗎?”
“你……”
小姐妹撅了撅嘴,一跺腳又離開了。
伯雅沒好氣地給了喪清一拳。
“機會來了你都不要?”
“別著急,輕易得到的東西,她不會有滿足感。”
喪清得意洋洋地說道︰“看著吧,不出十分鐘,唐夢嫣會親自過來。”
高手啊!不愧是日理萬機的高手!這種自信的態度,灑脫的姿勢,不得不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一小時後……
卡座上,我們幾人沉默不語,全都盯著喪清。
“那個,啥?天色不晚了,咱們回去吧。嘿嘿……”
喪清一臉尷尬,起身就朝外走去。
剛到門口,身後就傳來了聲音。
“帥哥,可以請你們吃宵夜嗎?”
轉過頭看去,唐夢嫣和那群小姐妹竟然追了出來。
“不行!”
喪清走過去,伸出了手,拽拽地說道︰“是我請你!”
“呵呵……”
唐夢嫣噗嗤一笑,把手放在喪清的手心中︰“給你這個機會。”
我走在最後,望著喪清矮小而又偉大的背影。
說真的,阿火在他面前,似乎都差了些段位。
畢竟,這家伙都40多歲了。
燒烤店里。
喪清摟著唐夢嫣的肩膀,瘋狂喝著啤酒。
伯松最忙碌,由于長得帥氣,被好幾個姐妹包圍著,深陷花叢中。
我當然不能胡來,和伯雅扮作情侶。
剩下的牡丹狂犬,自然也成了“一對”。
“夢嫣,我愛你……”
喪清握住唐夢嫣的手,深情流露︰“為什麼才認識這麼一會,卻仿佛讓我有種好熟悉的感覺,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沒有吧?”
唐夢嫣眨了眨眼楮︰“我之前都在法國留學,剛回國內不久,咱倆不可能見過。”
“或許……”
喪清一臉失望,端起一杯酒喝掉,接著道來︰“是在夢里吧……”
“噗!”
狂犬一個沒忍住,剛喝下的酒立刻噴了出來。
“咳咳……大哥你繼續,不用管我。”
“討厭!”
喪清白了一眼,又轉頭看了過去︰“嫣,你摸摸看,我的心,跳得老快了。別人是戒不掉煙,而我戒不掉的也是煙,夢嫣的嫣。”
我瞬間感覺無數拳頭砸在我腦袋上,渾身難受的要死。
拉著伯雅就起身告辭︰“你們慢慢玩,我們就先回去了,明天見。”
“等等,我們也走。”
狂犬逃也似的跟了出來。
“我他麼實在受不了了!”
我擼起袖子說道︰“你們看,全是雞皮疙瘩!”
“你才剛認識他,我們呢?”
狂犬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有一個晚上,就在我隔壁房間,跟別人打電話打了一個通宵,那內容……我他麼簡直不知道怎麼開口?”
“比如呢?”
“哦,北鼻,今天我走在清冷的大街上,一個氣球飄過頭頂,那一瞬間,我差點哭了,因為,這不就是我想飛向你的心嗎?”
喪清一邊比劃著一邊有模有樣模仿著。
“打住打住!”
我趕緊擺了擺手︰“早點回去休息,別讓我做噩夢。”
第二天中午。
渾渾噩噩的我被一陣開門聲吵醒。
我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喪清和伯松一臉疲憊地回到家里。
“搞定了嗎?”
“搞定了。”
喪清一屁股坐在我身邊說道︰“這娘們兒在法國待久了,胃口特別大,整整折騰了我一個晚上。”
“你呢?”
我看向伯松。
“他也失身了。”
喪清拍了拍伯松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三弟啊!做男人就該這樣,舍己為人嘛。”
“我先去睡覺。”
伯松推開喪清的手,朝臥室走去。
“你也休息會,晚上再說。”
我起身把沙發讓給喪清,自己則是來到天台打電話。
“怎麼了姐夫?”
“遼幫那邊,你準備怎麼做?”
“看來你也了解清楚局勢,遼幫對于我來說,要麼為我所用,要麼就是死!”
“所以,接下來呢?”
“你先告訴我去榮城做什麼去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榮城?”
我心里大吃一驚,這次出行可是隱秘至極,甚至還讓徐南風對外宣城我在西堂辦公室處理事務。
這司徒如峰怎麼會知道?
“姐夫,你是不是忘了我要介紹天影榜第一給你認識呢?”
原來是這個人查到的消息,那就不足為奇。
我把榮城的計劃大概說了一遍。
“這步棋不錯。”
司徒如峰在電話那頭停頓了一會,接著說道︰“遼幫的人心高氣傲,不能來硬的,我打算用一些交易去收買他們,你覺得如何?”
“那你看著辦,不過有一點我想告訴你,既然答應了合作,有什麼變動最好第一時間告訴對方。”
“放心吧姐夫,我這還有事先掛了。”
掛斷電話,我陷入了沉思。
司徒如決是我干的,司徒由陽又被我派人暗殺過。
雖然這兩人都是司徒如峰的攔路石,可畢竟是他的親爹親哥哥,為什麼這家伙明明有弄死我的機會,卻反倒來幫我隱瞞?
難道說,司徒如詩這個堂姐,真的那麼重要嗎?
我永遠不會對司徒如峰敞開心扉,就像這次的計劃一樣,無論怎樣都會給自己留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