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凱堪堪地挪動身體,不過這一槍還是打在了他右臂的上臂處。
而這個子彈居然穿透了他的靈力防御,直接打入了他的肌肉內,巨大的沖擊力搞壞他上臂的肌肉,然後從肩膀穿了出去。
吳凱的右臂當場就被廢掉,掛在身上甩來甩去。
打出這一槍後,劉夜連爬帶滾遠離吳凱,這時他胸口的傷口已經愈合好了。
他抖了一下,身上一個破碎的玉如意被他弄掉。
“阿瓦隆我是沒了,不過代替品還是有的,咋樣,起源彈爽不爽,不過沒用我的肋骨,科研所的高科技還是不賴的。”劉夜揉了揉胸口得意道。
諸葛長空在生前可是打那個叫“游戲王”的卡牌輸了一百多個這種玉如意給他的呢。
這可不是諸葛長空故意放水,完全是實打實太菜輸給了劉夜,事後他還花了幾個月去鑽研要一雪前恥,這游戲要是完全研究透徹每一張牌的效果和配搭玩法,那花費的精力無疑等于去重新學一門外語。
可還沒等劉夜訓練完出來,諸葛長空就死了,劉夜也沒能再從他手中獲得更多玉如意。
吳凱看著被打爛的手臂臉色陰沉起來,但是劉夜沒給他喘息機會,掏出沖鋒槍就開始突突起來,趁他病要他命可是老劉家的優良傳統。
攻擊的地方自然是右邊靠近上臂的地方了,在起源彈的作用下吳凱整個右邊的靈力匯聚變得紊亂,貼身防御沒法凝聚。
可惜起源彈制作艱難,劉夜也就分得一顆。
而吳凱側著身,用左邊身子盡數擋下子彈。
固有時間,四倍速度!
劉夜強忍著不適,拿起匕首開始跟吳凱打起近身戰。
他這種異能對身體負擔也很大的,並不是對時間的控制,而是對自身的加速。
血液流動,肌肉的收縮,以及思考加快,通通都是對身體的超負荷。
術後的副作用可不止身心疲憊這麼簡單了,加上前面已經加速了好幾次,現在有點吃不消了。
可這特麼是父子局,教訓兒子是天經地義的事,不能慫。
于是劉夜的攻勢非常強悍,吳凱不慎被劃了一刀,這刀居然能破他靈力防御。
“好武器。”吳凱贊了一聲,繼續沉穩地應對劉夜的攻擊。
“哼!科研所新武器,高頻震動匕首,就問你怕不怕!”劉夜冷哼一聲,可他心里著急得不得了。
他發現吳凱的速度竟然追的上他的四倍速,他除了剛才成功劃了對方一下外,就沒再能奏效的,而且他的速度已經有慢下來的傾向。
雖然他最高能提升到五倍速,但是以他的身體強度,使用後很大幾率會癱瘓,而且他現在的體力已經無法支撐五倍速了。
“不行,得出奇招。”劉夜這麼想著,就加大攻勢,然後在下一刻攻擊時用力過度,匕首向上滑動幅度大了,再連忙往下壓時,被吳凱一手抓住手腕再用力一捏,力度之大讓他的骨頭頓時有了裂痕。
劉夜強忍痛楚,另一只手出現了盤山短棍,頂端冒著電弧下他往吳凱的脖子戳了上去。
可電弧離吳凱的皮膚兩厘米時,卻停了下來,再也沒有半分前進。
只見吳凱那個原本被起源彈弄廢的右臂此時已經恢復好了,緊緊地捉住劉夜這只手的手腕。
“當初還是你拉我一起看的動畫,動畫可是假的,你還以為會像切絲那樣打贏麻婆?
還想賣破綻?搞笑的是你居然這麼天真,一點殺氣都沒。”
看著吳凱那冰冷的眼神,劉夜突然感覺胸口劇痛起來,他往下一看,吳凱的之前的左手直接破了他的騰蛇內甲,捅進他的胸膛,掏出了還在跳動的心髒。
“我說了,這不是父子局,是生死局,永別了,夜貓子。”
吳凱說完,直接把心髒直接捏爆。
劉夜的儲物戒指內的玉如意當場全部粉碎。
茶煲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帳篷內,這里的戰斗已經結束了,听外面的喧囂,毫無意外特異組勝利了。
她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但是心里非常不舒服,總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失去了。
當她坐起來時,馮仁坤從外面走了進來,憐憫地看著她。
然後馮仁坤張了張嘴,說了一句話後,茶煲腦子頓時有點發懵。
她沒听明白,甚至沒听清楚他說的是啥。
只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
出去後,她听到悲愴的哭聲,順著哭聲走了一會後,她看到一個女人抱著劉夜大哭。
那個女人是劉夜的隊長,被叫金子的金紫苑。
而劉夜臉上毫無血色,胸膛穿了一個大洞。
在他們的隔壁,還有兩具被蓋了白布的尸體,是那兩個隊友。
“惡心死宅!你怎麼這麼愛逞強!你怎麼這樣就走了?嗚啊啊啊”
金紫苑緊緊地抱著劉夜顫動著,眼淚浸透了他的衣服。
下一刻,她就傷心過度暈死過去。
“軍醫!軍醫!”一邊的隊友見狀連忙喊人,把她拖了開來。
茶煲行尸走肉般來到劉夜身邊跪了下去,一只手顫顫巍巍地摸著劉夜的臉,嘶啞地喊了一聲“老哥,這不好玩”
一個星期後,劉定堅在天牢的病房醒來。
他沒有晉升元嬰的喜悅,只是沉默地撫摸著懷中的小狐狸。
醒來沒多久,他就不知為啥有點難受,然後雞哥跟他說,他的堂弟劉夜沒了。
他一邊撫摸著小狐狸,一邊听著雞哥講述劉夜和吳凱的對戰。
小狐狸在他躺病床時就一直趴在劉定堅身上,劉定堅醒來時它還想調侃幾句,可感受到他心中的悲傷時,就靜靜地讓他撫摸著。
直到雞哥說完後,劉定堅依舊是沉默起來,他不明白,明明當初劉夜跟馮蛟龍和茶煲一起揍他,還把他的老婆們拐走時,他是多麼想劉夜這撲街死掉。
但是現在劉夜真的死了,他完全沒有大仇得報的感覺,反而是很憤怒,很悲傷。
“呵,肯定是我沒能親自報仇導致的,那吳凱,真該死!”劉定堅淡淡地說了句,而小狐狸則是替他流下了眼淚。
“嗯?不哭啊,是我弄疼你了嗎?”劉定堅停下手來問道。
“嚶。”小狐狸喊了句,讓他繼續撫摸。
劉定堅愣了下,就繼續撫摸小狐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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