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賈齊盛他們分開後,蚊子他們很快就來到了流沙種植區。
這一片是秘境規劃的藥田,種的是一種名為流沙莧的大藥,流沙莧的根部比較特殊,固定的土壤壓迫下它就不長了,而且這玩意不喜水,所以最好種植地方就是流沙,而這種大藥也是因為流沙的緣故而起的名字。
而這一處的流沙都刻畫了特殊的銘文,只要有沙子留到底部,就會被抽掉再讓風力傳播,就形成了永不干竭的流沙地帶。
自然,在這一片田內是沒法隨意拿的,到處都是攝像頭,只能附近找找有沒有被風力傳播出去的種子所成長的流沙莧。
有趣的是這種不在種植田範圍的大藥的質量大多數反而比種植田的要好很多,曾經有個磚家想把這些流落在外的大藥也管了,可最後換來的卻是越管越壞,就像以前那個紅腹錦雞那樣。
于是上面一個拍板,摁死這些磚家的亂來,這種“野生”的大藥才能繼續好好生長。
正因如此,那些大公司才擠破頭都想來進貨,雖然所花費的錢比直接買下的更多了,但是誰都想撿個大漏。
蚊子他們游蕩了很久,總算在一個背光處找到了幾株比較好的流沙莧。
“阿肯說他們已經找到標記物了,我們現在回去嗎?”勞邦才說道。
“走吧,現在回去時間也差不多了。”蚊子點點頭,兩人就準備回去。
“阿知!”而這時,賈齊盛的車也到了,吳凱見到蚊子當場大喜。
可下一刻他因為顧著看蚊子他們,自己又撞入一處流沙內。
眾人︰......
“呵,有個照應。”勞邦才白了他倆一眼,熟練地掏出車尾的勾爪扔過去。
“不,唔!”吳凱還想拒絕,畢竟太糗了掉形象,可賈齊盛預判了他,連忙捂住他的嘴巴。
“行了凱哥,這不是我們能弄的,下次再表現回來就是了。”賈齊盛連忙說道。
他道謝一聲後連忙纏上車子,讓蚊子把車拖出來。
吳凱臉都丟盡了,道謝一聲後埋頭清理沙子。
“凱哥哥,需要幫忙嗎?”蚊子問道。
“不!你們走吧,我們搞得定。”賈齊盛還沒吭聲,這下倒是吳凱快速說了。
蚊子點點頭,就跟勞邦才離開了。
“唉!凱哥你,唉!”賈齊盛嘆氣道。
“干嘛,還嫌棄我不夠丟人嗎?”吳凱眼神不善。
“你人都已經丟到西伯利亞那邊了!咋就不好好利用起現在的優勢呢!我都不知道咋說你好了凱哥!”賈齊盛恨鐵不成鋼道。
“呵,說得好像你是情聖一樣,現在還不是跟如煙沒啥突破。”吳凱心里一肚子火,非常不爽道。
“嘿!凱哥你這麼沒眼力,活該人家蚊子不鳥你。
我問你,季博達跟我比如何?帥氣方面他遜我一丟丟,但是錢啊人脈啊本事啊他是不是甩我一大截?但是我們在追如煙上是不是不分高低?”賈齊盛說道。
你樣子也不夠人家帥,而且你們都是柳如煙池塘的魚,當然不分高低。吳凱想吐槽他,不過听他這番話,還真的好像有點道理,于是他點頭道︰“願聞其詳。”
“那就是因為我懂得捉住機會啊。
在季博達那傻子去訂餐廳時,我已經準備好如煙喜歡吃的糖果讓她先填填肚子不用挨餓,同時弄點酸酸的飲料讓她胃口大增。
在季博達還在打電話訂酒店時,我已經調節好座位讓如煙小息一下,還趁機給她按摩一下頭。
在季博達傻乎乎去買香給財神爺上供時,我已經了解好求簽的地方和流程,帶如煙去搖簽了。
你看,有事起來如煙第一個問我還是問季博達的?”賈齊盛說道。
這番話對吳凱來說簡直就是當頭棒喝,他目瞪口呆地看著賈齊盛久久無語。
不是,這舔狗好生厲害啊.......
見自己把吳凱鎮住了,賈齊盛滿意地繼續說道︰“凱哥,不是我說你,你剛才就把機會溜走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們車子壞了,那花時間清理是必須做的事,你要是把蚊子留下了,不就有機會跟她相處了嗎,你再找個借口讓我和勞邦才走遠點,你不就有獨處的空間了嗎?
先不論你口才如何,這個機會你就已經捉住了。
等她回到去,人家就跟劉定堅恩恩愛愛了,你還有什麼機會?”
吳凱听完他這麼一說頓時感覺被雷劈了一下,立馬就甩了自己一個大比兜。
特麼的,自己真的是蠢的媽媽給蠢開門,蠢到家了。
“行了凱哥,以後注意點就是,你听我說啊......”賈齊盛一邊清理沙子一邊跟他嘮叨起來,而吳凱則是听得時而點頭時而感嘆。
有些人就是這樣,自己的感情弄得一塌糊涂,卻能對別人的感情分析得頭頭是道,賈齊盛這家伙就是這種人。
待他們把車修理好後,就先去最近的標記物地方,畢竟這是必須做的事,他們車隊就一台賽車,得優先搞標記物,順路有大藥才會去采摘。
把標記物取走後,連忙返程了。再不走,劉定堅的車隊應該出發了。
果然,趕到回去時,蛟龍號已經收拾好就要啟程。
“你們干嘛了,咋這麼慢的,去取大藥了嗎,這里的大藥價值不咋高的啊?”季博達疑惑道。
“別說了,趕緊收拾,我們得跟過去!”吳凱戰意十足,連忙搬起東西來。
“他吃壞東西了嗎?咋這麼興奮的。”季博達扭頭問賈齊盛道。
“吃個錘子,他是餓傻了,中午都快過了,快給我們弄點吃的。”賈齊盛白了他一眼道。
接下來快趕慢趕下,總算在蚊子他們出發前到達了下一個探索點。
劉定堅看出來了,自家老婆被那個叫吳凱的家伙盯上了。
“我先拿點東西。”吳凱出發前突然說道,然後急忙忙跑去休息區那了。
賈齊盛在車上等著他,左瞧右瞧下瞄到了劉定堅。
劉定堅對他做了一些手勢,最後來了個割喉的動作。
你特麼要是幫人家撬我牆角,你就死定了!
賈齊盛訕訕一笑心虛起來︰該死,怎麼就看懂他表達的是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