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套打崽棒法,其原身是龍虎山的強骨健筋之術,以前是需要配合適當的湯藥,但是現在很多大藥都失傳了,才會有這麼一個低配版本。
雖然痛,但是傷害不多,而且促進血液循環,對孩子長身體是很有幫助的。”
東方熙的語言就像惡魔低語一樣,給眼前這群家長洗腦,特別是被挨打的那幾位,感受完疼痛後,就有股莫名的舒服感,對東方熙的話迅速認同。
其實他們也是對孩子的教育非常頭疼,畢竟他們比上一輩人見識廣,而且小時候挨打多了,或多或少對體罰很反感。
打又不舍得,不打又氣得只能自己咽下去,就兩個字——窩囊。
現在有人告訴他們孩子可以打,而且打完還能健康,還有這種好事?
孩子的健康還是次要,主要是手癢想打孩子了。
最後東方熙承諾在斗音上發布這個打崽棒法後,眾人才散去。
“我說張師奶,你這話你自己信不?”劉定堅有點無語。
“嗯?房東你這話是何意?”東方熙問道。
“要是靠打孩子就能好好教育的話,那你家張羽就是反面教材啊。”劉定堅說道。
“那是打得少的緣故。你想啊,當初張羽那兔崽子就是不怕揍,才逐漸肆無忌憚的,現在不一樣了,你且看我揍上他一段時間,這貨會不會收斂點?”東方熙沒好氣地說道。
劉定堅張了張嘴巴,竟是無言以對。
......
過了幾天,小海棉一家回來了。
因為三葬大師傷得太重,他們不得不留在港城那逗留邊一段時間。
“慢點慢點,好了就在這里,輕輕放。”張耀楊指揮著幾個士兵把三葬大師安放好。
三葬大師也搬回來了,只是他全身插滿管子,胸口的那個大洞依舊在,只是一顆機械心髒代替了那個黑色心髒跳動著。
這一切自然是劉定堅允許的,有龍脈靈氣的加持下,對三葬大師的傷勢是非常有好處的。
而且東方熙的醫術是國手級別的,大家再三考慮下,才確定把三葬大師接回來。
“發瘟體內有一股能量排斥著他的自然恢復,並像癌細胞一樣生長,想把他缺失的這部分搶佔。”東方熙把脈完後說道。
“這不是很好嗎,最起碼先恢復好再說。”劉定堅不明道。
“這股能量是上帝的,誰知道他安的是什麼心,反正不能讓 得逞。就是怕 以後有什麼動作,又要重新挖一次肉的話,發瘟怕是承受不住的了。”警長凝重地說道。
“這樣啊......那就是先要把這股能量先滅掉。”劉定堅摸了摸下巴,溝通一下鎖龍殿的各位詢問有什麼方法。
“老貓說得沒錯,這禿頭的狀況要是任由上帝去操作,恐怕 會埋下什麼隱患進去。
雖然這能量我們能吞噬掉,不過讓我們跑過去吃是不實際的,很有可能會把這禿頭撐爆,最好是把這股能量引導到你體內,那我們才好下口。”大貓率先發表意見。
“我記得如來神掌里面的佛光普照是驅散不良狀態的,要不就試試請財神爺過來。”劉定堅向老妖婆問道。
“人家這個狀態不是不良狀態啊,更何況這個上帝跟佛祖是同一級別的存在,用佛光普照恐怕祛除不了,甚至會讓這和尚提前去見佛祖。
而那五福財神恐怕不行,他們五位仗著人數多信徒多強行壓制而已,級別可不是同等的。
不過要是同一體系同一級別的是存在應該能祛除。”老妖婆說道。
“相同體系啊.......嗯?好像還真有一個。”劉定堅突然靈光一閃,拿出手機搜索起來。
很快他就找到了方法,跑出去做準備。
......
晚上,老王家。
“我說房東你這行不行的啊,確認這樣能召喚撒旦出來?”張耀楊有點懵地問道。
“萬一呢,怎樣也得試試。”劉定堅隨便應付一句道,他拿著幾包血漿,就在地上畫了個六芒星套兩個圈的陣法。
宅龍很抗拒他把血畫在豬籠城寨內,他只能到隔壁老王家試試了,反正老王家沒人。
“我有看過《魔動王》光能使者),你別拿這個來騙我。”張耀楊斜著眼說道。
“反正我搜出來的召喚惡魔的魔法陣就是這樣的。”劉定堅回應道,想了想,就在里面添加了幾個不同語言的“666”。
666是在西方是惡魔的數字,然而華國人經常說666,恐怕是語言不通的緣故才呼喚不了撒旦。
“小子,你這血漿也不行啊,有一部分不是處女血。”這時一個聲音在劉定堅身後響起。
劉定堅回頭一看,一個肌肉爆棚,頭上長著兩只長彎角,背後一對破爛蝙蝠翅膀的筋肉外國大漢站在他身後。
“你哪位?”劉定堅有點懵,咋他沒感應到人。
“我就是撒旦啊,你要找的那個。”撒旦笑著道。
“呃,房東你跟誰說話,別嚇我。”張耀楊打了個冷顫說道。
“哦,沒事,你先回去吧,一會喊你。”劉定堅說道。
聞言張耀楊就離開了,那堆血漿讓他很不舒服。
“小子,你要是找我的話喊我一聲我就感應到了,畢竟我在你身上賜過祝福,不過你這血漿真的不行啊,而且畫的是什麼鬼陣法,我那邊不興這個。”撒旦看著血漿袋皺眉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