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妲己感覺到什麼似的,頓時往大門那邊看過去,然後驚恐起來,連忙縮在劉定堅懷里顫顫發抖。
“怎麼了?別怕別怕......”劉定堅沒有像以前那樣推開她,因為感受到她的情緒這不是裝的,是切切實實的害怕,因此他只好不斷地安撫起來。
下一刻,他們沒多遠的地方出現了一條空間裂縫,無頭的九尾和服女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玉藻前!誰讓你私自行動的!”土御門十方從里面跳了出來開聲大罵道。這可是他們土御門家的寶貝,不能丟了,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進來。
可看了周圍一眼他一愣,周邊都在打架,他的天皇陛下徐福還和一個女人對峙著,兩人的氣場非常恐怖。
他頓時怕了,剛想回頭走時,那條空間裂縫沒了。
“八嘎呀路!給我把通道重開,我要出去!”他氣急敗壞地踹著無頭女人怒道。
然而無頭女人卻一手捏住他的脖子提了上去,強烈的窒息感讓他掙扎起來,沒多久他就流淚求饒︰“母,母親,我是你的骨肉啊,你不能殺我......”
“ 嚓!”只是回應他的,是無頭女人大力一扭,土御門十方就這樣死了。
......
扶桑,土御門家。
“春代大人!春代大人!出大事了!”土御門家族族長土御門豪連爬帶滾地沖進土御門春代的房間。
“族長,急急忙忙的成何體統,深呼吸,平靜下來再說。”土御門春代喝著茶道。
“是,吸......yue!”瑪德大意了,這糟老頭子的雜牌香水味。
土御門豪連忙跑出去干嘔起來,而土御門春代則是很滿意,他知道家里的小輩都受不了他這個味,從一開始的低落到憤怒,到現在毫不在意,還腹黑起來有機會就讓他們多吸吸,放飛自我以此為樂。
他現在辭了國土安全局局長的位置,又把寶庫啥的扔了給族長,休閑得不得了,現在就盼望梅史閥朧回來當他的傳人了。
好一會土御門豪一臉幽怨地看著自家這個老人,輩分沒對方高,功勞沒對方大,打又打不過,太憋屈了。
“現在的年輕人不是常說的我就喜歡你奈我不何,果真不錯,說吧,是什麼事你這麼火急火燎的。”土御門春代說道,然後繼續喝茶。
“十方君的命牌碎了!家族給玉藻前的封印也破了!”土御門豪連忙說道。
“噗!”土御門春代一口茶噴了對方滿面,一臉不可思議道︰“你說啥?再說一次?”
“十方君命牌碎了......”土御門豪摸了一把臉上的茶水道。
“那個垃圾關我屁事,經常拿大家是同一個媽來踫瓷我,我是問玉藻前怎麼了!”土御門春代上前抓緊他的肩膀大力搖著驚恐道。
“玉,玉藻前的封印破了......”瑪德死老頭你真的不知道身上的味道多沖的嗎,再搖的話他可是要吐出來了。
“天塌了......我早就說不能動玉藻前,你們咋就不听勸呢。”土御門春代癱坐下來,捂著臉哭道︰“完了,我們家族的血統要斷了......”
一邊的土御門豪大氣都不敢出,這件事的確跟他這個族長脫離不了關系,他听從了其他幾個老頭的話,為了所謂更強大的血統,才願意讓土御門十方瞞著土御門春代,帶著這個“傳家寶”進富士山的鬼域的。
只是沒人會料到,兩個鬼域居然在同一個小世界內,土御門十方還漂洋過海去了大周搶地盤,然後遇到了小妲己。
......
ddf的總壇,無頭女人每一步都帶著誘惑地走到劉定堅面前,劉定堅咽了咽口水,這特麼有點寒磣啊。
然而落在其他人面前卻是覺得他被誘惑了,畢竟那豐腴的身材,走起路來婀娜多姿,在場的人注意力大多數都被吸引住了。
這麼魅力十足的身材,要是頭還在的話,那個容貌肯定不差,在場的一些極端點的人甚至考慮把自己的頭縫上去。
“賤人!”聞芙連忙喝道。
“房東!”白小潔也吼道,然後跟君蕉香都愣了愣看著聞芙,你們私底下玩得這麼花的?
兩女想回去支援,可君蕉香卻反過來纏上︰“跑什麼跑,還沒打完呢!”
“死開!”白小潔大力一踹。
可君蕉香依舊貼了上來,明明是一打二,卻能把兩人攔下。
他的目的也很簡單,對于敵人,能添堵的事絕對要做。
小妲己隨著無頭女人的靠近,顫抖的更厲害了,直到對方已經離他們只有一步之遙。
而警長,好吧這個廢貓就指望不上了,還慶幸無頭女人沒對它下手。
無頭女人彎身,雙手往小妲己的頭伸過去,小妲己驚恐得動不了,她知道面前的前身體想把她的頭扭下來套在自己頭上,畢竟她們是同一個人,對方把她的頭當作是自己的很正常。
“這靈尸,可以說是跟你的小狐狸是同一個人,因為契約,她不能對付你,會受到噬主懲罰的。
但是也可以說不是同一人,她要的是你那小狐狸的頭,可你的小狐狸已經涅盤重生了,被她扭下來的話,小狐狸只會死,而她的頭也沒啥用,合不上的。”萌老這時出聲道。
“啪!”聞言劉定堅直接把對方的手拍掉。
無頭女人身體往一邊傾了傾,要是她的頭還在的話多半會是個歪頭動作。
她不明白,雖然她的頭沒了,但是自己的魅力可是一點也不低,即使是好龍陽之風的人也會受不了,咋面前的男人這麼粗魯?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小妲己是他的靈寵,在他眼里就是自己狗子一樣,魅惑哪能影響到他。
“你們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別做這些無意義的,最後你只會得到一個跟你縫不上的頭而已。”
無頭女人繼續伸手,不過這次是伸向劉定堅那。
盡管萌老跟他說沒事,但是沒了魅惑後剩下的都是恐怖了。
那只手來到劉定堅雙眼上頓了頓,然後往他的額頭戳上去。
劉定堅的面具還在白小潔臉上,因此手指直接接觸到他的額頭。
冰涼的手指傳了一股記憶到他腦里,還有很大很大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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