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沈曼想把小皖調來方儀，給她當秘書？”
第二天一早，安若來到我辦公室串門，進門就給我拋了個重磅炸彈。
安若點了點頭，同樣也是一臉不解。
這狐媚子，心血來潮？
“我去找下她。”我起身道。
來到沈曼辦公室門前，敲了敲。
“進。”
推開門，她正認真在翻看著什麼資料，抬頭看見是我，笑了笑。
“坐。稍微等我下，我把資料看完。”
我靜靜待在一旁，看著沈曼認真的模樣，大約十分鐘後，沈曼合上資料放在一邊，然後開口道︰“怎麼了？”
“早上你跟安若說，讓小皖來方儀當你的秘書？”
“是想讓她來。”沈曼直接道，見我看著她，然後繼續道︰“放心吧，沒什麼其他意思，只是我來廈門，確實身邊需要個秘書幫我搭理分擔些工作，如果是新人，可能沒那麼快上手，想來想去，覺得她比較合適，畢竟從雲際過來，有些事情會熟悉點。而且...你來了方儀，那丫頭在雲際待不住的，不是嗎？”
沈曼的理由，于公于私，听起來都合理。
“所以，一部分理由，是替你考慮。其他的...姐姐想跟小皖打好關系，以後就算睡不到你枕邊，偶爾偷個腥，也方便，你說呢？”
沈曼說著說著，味道就變了，我頭大如斗，又氣又笑。
“這事兒安若跟我說了都不算，要看小皖的意見。”
“當然，除了前天的慶典，小皖應該還沒來過方儀，你可以把她叫來參觀參觀。”
沈曼說的對，事實上，我自己也想把小皖放在身邊。
“我問下小皖的意見，她同意，我就沒什麼好說的。”讓小皖留在沈曼身邊，光是說起來，我就有些後怕。
“好，還有其他事嗎？沒有的話，姐姐要工作了。”沈曼笑意盈盈看著我。
“沒了。”
“真沒了？”沈曼湊到我身邊，看著我的眼楮。
靠...這大白天的，還是在公司，這狐狸精想干嘛？
沈曼壓低聲音，“沒看出來嗎？姐姐今天的口紅，也是你送的。”
我心頭一動，看著眼前誘人的紅唇還有沈曼極具暗示性的眼神，在她嘴角啄了一口。
沈曼心滿意足地回到了座位上，我也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讓我頭皮發麻的是，一開門走出辦公室，安若居然就在門口。
“怎麼樣？”
“我要問問小皖，看她的意見。”我心驚膽戰回答道，心里默念祈禱安若不要听到剛剛最後兩人的對話。
“你們剛剛，最後說的什麼？”安若突然問道。
我擦了一把汗，要不是沈曼故意壓低了聲音，估計今天前腳走出來，後腳安若就要用眼神殺死我了。
“沈曼問我，辦公室布置的事。”我借口道。
安若點了點頭，沒有懷疑，隨即道︰“記得把我辦公室的一起看了。”
“好。”我答應下來。
事後，我專門給小皖打了個電話，問了兩個問題。
第一，願不願意來方儀？
意料之中，這丫頭二話沒說，就說願意。
第二，願不願意給沈曼當秘書。
這次，小皖先是不確定地問了我一句給誰當秘書，在我跟她確認了是沈曼後，這丫頭不說話了。
電話就一直這樣安靜著，小皖不說話，我也沒說話。
最後，我先開口道︰“也不急著回答，要不，你下午來趟方儀？”
小皖沉默了兩秒，隨後說了句好。
下午3點左右，小皖到了方儀門口，起初還被保安攔了下來，但是在見到我親自去接人，保安態度立馬來了個大轉變，客客氣氣地開門送了進來。
“你的臉，還挺好刷的嘛，當了老板就是不一樣。”小皖小聲在我跟前道。
“好刷？要不你把我照片印在衣服上，以後不管是雲際還是方儀，除了其他董事的辦公室，別的地方橫著走？”我打趣道。
“臭美。”小皖噎了我一句。
新公司就連我都覺得挑不出什麼毛病，更何況是本身工作經驗就不足的小皖。
但是在我帶著她逛了半個小時後，這丫頭皺眉微微思索，最後只評價了一句︰“要是公司里開個奶茶店就好了。”
我有些無語，“小姑奶奶，你是來上班的，不是來度假的。”
“哎呀知道，我就是開個玩笑嘛。”小皖找補道。
開玩笑？我很確定，這丫頭剛剛遺憾跟憧憬的表情，明顯是認真的。
最後，在我帶小皖回我的辦公室時，恰好踫上沈曼從辦公室出來。
“小皖，要不，到姐姐辦公室聊聊？”
小皖看到沈曼，也是別扭地不行，連基本的打招呼都忘了。
我有些理解她，叫沈曼甚至是狐狸精？沒規矩，現在她是小皖的最頂頭上司。
叫沈總？小皖又不樂意。
最後，小皖看了我一眼，猶猶豫豫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我剛剛準備說我跟小皖一起，隨後沈曼走了過來，不由分說直接牽著小皖朝辦公室走去，臨了還給我來了句︰“你就別進來了，我跟小皖單獨聊聊。”
我都還沒發表意見，門就關上了。
我滿頭黑線，但是想想也就放下心來，這狐狸精，總不至于把我妹妹吃了吧？
不一會兒，安若出辦公室，在另外一邊的走廊看到我，徑直走了過來。
“你站這里做什麼？”安若奇怪道。
“小皖來了，被沈曼帶進去了。”我指了指一旁的門。
安若有些不解，“她找小皖，就只是談找她當秘書的事？”
我搖了搖頭，事實上，我不知道，心里也沒底，但是我感覺不像。
安若還有事要辦就先離開了，雖然怪了點，但是我就這樣一直站在沈曼辦公室門口。
本想把耳朵貼到門上去，但是萬一被人看到，估計十有八九要把我誤會成變態。
畢竟，董事趴在美女董事長門上偷听，這個標題想想就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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