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蝶和星在奧赫瑪的各個角落穿梭,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與尼卡多利有關的傳聞。
她們四處打听,詢問當地的居民、旅行者者以及其他的吟游詩人,希望能從這些人的口中得知一些關于尼卡多利的線索或故事。
與此同時,迷迷則默默地引導著遐蝶和星,帶領兩人朝著那些散發著尼卡多利氣息的地方前進。
迷迷似乎對尼卡多利的氣息有著特殊的感知能力,總能準確地找到那些可能隱藏著重要信息的地方。
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遐蝶和星終于搜集到了幾段與尼卡多利相關的記憶。
這些記憶雖然零碎,但卻蘊含著一些關鍵的信息。
她們將這些記憶交給了迷迷,期待著迷迷能夠從中解讀出有用的內容。
迷迷接過記憶碎片後,仔細地研究起來。
她運用自己獨特的能力,將這些零碎的記憶拼湊在一起,逐漸還原出了一個完整的畫面。
令人驚訝的是,迷迷竟然成功地根據這些記憶碎片,創造出了一道通往過去懸鋒城的時空門!
遐蝶和星毫不猶豫地踏入了時空門,瞬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卷入其中。
當她們再次睜開眼楮時,發現自己已經置身于過去時空的懸鋒城中。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遐蝶和星遇到了一個名叫格奈烏斯的懸鋒勇士。
在與格奈烏斯的交流中,遐蝶和星逐漸了解到了一些關于懸鋒城的歷史和傳說。
經過一番深入的探索,遐蝶和星終于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原來格奈烏斯就是尼卡多利的神性!
通過與格奈烏斯的交談,遐蝶和星得知了瘋王不死的秘密。
原來,當黑潮來臨時,尼卡多利作為紛爭泰坦,毫不猶豫地第一個上前去阻止其蔓延。
然而,在這場永無止境的爭斗中,黑潮如墨染般逐漸侵蝕著尼卡多利的神性,使其受到嚴重的污染。
面對這一局面,尼卡多利為了保護自己的神性不被完全吞噬,迫不得已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將神性從自己的身體中分離出去。
據傳說所言,尼卡多利擁有五種偉大的神性,分別是勇氣、榮耀、理智、堅韌和犧牲。
而如今被分離出來的神性,恰好與尼卡多利的理智相對應!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些過往的懸鋒王儲們,由于對失去信仰的恐懼,竟然做出了令人發指的行為——
他們選擇了褻瀆神明!
為了保住他們的信仰,這些王儲們不擇手段,不惜制造出一場虛假的紛爭——懸鋒祭奠。
他們不僅綁架了眾多城邦的祭司,還逼迫大工匠打造出一件神秘的劍皿,將尼卡多利的神性封印其中。
如此一來,被分離的靈魂雖然使得尼卡多利無法真正死去,但也讓他陷入了一種不死不滅的痛苦境地。
這,便是尼卡多利不死之謎的真相。
盡管尼卡多利的理智曾多次試圖回歸自己的神軀,但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
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遍地都是他過去失敗的尸體,訴說著他無盡的痛苦與絕望。
在了解到這些真相後,遐蝶和星毫不猶豫地將所有被封印的尼卡多利的神性都釋放了出來!
隨著神性的釋放,一股強大的力量如洪流般噴涌而出,仿佛要沖破一切束縛。
這股力量在兩人的引導下,逐漸匯聚成一股強大的能量流,徑直沖向格奈烏斯——尼卡多利最後的理智所在之處!
“準備好了沒有?一會兒可是要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星深吸一口氣,緊緊拉住遐蝶的手,心中雖然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對即將到來的戰斗的期待。
遐蝶點了點頭,同樣緊緊握住星的手,兩人的目光交匯,彼此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堅定和勇氣。
然而,當他們真正返回未來,站在懸鋒城的廢墟之上時,面前的場景卻讓他們完全愣住了......
“自摸!斷ど九!”
白厄得意洋洋地推倒自己面前的牌,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萬敵瞪大眼楮,滿臉不相信地探過頭,挨個扒拉著白厄面前的牌,嘴里還念叨著︰
“假的吧?你詐胡了?”
白厄對著萬敵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
“我在你眼里就這麼信不過嗎?”
說著,他自信地將牌往前一推。
“仔細看看!又不是國士無雙!一個斷ど九有什麼好值得詐胡的?”
“切......也不知道你走了什麼狗屎運,怎麼能一直都贏呢?難不成是作弊了不成?”
萬敵滿臉狐疑地扒著白厄的衣領,使勁往里面瞅著,仿佛要從他的衣領里發現什麼端倪似的。
白厄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面色瞬間漲得通紅,他手忙腳亂地拍開萬敵的手,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你干嘛呢?沒見過贏的啊?”
“我當然見過贏的,但沒見過像你這樣一直贏的!”
萬敵毫不示弱地回懟道,白厄皺起眉頭,側過頭一臉疑惑的看著萬敵。
“我說邁德漠斯,從剛才開始我就覺得你有點不對勁,你一直在針對我!截胡我好幾次了!難道就因為嫉妒我運氣好?”
萬敵見狀,冷哼一聲,松開了白厄的衣領,兩人就這樣面對面地坐著,互相對視著,誰也不肯先移開目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緊張,仿佛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聲。
終于,在白厄有些承受不住這種對視的時候,萬敵率先移開了目光。
“沒有,只是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記憶。”
萬敵的聲音有些低沉,似乎還在思考著那些突然出現的記憶。
白厄听了他的話,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他拍了拍胸口,故作輕松地說道︰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知道那本懸鋒字典是我放到你床上的呢......”
話一出口,白厄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的臉色“唰”的一下又變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萬敵的眉頭一挑,對著白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現在知道了,你無不無聊啊?”
“還不是你整天說,懸鋒城的字典里沒有這個字,沒有那個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懸鋒城沒字典呢!”
白厄的聲音中帶著些許不滿和埋怨,他毫不示弱地反駁著對方。
然而,萬敵听了這句話後,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松了一口氣。
他和眾人一起將麻將桌上的牌推入洞口,然後按下按鈕,只見四排已經碼好的牌緩緩升起。
“不過,那個記憶應該是類似于......平行世界?是這麼說的吧?”
萬敵一邊抓著牌,一邊側過頭,看向丹恆,似乎是在求證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
丹恆眨了眨眼,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他問道︰
“什麼記憶?如果是關于記憶命途的話,寧北也有所涉獵,你直接問他就好了。”
萬敵思考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說道︰
“嗯......應該就是他帶來的這段記憶吧?”
接著,他打出了一張牌,然後再次側過頭,看向了寧北。
“你之前回到過去的時候,我就把你給遺忘了,但是當你再次出現後,這股陌生的記憶就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腦海里。”
萬敵的語氣有些遲疑,似乎對這段記憶的來源還不是很確定。
“踫!二條!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不過在過去,我和莫忒絲姐姐還有小緹正想去懸鋒城來著......具體是什麼記憶?”
寧北側過頭,手中的牌停在半空中,他並沒有急著打出去,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萬敵,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問道︰
“突然出現在你腦袋里面的,到底是什麼記憶?”
萬敵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整理思緒,然後緩緩開口︰
“......有關救世主記憶。”
見寧北的牌遲遲沒有打出,而白厄和丹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這邊,萬敵深吸一口氣,抱著雙臂,繼續說道︰
“那段記憶中,我是紛爭泰坦,而救世主他......很強,非常強大。”
“他要奪取我的火種,為此不惜一切代價!不僅如此,他還將所有懸鋒城的人都殘忍地殺害了!最後,連我也.....”
萬敵的聲音越來越低,仿佛那是一段真實存在的痛苦經歷。
听完萬敵的講述,白厄瞪大了眼楮,滿臉驚愕,他連連擺手,急切地解釋道︰
“我?怎麼可能啊!邁德漠斯你還紛爭泰坦?是不是想接過火種想瘋了?大不了紛爭火種讓給你就是!”
“用你讓?我只是把未知記憶中的場景說出來而已。”
萬敵瞥了白厄一眼,抱著手皺眉說道︰
“在記憶里,我和救世主似乎並不相識,但他卻一擊就找到了我的弱點,將那個我給抹殺。”
“你不死不滅的,還有弱點?”
白厄好奇地問道,眼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
萬敵回了個白眼,撇過頭去,似乎對白厄的問題有些不耐煩。
“暫時還沒有到告訴你的時候。”
“是第十節胸椎吧?”
寧北突然插話道,他的聲音平靜而自信。
萬敵側過頭,滿臉無語地看著寧北,
“你又懂了?”
“通過你的記憶看到的!”
寧北解釋道,然後若有所思地繼續說道︰
“丹恆,我記得第十節胸椎對應著的是腰子那塊吧?那塊是弱點的話那就代表著......腎虛?”
寧北的話音剛落,仿佛有一道無形的沖擊波在空氣中擴散開來,讓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集中到了萬敵身上。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憐憫,仿佛萬敵是一個值得同情的可憐人。
“沒想到啊......邁德漠斯你渾身都是肌肉,怎麼那塊卻不行呢?”
這句話像一把利劍,直刺萬敵的心髒。
萬敵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伸出手,像鐵鉗一樣緊緊揪住了白厄的臉蛋,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然而,白厄卻並不畏懼,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還不允許人家有點難以言說的煩惱了?寧北,還不快打!我都听牌了!”
丹恆看似在催促寧北出牌,實際上他的目光卻一直落在萬敵身上,那眼神中充滿了戲謔和玩味,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彩的鬧劇。
萬敵狠狠地瞪了丹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閉嘴!果然能和救世主做朋友的沒一個好鳥!”
寧北見狀,連忙笑著打圓場︰
“萬敵,你不也是白厄的朋友嗎?”
這句話就像一把火,瞬間點燃了現場的氣氛。
四個大男孩兒像是被點了笑穴一樣,一齊發出了震天的笑聲,那笑聲在空氣中回蕩,久久不散。
“說的也是!看來我也不是什麼好鳥!”
萬敵自我解嘲地說道,臉上的陰霾也漸漸散去。
就在這時,一個嬌柔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四位大爺玩得挺開心啊?要不要奴家泡壺茶給大爺們潤潤嗓子?”
星滿臉笑容地快步走上前去,然而,四人似乎完全沉浸在游戲中,對星的到來毫無察覺。
寧北則顯得有些冷漠,他隨意地擺了擺手,用一種命令式的口吻說道︰
“給我來一杯仙舟龍井,多泡一會兒。”
听到寧北的要求,星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身上開始散發出一股黑色的氣息,仿佛被壓抑的怒火即將噴涌而出。
一旁的遐蝶見狀,不禁有些怯怯地看著星,絲毫不敢上前。
盡管內心有些不悅,但星還是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迅速轉身去為四人泡茶。
她熟練地將茶葉放入茶壺,注入熱水,等待著茶葉充分浸泡。
過了一會兒,星將泡好的茶水端到了桌上,放在了四人面前。
“自摸!哈哈,看來今天我的運勢不錯啊!”
丹恆興奮地把牌往前一推,然後端起茶杯,準備享受一口熱茶。
然而,就在他的嘴唇即將踫到杯沿的一剎那,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隨著丹恆的動作,其他三個人也似乎同時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
他們的身體不約而同地僵在了麻將桌前,一動不動,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
星依舊面帶微笑,她慢慢地走到滿臉冷汗的寧北面前,溫柔地輕聲問道︰
“怎麼了?是茶水泡得不好嗎?”
寧北的喉嚨有些干澀,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僵硬的轉過頭,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星......星?!咳咳!姐姐∼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呀∼”
寧北那雙明亮的大眼楮,就像兩顆閃閃發光的寶石一樣,直直地看向星。
然而,星卻只是輕笑了一聲,然後慢慢地舉起了手中的茶盤。
“你竟然還能想起我們啊?!”
星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帶著一絲憤怒和不滿!
“老娘我可是跟著遐蝶累死累活地在過去找線索呢!你們倒好,在這里悠哉悠哉地打起牌來了?!”
說著,星用力地揮動著茶盤,一下又一下地敲在寧北的頭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丹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渾身一顫,手中的茶杯也差點掉落在地。
星那原本就通紅的目光,此刻更是像燃燒的火焰一般,瞬間轉向了丹恆。
“丹恆?這就是你和白厄支援的結果嗎?!自摸是吧?!老娘我在旁邊都看了半天了!”
星的語氣越發嚴厲,她的手緊緊地揪住丹恆的頭發,來回搖晃著。
丹恆因為理虧完全不敢反抗,他的臉色變得慘白,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細汗。他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這......這是有特殊原因的!都怪寧北!”
“丹恆,你他娘的居然敢賣我!”
寧北見狀,也顧不得頭上的疼痛了,大聲吼道。
星根本不理會他們的爭吵,她一只手薅著寧北的頭發,另一只手則緊緊地揪住丹恆的頭發,然後轉過頭,看向白厄和萬敵。
“你們學得倒是挺快啊!好玩嗎?”
星的語氣冷冰冰的,讓人不寒而栗。
白厄和萬敵對視一眼,都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嘴里嘟囔著︰
“還......還湊合吧......”
兩人的臉都憋得通紅,像是被人狠狠捏住了喉嚨一般,半晌才擠出一句話。
星氣急敗壞地對著白厄和萬敵伸出了手,似乎想要抓住他們的衣領。
就在這時,遐蝶眼疾手快地沖上前去,一把架住了星的胳膊。
她的小臉因為焦急而漲得通紅,額頭上甚至還冒出了一層細汗。
“好了星閣下!他們知道錯了......”
遐蝶連忙勸慰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急和無奈。
萬敵見狀,輕咳一聲,然後側過頭看向格奈烏斯,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的表情,問道︰
“這位是?”
遐蝶松開了星的胳膊,星則活動著肩膀,一臉沒好氣地說道︰
“他就是尼卡多利的神性!不死之身的源頭!”
星的話音剛落,在場的四個大男孩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臉懵逼的表情。
顯然他們對這個突如其來的信息感到十分驚訝和困惑。
望著這四個一臉茫然的大男孩,星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有些不耐煩地開始講述起尼卡多利的故事。
隨著星的講述,萬敵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當他听完整個故事後,猛地一怔,身體像是被定住了一樣,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他低下頭,輕聲呢喃道︰
“原來......是這樣啊......”
萬敵緩緩站起身來,他的目光落在了格奈烏斯身上,然後將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充滿敬意地說道︰
“我族的神啊,原來你一直都沒有背叛榮耀和犧牲!反倒是被過去懸鋒的王儲所害......作為現任王儲,我羞愧難當!”
格奈烏斯走到萬敵面前,他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萬敵的肩膀,感慨萬分地說道︰
“你就是這一任的懸鋒王儲?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格奈烏斯凝視著萬敵,眼中流露出贊賞和欽佩之情。
萬敵靜靜地站在那里,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在努力克制著內心的激動。
當他听到格奈烏斯的話時,他的瞳孔劇烈地晃動了一下,然後緩緩閉上了眼楮,嘴角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輕笑。
然而,萬敵並沒有回應格奈烏斯的夸贊,他只是靜靜地站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終于睜開了眼楮,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哀傷。
“但是我族的神啊,你的身體已經腐朽,就算理智回歸到了神軀之中,恐怕也會被瘋狂所腐蝕吧?”
格奈烏斯沉默了片刻,然後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說道︰
“所以!讓我帶著榮耀!光榮的死去吧!就交給你們了!”
萬敵看著格奈烏斯,心中一陣酸楚。
于是,格奈烏斯轉過身,一眼便看到了那台用萬敵神軀做成的永凍機,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我怎麼回去?”
就在這時,星猛地轉過頭,目光如炬地看向寧北,眯起眼楮,冷冷地說道︰
“你不說不出手嘛?”
“我就放了把火,然後做了個永凍機!沒出手啊?”
寧北一臉無辜的攤開手,萬敵吐出一口氣,活動著肩膀說道︰
“能與我族的神交戰是至高無上的榮耀!寧北!把那什麼永凍機給撤了吧,讓我親自......將犧牲與榮耀獻上!”
格奈烏斯一臉欣慰的看著萬敵,而寧北則是撐著臉蛋,似笑非笑的注視著格奈烏斯。
“紛爭泰坦?倒是夠資格了......”
“嗯?你在想什麼?”
丹恆察覺到了寧北的態度,側過頭說道︰
“你難道想要拯救尼卡多利?”
“雖然我沒見過黑潮,但是被侵蝕成這樣,還不如帶著榮耀死掉呢!但......”
寧北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笑著看向了格奈烏斯。
“我如果說可以把你留下,還沒有任何副作用,你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