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聞燭公子還曾與你和井掌旗發生了些許不快,還望寧小友莫要計較太多,那小子從小嬌生慣養,讓他吃點苦頭也是好事!”
看到寧平臉上似笑非笑的樣子,嘯滄君也趕緊補上一句,免得對方心生芥蒂。
“呵呵,放心吧!那只是一次誤會而已!我當然不會放在心上,再說了,那個燭公子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寧平淡淡一笑,心中說沒有一點不快,那也絕不可能。
歷來,對這種囂張跋扈的紈褲子弟,就十分看不慣,要不是那個燭公子那時生出事端,自己也不會招受羅坤仙君一擊,導致自己身受重傷。
“嗯,寧小友能如此寬宏大量就再好不過,我那妹子生性善良,現如今受火毒折磨,老夫也是于心不忍啊......”
嘯滄君無奈苦笑著,忽然面色微微一變,抬頭向外望去。
“封長老、小舅,剛才感應到這邊好像有動靜,不知煉制方法現在進展如何?”
隨著熟悉的聲音,一個身影也走入了大廳之中。
“是你?!寧平!!!”
來人剛一進來,目光就落在了寧平身上,一股殺意也瞬間彌漫在大廳之中。
寧平不由心中暗道晦氣,此人不是別人,就是剛剛還提到的燭公子。
“哼!住口,寧小友可是我們的貴客,你休得口無遮攔!”
嘯滄君不由勃然大怒,毫不猶豫的出言呵斥。
“小舅,我懂,他是神罰殿的人,不就是前來調查皈依者之事嗎?我不會為難他的!對吧,寧掌旗!不過你不去抓捕皈依者,跑這里干嘛?這里可是你能來的地方?難不成這里也有皈依者?”
燭公子咧嘴一笑,微眯著雙眼,口中拋出一連串的問題。
“封長老、嘯滄君,這邊事情也差不多了,我也實在沒有其他什麼好想法,那在下就此別過!再說了,如這位燭公子所言,我得要去好好找那些皈依者才是!”
寧平淡淡一笑,根本都懶得看對方一眼,微微一拱手就向外走去。
“寧小友......這......”
嘯滄君不由大急,就在想要出言挽留之際,寧平卻早已飛遁離去。
“你......你可知道剛才寧掌旗可是和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煉丹大計的!滄柏快點跟上去,給寧掌旗說說好話!”
“是!”
滄柏也是一臉怒意,路過燭公子身邊時,還狠狠瞪了對方一眼。
“你還會做什麼?沒事就待著好好養傷,或者回你的焚穹仙府,別給大家添亂!如果我姑姑有什麼事,我絕不放過你!”
說完,滄柏也立馬飛遁尾隨而去。
“你......”
燭公子立馬勃然大怒,竟然連同輩都敢向他出言不遜,一時火冒三丈。
不過沒由來的他心底也浮現出一絲不安,好像眼前三人對那小子的態度好像有點不對勁。
“哼!你個小子,你看來是不想你母親好了!”
嘯滄君看了眼面無表情的封長老,一臉鐵青的一甩長袖,徑直坐了下去。
“怎麼可能?剛才我就是察覺到這邊有異動,所以才顧不上恢復,想過來看個究竟。”
燭公子立刻略加收斂,一臉討好的俯身輕聲解釋。
“你知道你剛剛得罪了什麼人嘛?那可是一位我都要小心賠笑的仙丹大師!就在剛剛,我們對煉制冰魄息神丹取得一些進展,卻被你一舉破壞了!”
嘯滄君氣急反笑,不過眼底盡是寒意。
“什......什麼?怎麼可能,憑他!!!不,不可能,我們還有封長老在此呢!有封長老在,何須那名不見經傳的小子!”
燭公子心中大亂,不過依舊還是不相信,剛剛拂袖而去的寧平有如此大能耐,一臉求助的望向封長老。
“呵呵!我也無能為力,剛才嘯滄君所言一切屬實!”
封長老苦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也輕嘆一聲。
就在剛才他其實留意到寧平神情的細微變化,下意識的就感覺說不定此子,針對最後的難題或許想到了一些什麼。
不過這個時候,自己絕對不會無端去透露,眼前這個燭公子實在太令人失望。
說不定,回頭寧平還會對自己心生不滿,自己作為外人,何必去為他們去得罪人,尤其是對方還擁有著絕頂天賦的仙丹師。
“啊......剛才還真是因那小子取得的進展......”燭公子面色不停變幻,眼底一絲殺意閃出又立刻收斂了回去。
這時,忽然門外一陣旋風掃過,剛剛離開的滄柏去而復返。
“叔、封長老,寧掌旗他......返回洞府後聲稱身體不適,直接選擇了閉關......”
滄柏丟下一句話,隨後,滿臉憤怒的緊盯在燭公子臉上。
“哈哈......燭公子,這下你可滿意了?將人得罪的死死的,好了你自己想辦法吧!老夫已經技窮了!”
嘯滄君雙手一攤,擺出一副不再想理會的態度。
不僅是封長老,他剛才也在想集思廣益之下,說不定煉制方法就被一起想出來了。
他本身也是深諳丹道的仙丹師,這被人突然打斷之下,心中也實在惱火的很。
“好了!你該干嘛干嘛去,以後此峰你別再踏進一步!滾!”
嘯滄君越想越氣,說到最後,抬手一揮,直接將燭公子卷起甩了出去。
隨後一臉苦澀的望向封長老,小心翼翼的道。
“讓封長老見笑了,如果有可能的話,回頭要不您老親自與那位寧小友談一談......”
“剛才滄少主不是說寧小友身體不適嗎?老夫覺得,還是過幾天為好!那老夫也休息幾日,順便也好好想想!”
封長老也沒有直接應下,婉拒這個請求,順道也告辭離開。
“既然如此,那也行,封長老也已經勞累多日,也的確該好好歇息幾日!”
恭送走封長老,嘯滄君和少主滄柏兩人面面相覷。
“哼!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混蛋!他有事沒事,死來這里干嘛?真是氣死我了!”
滄柏左思右想,心中越想越氣,臉上都漲的通紅。
剛才在寧平洞府門口吃閉門羹的感覺,實在是難堪的很,偏偏自己還怪罪不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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