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火小點。”
“好 。”
準備年夜飯呢,倆姑娘下手,白寶山淪為了燒火工。
巧雲是心靈手巧,什麼都會,加上白寶山買的那些炒菜的書沒少看,做飯更是沒的說。
雨水也許是家里就是做廚子的,多少有了點影響,做飯也是相當的麻利。
家家戶戶都在忙活呢。
就算是家里沒有東西的,也得忙活,就算鍋里燒的是一鍋水呢。
你不說也沒人知道。
“哥,我們幾點吃飯。”
“6點吧,吃完飯了,咱們在院子里做個小火堆,烤會火在進屋。”
“哇,好呀,好呀。
雨水姐,你怎麼了。”
雨水勉強笑了笑啥也沒說。
過年呢,不是想何大清,就是想何雨柱呢唄,還能干嘛?
男朋友更是沒有影子呢。
有了她哥去勞改這次,估計……小片警肯定不願意了。
雖然那個小片井現在還沒影子呢。
如果給她一條最好的捷徑,那就是等畢業了立刻申請支援邊疆。
現在是高中,5年之後還有機會推薦回來上大學。
運氣好了3年就能被推薦回來。
考大學肯定是考不上了,等待分配的話,估計也有點懸,畢竟他哥有案底。
至于人家工廠,才不管你這個案底是什麼,反正就是有墨點。
不過以白寶山這幾個月對這個時代的最新了解,雨水被推薦回來上大學的幾率幾乎……有點超低。
除非她和傻柱寫一份劃清證明,然後分家,她的幾率才能到60。
至于白寶山和雨水說?
一個外人怎麼說?
必要的時候提一嘴就行了。
這次回來,白寶山拿回來了有5斤小手指長的河蝦,放鍋里爆炒一下,美味的很。
至于四只雞,巧雲才不舍得殺呢。
上一年,幾個月的時候,可沒有少吃它們下的蛋。
過年了,這妮子是給挖了半碗的大米和小米,還有半顆切開的白菜,俗稱讓雞也過個好年,吃頓好的。
時間過的很快。
轉眼就是6點。
華燈初上。
時不時的院外就能听到幾聲炮竹響。
至于那鐘連成一片 里啪啦的放炮聲,到了12點才會有,一掛鞭炮雖然便宜,但也是需要錢買。
屋里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各種的吃食。
年夜飯嗎,不寒蟬。
就是爺的桌上的水果和糕點,白寶山都給換了新的。
對于靈魂這一說,白寶山雖然不信,但是也不能不信。
沒有靈魂,那自己是怎麼來的?傻子又是怎麼被自己打死的?
所以現在白寶山不能和別人說,只能慢慢的自己去摸索,私下里自己去調查,可是翻遍了所有圖書館的藏書,都沒有找到關于靈魂介紹的書籍。
不過白寶山也沒有氣餒,這里沒有,其他地方肯定會有。
給爺上了三炷香,喝了一杯酒,就關上了小門,不再打擾。
外面這一桌子,才開始熱鬧。
雨水講了她自己學校的事情,巧雲也說了一些。
白寶山在邊上就這麼看著。
每人面前一大杯的酸奶,這些酸奶是白寶山空間出產的,以前朝格送的酸奶,被白寶山給丟進了空間,就保留了一個木桶。
“咦,哥,酸奶變好喝了呀。”
“估計以前是沒發酵好,現在好了,味道確實好了很多。” 白寶山解釋了一嘴。
“就是,雨水姐你也快嘗嘗,這是哥前段時間去了內蒙,他那邊的朋友送他的,剛開始我喝的時候還不是特別好喝,今天喝一口感覺好太多了。” 巧雲對著雨水,也開始勸了起來。
雨水先抿了一口,她也沒有喝過這個東西,京城是有賣的,但是並不便宜“嗯,這就是酸奶,果然酸酸甜甜的。”
“先別說酸奶,嘗一嘗這個盤子里面的,這個叫酸奶酪。” 在白寶山推了推一盤子像黃豆腐一樣的東西。
兩人各嘗了一塊,雨水挺喜歡酸酸甜甜的,巧雲則更喜歡酸奶多一些。
白寶山就吃了幾塊,剩下的一盤子都推給了雨水,告訴她這東西也不能多吃,不過也沒剩下幾塊。
這一桌子的大魚大肉,在別人家里面,兩盤肉估計就是一大桌子的主菜了。
閆家。
閆埠貴在吃飯前也是先開口了一遍。
開口就說家里怎麼怎麼窮,還有老大交的錢不夠之類的。
隨後又轉到了過年這頓飯,按照閆埠貴的上下語句的意思,就是想讓他們兄弟幾個給他出錢呢。
“我說爹,我一個月才掙20,孝敬給了師傅5塊,回來就給了你們10塊,你們還要,我還要不要吃飯了?”老大很是不滿的說道。
“五塊?你師傅真的收這麼多?”
“這還有假,不過也說了,就帶我三個月,然後我就不再帶我,錢也不再收我的。”
閆埠貴兩口子听了這話才松了口氣。
“哎,行吧,老大就算交了,至于你們幾個,先給你們記著,放心,也不多要,就跟你們每人記5毛錢吧。”
閆埠貴話一出,其他幾個人就不高興了,合著自己上學的上學,未成年的未成年,這就已經背了一身的債了,按照閆埠貴的尿性,不讓他們還一輩子估計都是輕的。
這一頓飯,一家人估計老兩口除外沒有一個高興的。
易家。
和以前一樣,已經不會走路的老太太,易中海一家,秦淮茹和小當。
不過今年多了一家人,是隔壁唐一鳴家。
尤其是兩兒子,易中海看著就火熱。
雖然沒有幾個菜,但是4家的肉集中到了一起。
量也不是少數,關鍵今年還沒有搗亂的賈張氏。
易中海雖然是一臉的愁像,不過還是說了幾句開場話。
老太太也模模糊糊說了幾句,嗓門不能大,不然就咳嗽。
讓她自己去找白寶山,她又自己不敢,讓王桂芬去給自己找那種人,也找了兩個,錢沒少花,結果屁用沒有。
吃飯一圈人也算規規矩矩的,不然桌上多了一頭肥豬,哪年都不讓人安心的過個好年。
京郊農場。
“開飯了,開飯了。
今天過年,每人多一個窩頭,一塊肥肉,一塊咸菜絲,是誰讓你們吃了這頓飯你們得知道感恩。
吃完飯,去澡房洗澡,所有人到學習室去,今天是除夕,要守夜,都不允許睡覺,從十點開始朗讀,一直到凌晨4點。
明天沒有什麼事情,自由活動一天。
有家人來看的,也會立刻通知你們,都給我整干淨點。
都听明白了嗎?”
“听明白了。” 動作整齊劃一,雖然口號沒有那麼整齊,也算可以。
“發飯。” 一聲令下,兩人抬著個筐子,里面是饅頭,還有個人手里端著小盆,里面是一片片炒過的肥肉片,另一個人的盆子里是咸菜。
還有兩個人跟在後面抬著桶。
這就是今天的湯了。
雖然和刷鍋水沒啥區別,可誰讓上面有油星呢。
看到所有的人都有了飯,喊了聲 開飯。
呼啦啦的各個眼楮冒光的朝著肉就撲了上去。
有會吃的,就兩個窩頭,在桌上一按,成了片,把不大的一片肉夾在中間。
其他很多人的做法則是仰頭丟進嘴里,吃著的時候閉上了眼楮,就和品嘗山珍海味一樣。
一角坐著三個人,衣服髒兮兮,各個胡子拉碴的。
不是軋鋼廠鐵三角,還能是誰。
都一起背鍋了,不是老鐵,能這麼硬?
“傻柱,明天你妹來看你嗎?會帶肉來嗎?話說你那個心心念念的秦姐,來不來呀。”
“老錢,我怎麼知道,我還想讓我妹給我拿床厚被子呢,這里太冷了。
對了,你們的家人呢?”
傻柱問了一句扎心的話。
兩人低下了頭。
“不是,我說老兩位,老王,老錢,你們倒是說說呀。”
“行了傻柱,別問了,要是我是你呀,下次見了你妹,也和她說,兩人從此劃清界限,寫個書面說明,這是為她好。
你是有污點的人,你妹妹還年輕,還在上學。
老哥哥也就和你說這麼多,你自己想明白呢就照做,不想明白呢,就這麼著,算我沒說。” 兩個老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快速的吃著東西。
傻柱是有點糊涂,怎麼都想不明白兩人說的是什麼。
對于傻人來,最快樂的莫過于想不通那就不想。
低頭也呼嚕的吃了起來。
昌平區一個小村子的牛棚里。
賈張氏蜷縮在這里,她的飯更可憐,一塊拳頭大小,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東西。
棒梗則是被賈家的幾個兄弟給接走了,起碼是賈家的種,可不能讓人說三道四的。
至于棒梗那被賈張氏好多年來培養的壞毛病,對于這些賈家長輩們來說,熊孩子那個不皮?
教訓幾頓就好了。
自從打了幾次半死後,你看,坐下來吃飯的時候,主桌上的人不動筷子,他也知道不能動筷子了,
也知道不能用筷子扒拉飯菜,尤其是剩飯了。
上下幾千年的教育,為什麼獨獨留下了棍棒地下出孝子,棍棒地下出英才這樣的話呢?
馮家。
吃完飯,在院門口放了一掛鞭炮,院子里也放了一掛。
就把小火堆點了起來。
沒啥事做,就拉家常唄。
一直到到12點,不知哪里傳來的鐘聲。
接著整個京城像翻了天一樣,到處都是 里啪的鞭炮聲。
白寶山也不吝嗇, 里啪啦的也是來了好幾掛。
院里的孩子,也有院外的孩子,一大群就這麼扒在門口,流著口水看著地上的鞭炮殘骸。
白寶山也不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招招手,“撿吧,不能爭搶。”
呼啦一聲,全跑進來了。
各個拿著一個玻璃罐子,里面放了根蠟燭,用繩子栓著,趴地上就是一通找。
找到的人都輕呼一聲,裝兜里,繼續找。
找完了這里,呼啦一下子,又都跑了出去。
等到了凌晨2點。
“雨水,回去睡吧,兩點了。
巧雲,回去睡覺了。”
兩人答應,雨水上了個廁所才走,白寶山給大門插上。
回來火給滅了,借了點熱水,洗洗臉和腳,給床上迷糊的巧雲的臉也給擦擦,鞋子脫了,腳給擦一下。
衣服脫了,留下秋衣,掀開被子塞進被窩。
呼……終于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