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起身先去店鋪買了兩包煙拿給陳小橋。
一包給他,一包明天給殺豬匠。
“嘿!好吧!”
“早知道還有這麼多活等著我,我就不吃你這頓飯了。”陳小橋接過煙哀嚎道。
“就算你不來吃這頓飯,我也打算吃完晚飯去找你的。”
“你覺得,叔公和嬸婆會幫你還是幫我?”
陳小橋看著陳輝瑟的樣子,就很想打他一頓。
想到自己打不過忍了。
把煙塞進口袋里,站起來說道︰“虧我把你當親兄弟,你天天算計我。”
“算計你還好吧,大橋叔天天罵,一言不合還打你呢。”陳輝笑笑。
陳小橋這麼一想,覺得命更苦了。
抽著煙從林嬌家里離開。
“陳輝哥,你好厲害!”
“小橋叔這個出了名的懶鬼,被你逮到都得五點半起床干活了。”安文靜笑道。
“這也就隔三差五的難得喊,天天叫就叫不動他了。”
“我們也回去睡覺吧!想到明天要早起,我也好想嗷嗷兩聲。”
陳輝重重的嘆了口氣。
看來以後得加個新規矩︰不接午飯!
“陳輝哥,今天叔公跟我說,這件事情要是辦下來了,要給你立個碑!”
安文靜解下圍裙掛在一邊,隨口說道。
“什麼?!”陳輝大驚。
“不是!是那種,這麼大的立在村口的那種。”
“叫什麼來著留芳碑!對對對,就是這個!”
“村長村社沒什麼錢就弄小一點的,把你的名字放在第一個。”安文靜笑著解釋道。
“嘿,這哪輪得上我呀!”
“第一個肯定是捐錢的老板,老板不捐錢的話就是縣領導班子。”
“我最多就算個熱心村民,能在村社人員後面有個名字就不錯了。”
姓名刻在留芳碑上這種事,也不是沒經歷過。
陳輝對這個一點都不在意。
出門給林嬌招呼了一聲,拉過安文靜的手往自己家走。
一路上,陳輝都在摩挲著安文靜的右手。
“陳輝哥,你怎麼啦?怎麼一直搓我手?”安文靜問道。
雖然陳輝平時也喜歡牽著她的手搓搓搓,但是今天的頻率明顯要高得多。
“下午國彪伯說,你沒結婚的時候鋤頭揮的比紅霞嬸子還好。”
“這手養了好幾個月,終于是養的嫩一點的。”
“我媳婦的手,拿一拿粉筆還可以,拿鋤頭就算了。”
陳輝說著,把安文靜的手掌攤開來看。
手指又長又細,養好了肯定很好看。
“陳輝同志,你這個思想要是放在前幾年,橫豎是要挨兩頓批評的哦。”
安文靜說笑著,挽過陳輝的手臂回家。
家里新換的燈管,安文靜還沒有在夜里用過。
簡單洗漱之後,等著陳輝的功夫,新奇的研究起家里的燈來。
“別看了,這樣看傷眼楮的!”
陳輝洗了澡出來,伸手在安文靜面前揮揮。
“它好亮!從這里能照到那里。”安文靜指著門口的隔檔說道。
“確實,比原來的燈泡好看多了。”
陳輝滿意的點點頭。
把手電筒推起來,關了燈,帶著安文靜回了二樓。
兩個人睡的正香,就听見樓下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