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了條浴巾,抹了一把汗,轉過身來,用兩根指頭揉著周芷若那吹彈可破的俏臉。
“昨天晚上很晚了,我叫工廠的人把我帶回去。
何宇柱當然不可能說,他是開著車回去的。
“哥,下次你如果還這樣,一定要叫我,我會來找你的。
小馬皺眉問道,他擔心何宇柱的安危。
“什麼?”你信不過我?何宇柱笑道︰“那就好。”
他明白馬駒子對自己的心意。
“嗯,這樣更保險。”
何宇柱沒有派馬駒子來迎接,卻是另有用意。
劉安國跟哥哥一起在糧食鋪里照看鋪子,只有小馬一個人在家,要是大半夜的來找他,那可就危險了。
“大哥,今兒個放假,你要不要回廠?"馬駒子說。
他是何宇柱的駕駛員,一定要知道他的行車路線。
他也清楚,這段時間工廠經常被盜,何宇柱這段時間一定很忙碌,能不能好好睡一覺都是個問題。
“不行,一會兒我要去把劉柳接過來,一會有個老同志的派對,要是四點半我還不能回家,你就把柳兒帶回家。
何宇柱陷入了深思之中。
花海天一逃,那就等于是斷掉了所有的證據,就算自己親自過去,也不可能把事情給辦好,要是出了事,肯定會有人來找自己的。
而且,他還有一場老朋友的聚餐。
王二娃告訴他,紀德民把所有的舊兄弟都召集起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們。
“好吧,哥。
問清楚何宇柱的路線,馬駒子便帶周芷若回家用膳。
何宇柱在浴室里洗了個澡,換上一套新衣服,這才離開。
來到歌舞團的時候,佳佳和劉柳已經在外面等著了,兩人都是一臉的興奮。
他這邊一停車,錢嘉嘉和陳潔就上了車。
因為何宇柱每周六都會來接她,所以錢佳佳不再讓父親安排司機來接她,而是讓他開車帶著她去軍區。
當然,這並不是他想要搭順風車,而是他這輛車上,有錢佳佳要用的那些。
一上了車,她就情不自禁的回頭看了一眼。
“我還以為你已經沒有這種葡萄酒了呢?
看到那兩壇酒,錢多多不由得問了一句。
何宇柱揚了揚眉頭,不滿地說道︰“先看看,這是三十五歲的閨女紅,我不信你能不能先看看?
經過這幾天的仿制,他的空間里已經有了十六瓶“閨女”,既然佳佳要去軍區,那就帶上兩壇好了。
一壇是郭草原的,一壇是錢叔的。
只要是個男人,都喜歡喝酒,特別是上了年紀的人。
而且,這可是三十五年的女兒紅啊!
“35歲閨女紅?”開什麼玩笑。
錢佳佳皺了皺眉頭,有些懷疑的看著何宇柱手中的兩壇白酒。
“好吧,那兩壇好酒,最多也就是五年。
何宇柱聞言,嗤笑一聲,“這可不是你能決定的,等我回家後,錢叔就會明白了。
佳佳白了他一眼,歪著腦袋問︰“那我點的火腿在哪里?
“箱子在哪兒?”
何宇柱已經猜到她要說什麼了。
因此,他特意將紅酒和火腿分開,就是為了試探她,看她會不會忘記。
這兩罐女兒紅,是送給那些高官的,要不是有火腿,他們根本就上不了軍區大院。
“這才像話嘛。
說到這里,錢佳佳做了一個“v”的動作。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軍區大院。
在保安那里登記了一下,何宇柱先帶著錢嘉嘉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並沒有進屋,而是從車上拿出了一罐紅酒,還有兩箱金華火腿,放在了門口。
接著,他又去了郭草地的家里。
郭阿姨打開門,一見何宇柱端著一壺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正準備罵人,卻注意到了她的身後,柳樹正提著一根火腿腸。
她也沒辦法發脾氣,只能放他們進來。
這一天,首長在家里,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花草。
何宇柱打了個手勢,讓她和郭阿姨一起,將香腸送到了她的面前,而他自己,也端著一壇白酒走到了她的面前。
郭叔叔,您想吃35年的‘女紅’嗎?
郭草地聞言,眼前一亮,有些意外地摸了摸手中的酒壇。
“你趕緊把它打開。郭草地一拍壇子道︰「你不會是個傻子吧?
何宇柱聞言,四處望了望,隨後提著大缸出了屋子。
他擔心自己的房子會被灰塵覆蓋,于是就打算開門。
他手掌一揮,酒壺上的泥土頓時碎裂開來。
他用手指在信封上摸了摸,發現上面有一張褪色的油紙。
他小心的揭開了那張紙,頓時一股濃郁的酒味飄了出來。
何宇柱拿起一把扇子,讓里面的氣流往外吹。
哦,真香,真香!
何宇柱不禁驚嘆道。
這是三十五年前的女兒紅,經過了這麼多年的時間,已經有了很長的時間。
“這是一杯好酒。”
郭草地也走了出去,俯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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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到瓷壇前,深深地呼吸了一聲,隨後抬起頭,閉上了眼楮,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35年算不算,不過肯定不止20年。
郭草地猛地睜開雙眼,嘆了口氣。
說完,他端著酒壇就進了屋子,何宇柱也緊隨其後。
兩人進了後廚,郭草原去櫥櫃上取了一只空的大盆,往甕中倒了小半盆。
他先嗅了嗅,再一飲而盡,抿著嘴,像是在品味酒香。
“好酒!”
郭草原嘆了口氣,將剩下的湯盛了一半。
看到這一幕,何宇柱咽了咽口水,咽了口唾沫。
他也學著步方的樣子,從櫃子里取出一個大碗,盛滿了一大碗。
“烈酒醉,四品俱全。”
美酒果然是美酒。
這酒不是一般的烈,而是一種很久很久很久的烈酒,初飲之時並沒有太大的不適,但一入腹,卻仿佛有一股火焰從胃中緩緩升騰而起,然後擴散到了全身上下,讓人覺得十分舒適。
何宇柱從未嘗到如此美酒,不禁想要再去盛一杯,結果郭草原雙手緊緊抓著酒壇。
“那我還能喝什麼?
郭草地向他怒目而視,又拿了張油紙,將酒壇蓋上,放進廚房的櫥櫃中。
倒不是首長摳門,只是覺得何宇柱既然能拿出這麼好的東西來,那他們家應該也有不少吧,也就沒有勸何宇柱喝酒。
何宇柱不情不願地將飯碗往桌上一放,尷尬地說︰“郭叔叔,那可是三十五年的‘閨女紅’,哪是那麼容易采到的?這一壇,可不是鬧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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