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領了官印。
三個人由翰林前輩引著,先是拜見了同僚與將領,又听著長者訓話,就這樣熬過了頭一天。
第二天,何雨柱就被安排了出去。
若是考不上翰林,這輩子也就是個閑職,也就是負責編撰古籍而已。
有些人,一輩子都在看書,看書。
對某些人而言,這種東西可能會顯得很無趣,但是對于何雨柱而言,這種東西對于他而言,還是很有用處的。
身為半途穿越者,他雖然對此有著一定了解,但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科場之上,對于古籍之類,卻是很少涉獵。
而且,朝廷里的那些規則和規則,何雨柱也欠缺。因此,不用上官提醒,何雨柱也早已沉迷于此,恨不得多花點功夫,將里面的東西研究透徹。
或許三丁進漢時,一腔熱血全撲在編纂古籍上,不免有些失落,但也只是一時之事。
別說他們,就算是陳磊和李瀟,平時也有些坐不住。
而何雨柱,則是無比的冷靜,近乎于瘋狂。
看到何雨柱這般模樣,陳磊和李瀟這才松了口氣。
每一代帝王即位,總要舉行一場盛大的典禮。會議是一種正式的標準。這些書籍,都需要閱讀海量的書籍,就連前朝的書籍,都要一一翻看。
何雨柱他們三個沒有老林子快,每天能修復的道路最多只有兩到三條,但是上官家人從未打退他們,都是一次走完。
這個賀玉竹,可是受到了上面的夸獎。
何雨柱因為功勞太大,得罪了不少人。
這讓他深刻地體會到了,文人相輕的含義。
翰林要升官,有三個重要條件。
第一類就是教導內廷的宦官。
宮中的宦官大多出身于貧窮家庭,基本不識字。但是,如果你要當閹人的話,那就是識字。教導內侍的工作,都是翰林學士負責的。
在明面上,文人對與太監關系密切的太監及官吏大加撻伐。與閹人交好,這其中的利害,大家都是懂的,更何況,唯有惡人,才會養出惡人。暉朝的大爺倒還好說,唯有文宗時何後一派的宦官較為囂張,只是文宗執掌朝政,宦官無法左右朝政。正因為如此,暉朝宦官的名聲才會這麼好。
所以朝廷上的大臣,嘴上罵著,心里對這些宦官也沒什麼壓力。
這翰林里,大部分的宦官,都是屬于皇宮里的大太監。如果能拜入他們門下,對他們以後的升遷也有好處。
第二個官職,則是言官。
官吏分成兩種。一種是小規模的,一種是大規模的,就像小班和公開課的區別一樣。第二種方式更讓人尊敬,第二種方式更能贏得大爺的信賴。
這兩人都是在閣主面前講課,對大爺的好處可想而知。
第三種,則是一種輪換制。
輪換制既可以向閣老展示自己的才能,也可以成為炙手可熱的香餑餑,多少大學士和大學士想要擠進來。
不過,內閣中的人,都由閣老指定,即便是大爺,也無法干預。
因此,這兩條路,是閣老指定的。
但是,你若是缺席了前兩屆,那就按輩分來說,你還是有機會繼承掌門之位的,只不過要花點功夫罷了。
宦官說,學堂已經定下,暫時還沒有確定下來,每月輪換一輪,誰要是辭職,馬上補上來。可以想象,接下來會有多麼的血腥。
但所謂言官,向來不以輩份論高低,何雨柱曾參加過六科,又有大儒之稱,此時又得了大爺的贊賞,難免會被人當成一根刺兒。
相比于外面的人,翰林院就算為難,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不過是明面上爭一爭,暗地里多給你安排些差事罷了。
上頭雖然安排了任務,但都是泛泛而談。這就好像工作,你要是老了,讓你隨便干,你就別管了。
文人之誼,並非只是指長輩與後輩,還有師長與弟子。幸運的是,何雨柱受著前輩的虐待,給他布置了許多本不該交給他的任務,讓他做的事情遠遠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萬一被自己的老師或者老師虐了,也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歷史上,有個當官的,也是個秀才。三鼎甲的那個導師也太沒用了,把他們三人當做奴隸一樣使喚,什麼活都讓他們去干,要是干不好,那就只能把他們關在一個小屋子里面,讓他們挨餓挨餓,還要忍受各種凌辱。
只是,因為這位是他們的師尊,所以三人盡管憤怒,但也沒有任何辦法。
連三大三大世家都被打臉了,看來他們這些翰林子弟,並不像他們想象的那樣光鮮亮麗。
何雨柱看了一眼桌子上堆積如山的資料,輕輕嘆了口氣。我明天就得繳,因此我今天是做不完的。好吧,那就去翰林家的地上睡覺吧。
何雨柱吩咐下去,很快就有人將食盒、參片之類的東西送到了府上,還有一件獸皮披風。
何雨柱看著那披風,有些無語。明明都到了夏季了,哪怕是夜晚,披著這麼一身衣服,都能把人給燻出病來。于是,他便命人將披風取了過來。
很快,那名男子便來到了他的面前。這一次,他連披風都沒帶,就帶著一片冰塊。
何雨柱︰“……”就算是在夏季,翰林里面也是涼風習習,哪里還用得著冰塊?
不過這冰塊很快就化了,何雨柱不好命人去取,便讓翰林院中的人煮了一碗綠豆粥出來,讓幾位熬夜的翰林一飲而盡解暑。
何雨柱這一桌,最多的就是案卷,其他幾個翰林學士,也都在忙碌著,熬夜加班。
李瀟也是如此,何雨柱也是如此。他沒什麼背景,雖然名聲不如賀玉竹,可欺負他的人還是很多的。
也就是陳磊背著一個陳老,沒人敢惹他。
不過,陳磊見何雨柱和李瀟也要去加班,于是也就沒再多說什麼,直接把何雨柱和李瀟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最近一段時間,何雨柱每天晚上都會躺在桌上小睡一會兒,喝杯茶解乏。也幸虧翰林院中有洗澡間,而且經常會有下人給她穿上換洗的衣裳,不然何雨柱怕是要頂不住了。
陳磊道︰“受了這麼多的氣,以後還不是要膨脹了。”
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懶洋洋地說道︰“是你說的,讓我做什麼,做什麼,做什麼。這東西,你拿去給上官公子,就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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