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件事上,你就不會覺得累,也不會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除非是被逼急了。
李明摸著自己的小腹,一邊往家里走一邊咽著唾沫,秦淮茹跟何雨瑜兩個人做出來的菜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好吃。
當然,這麼干也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那就是他現在所剩不多的現金和車票了。
秦淮茹一得空,就要向李明打听,這樣的事情要做多久,作為丈夫,她真的很辛苦。
雖然她沒有明說,但是李一也知道,這才是最重要的,因為那已經將她所有的存款都砸進去了!
看到老婆那一臉委屈的樣子,他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李一風卷殘雲般將剩下的食物一掃而空,滿意的揉著小腹,“明日放假,我們一起逛一逛吧。”
秦淮茹麻利的擦拭干淨,在李明身邊坐下︰“嗯,你已經準備好了嗎?”
“嗯,差不多了。”
“這樣啊。”雷格納點點頭。秦淮茹有些失落,但還是恢復正常,“說起來,你這次回家也太遲了吧,誰都听說許大茂被那個白|痴給揍住院了。”
李明一听,頓時精神一振,道︰“不是,大柱,你要干什麼?”
秦淮茹搖搖頭︰“還真不清楚,還是許大茂他媽跟我說的,後來他自己承認錯誤,我們才虧了那麼多。”
“這樣啊,”李明應了一聲,心中則是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該做些什麼,給傻柱、許大茂做些事情。
好吧,認清自己的命運,也是一件好事。
“老爺,老爺。”秦淮茹見李明再次陷入沉思,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咦,有什麼事嗎?”李明反應過來,不解的看著秦淮茹道。
“不用了,累了就睡覺。”
第二天,李明沒有睡覺,而是在不停地工作,直到傍晚時分,他的臉色才漸漸變得紅潤起來,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他也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五個人好久沒聚在一塊了,秦淮茹一邊吃一邊說道。
“玉兒,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大個子,要不要一起送過去?”
“對,許嬸子要五元,她說要拿回去化驗,再算上昨晚的五元,一共十元,我擔心被騙,所以沒來得及吃飯。”
李明咽下了一口飯,用調侃的口吻問道︰“你這是要開會啊?”
“不知道。”秦淮茹哼一聲,發生這樣的大事,誰也不提,任由別人胡亂猜測,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李明見秦淮如這個樣子,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學會了這個性子。
“什麼情況?”
何雨雨晃了晃自己的馬尾,“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當年月老的事兒吧,那天二愣子大哥把媒人都給攆跑了,還把許大茂給訓了一頓。”
“這倒也是,媒人說得沒錯,許大茂和傻柱啊,當務之急,還是得找個好老婆才行。
“呵呵,可能是閆解成那小子把我氣壞了吧,三叔,前兩天你抓了一條大魚,三姨特意去找閆解成,讓我幫你抓了一條大魚。”
聞言,李明隨口問道︰“不是吧,是哪位?”
秦淮茹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雖然李明的話很難听,但她還是很感興趣地說道︰“我三嬸說,那個女孩叫于莉,是市里的,目前在一家食品加工廠上班。
“于莉”,李一覺得這是一個很耳熟的名字,他努力地回憶著,卻怎麼也找不到任何與自己有關的線索。
李明搖了搖頭,說道︰“難道她對閆解成有意思?閆解成應該是做兼職的吧?”
秦淮如也不確定,只能猜測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快結婚了,也可能是家里很窮。”
李明也不在意,反正他也沒什麼記憶,還是想想這二貨與許大茂的事情吧,“你不懂沒關系,你幫我去拿一包糖果來,最便宜的那種,我明日告訴許大茂。”
你們是沖著許大茂來的?
李一聞言,頓時白了唐靳御一眼,“不行嗎?”
“此人不懷好意。”
秦淮茹見何雨水酒足飯飽,又補充了一句︰“那時候你不是說這個人很不好麼,我們兩家的交情,不過是普通的交情罷了。”
“什麼叫‘我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不做,許大茂對我們家也是有好處的。”
秦淮茹在心中腹誹,早知道多來幾個,但李明都這麼說了,她也只好照做。
“行,十二顆,我們一家四個人,每人三顆就行。”李明加爽快地說道,他只需要一顆糖果。
沒有任何意外,許大茂要將這三副畫作交給他。
好在,來的還算及時。
秦淮茹點了點頭,還是在家吃比較好,更何況,如今的糖紙還不是特別昂貴,只是只有春節才能弄到,平時根本見不到。
第二天,九點鐘多鐘,李明帶著傻大柱,帶著三個老頭,李明則是帶著禮物離開。
“李明,你這次帶來的其他物品,需要我再給你升級嗎?”三長老依舊是一副財迷模樣,一副財迷的樣子。
李明這才放下心來,他已經很久沒有說過那麼多廢話了︰“好了,三爺,既然你今天來了,那我就給你一個大袋子。”
“你不告訴我,我也不知道。”二叔恭維了一句,隨後嘆了口氣,他發現,自己這弟弟,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二伯,你也看到了,不用擔心。
一位大爺眼楮一轉,心道,我來這里可不是來拜訪許大茂的,我這不是來幫這幫傻帽撐腰的。這可是十塊錢,無論如何,都要做到最好。
二叔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有了計較,這也從側面證實了老易的本事,頓時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
李明看到呆頭呆腦的表情,就跟在他後面。
好久不見,李明自然要上前問候一下,以增進彼此間的感情。
“白二柱,瞧你那樣子,像是被人揍了一頓,進了醫院。”
呆頭柱見李明竟然朝著自己撲了過來,也不再像剛才那樣躲在三米開外,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得罪眼前的人。
這要是跟許大茂混在一起,那可就慘了,這才離開沒多長時間,就來三次,這換做是誰都扛不住。
“嗯,許大茂一直說頭痛,每天只會來這里看看,然後就一直住在這里,一直要我給他要,讓他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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