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根本就沒注意到老師的表情,繼續氣憤的說道︰“再說了,我不管,我要負責,如果我的兒女在那邊受到什麼欺負,我就跟你匯報。”
聞言,中年男子臉色一肅,沉聲道︰“小姐,您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對他們進行了嚴格的監視,您大可放心。”
說到這里,他又補充了一句︰“但是,你之前說要報復他,這就有些不妥了,說不定,已經被人報復了呢。”
“對,對,我要跟他好好算一算,你剛才說什麼?”秦淮茹突然反應過來,一臉錯愕︰“我的寶寶,竟然要由別人來管?”
“沒錯!”張懸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他也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這麼厲害。
“有沒有搞錯,發生了什麼?”秦淮茹臉色一沉,說道︰“我家兒女被打得如此淒慘,你還要去尋仇,簡直不可理喻。”
“小姐息怒,息怒!”
秦淮茹雖然擔心兒子,但也察覺到不對勁,強壓住怒火,耐著性子問︰“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
“好!”張懸點了點頭,不再多說,轉身離開。老師跟我說,你家那小子,就是偷了個小雞,被人家看不起。
“就因為這樣,他們就經常被這些熊孩子給欺壓,就算我們加強了對他們的監管,也依然有許多我們沒有注意到的東西!”
秦淮茹听了這話,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帶著也把何雨柱給恨上了。
“你們家的小孩,肯定是被人欺負了,才會這麼做的,那麼就……”
“胡說,老子的兒女哪有不干淨的時候!”秦淮茹不等那位老師把話說出來,就大聲呵斥起來︰“小小少年,怎麼可能會有精神方面的問題,要我看,害得我家小孩被欺負,都是你自己心里出了問題!
“小姐,不要打斷我的話!”听到這話,那教官的面色頓時一變,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倒不是我們不想管,實在是咱們這兒地方太大,總不能天天把他們關在一個陰暗的屋子里吧,咱們要給他們洗心革面,讓他們洗心革面,讓他們洗心革面,明白嗎?”
“就算你為兒女著想,也應該為我們著想吧!”
秦淮茹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不說話了。
教官見狀,繼續說道︰“昨晚,你的兒子趁那幾個王八蛋睡覺的時候,帶著十幾個人過來報仇,然後就打了起來。”
“你這小子厲害啊,一個人對付兩個都能贏,你兒子被打成這樣,別人不也一樣嗎?”
“一個被扯斷了一根指頭,一個被扯掉了一只耳朵;其他幾個,身上也盡都是鮮血淋灕,傷勢之重,絲毫不弱于你們家的小孩!”
听到這話,秦淮茹俏臉煞白,她哪能想得到,自己竟然被掰斷了一只手,還扯掉了一只耳朵!
這東西還真是一根木棍做的?
這還是自己的乖兒子嗎?
“最後,這些人都被送到了醫院,你兒子是第一個康復的,其他人都躺在床上!”
“我本想著這兩天跟你說的,只是他們的父母至今未見蹤影,若是追究起來,恐怕會很麻煩。”
“這個還真不好說,他們的家長已經很久沒有聯系我們了,就算我們想要查出來,也未必就能查出來,更何況,這次的事情本來就是他們干的,說不定還會鬧出什麼ど蛾子來。”
“夫人,您認識?”
秦淮茹呆立在原地,腦子里一團亂麻。
不應該啊,明明自己家的小孩那麼乖,怎麼就跑出去打架了?
秦淮茹好半響才平靜下來,她抬起頭,看向那位老師問道︰“我這兒子,真的沒事,一年之後,他會被放出去嗎?”
“先看一看,要是考得好還好說,但是我可不能打包票!”
秦淮茹眼珠子一轉,委屈巴巴的看向教官,哽咽著說道︰“他就是個孩子,怎麼可能做得出來這種事情,肯定有誤會,求求你救救他吧,就算讓我替他坐牢,我也認了!”
這位體育老師頓時啞口無言,一個斷了一指,一個扯掉了一只耳朵,這也叫誤會?
更何況,這里面還有幾個孩子。
“你先回去吧,等我電話,我會給你答復的。”
沒得到答案,秦淮茹賴在這里不走,強撐著向前走了一步,挺起胸膛,緊貼在楚離身邊。
教官連秦淮茹身上的洗衣粉味道都聞到了,他臉色漲得通紅,連忙後退幾步,說道︰“小姐,您這樣太危險了,還是先回去吧,等著好消息吧。”
“只要能保住寶寶,我什麼都願意!”秦淮茹故意朝他靠近,無意中撞到他。
“小姐姐,現在是少先隊,要注意形象!”
秦淮茹見此,臉色有些發苦,她的計謀沒起作用嗎?
“請你幫幫我,幫幫我的寶寶吧!”秦淮茹見引誘不到效果,便再次哀求起來。
“別亂來!”
秦淮茹一听到這話,立刻慌了手腳。
然後,她就跑了!
出了少林寺,與賈張氏等人一起離開,返回了院子。
棒梗也是因為這件事,在圈子里名聲大噪,所有人都對他刮目相看。
眾人皆稱其勇武無雙,膽色過人,智勇雙全,因此被稱為“梗兄”。
“梗哥,您的親戚來看您了嗎,這下可好,咱們這是被晾在一邊了。”
不料木棍一听,立刻就炸毛了,說你是不是活膩了,別再在我面前提這兩個人,信不信我抽你!
見狀,他心中一緊,閉上了嘴巴。
“梗哥,你冷靜點!”
“梗哥,不要和他一般見識,這貨就是欠揍!”
“沒錯!”張懸一愣,隨即明白過來。
其他幾人也紛紛開口,臉上帶著諂媚之色。
棒梗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他很享受這種靠自己的實力換來的榮譽,畢竟這些榮譽都是他一手帶出來的,讓他非常的滿足。
“我要去廁所,不想走,你幫我背一下!”
“遵命!
眾人連忙鞠躬,拿起那根木棍就往衛生間走去。
原本還在床上的易中海,在清醒後,根本不听大夫的話,直接就走了。
出院之後,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來到了軋鋼廠。
心情也平靜了不少,雖然還在擔心,但還不至于到這種地步。
他才剛剛來到鍛造房門前,便听見一名來自于中海的弟子詫異地問道︰“大師,你這是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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