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睫毛顫了顫，看著對面公子哥在跟懷里的女人熱吻，忍不住耳根有些紅。
她跟蚊子似的嗯了一聲，然後低頭喝果汁緩解尷尬。
司衍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打量慕瓷。
來這里的姑娘大多都穿的十分性感，妝容也都十分精致，唯獨慕瓷穿著一身工作服，標準的白襯衫和藍色半身西裝裙，長發低扎在腦後。
她眼神忐忑而緊張，像是誤入了狼群的小白兔，又清純又無辜。
司衍忽然有些理解，為什麼霍行澗總是喜歡這一款了。
這麼一對比，的確很新鮮。
他笑眯眯拿起桌上的酒杯，起身擠坐在了慕瓷身邊。
“小妹妹，”他笑，“會喝酒嗎？”
司衍雖然坐在慕瓷身側，但是兩個人還是有些距離，可即便是這樣，慕瓷的耳根都肉眼可見的紅了。
她搖頭，“我不會喝酒。”
說完，她抬頭看了眼霍行澗，眼里有無助和期待。
霍行澗交疊著雙腿，在用手機發消息，看起來並沒有注意到慕瓷這邊的動靜。
慕瓷，“……”
剛才在門口還說會護著她，現在就不理人了。
慕瓷有些尷尬的回頭，司衍已經把酒杯送到了她面前，“這是果酒，度數很低的，嘗嘗看？”
慕瓷搖頭想拒絕，可司衍已經把酒杯塞到了她手里。
她低頭看著手里的酒，有些緊張。
直覺告訴她，在這樣的環境喝酒，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但是這是霍行澗的酒局，她一個秘書，駁了他的面子，是不是不太好？
慕瓷深吸了一口氣，糾結了兩秒後，還是接過了酒杯，喝了一小口。
甜甜的，出乎意料的好喝。
司衍笑，“我沒騙你吧？是不是很好喝？”
“嗯！”慕瓷點頭，笑著露出了自己的八顆牙，“是很好喝。”
沒有酒的味道。
霍行澗視線終于從手機上挪開，落在了身側。
慕瓷對著司衍的笑意，讓他心底涌出無端的戾氣，似要將他吞沒。
他抬手，搶走了慕瓷手里的酒杯，一飲而盡。
慕瓷有些沒反應過來，怔怔的看過去，只見霍行澗隨手拿起桌上的煙盒，隨口道，“介意我抽煙嗎？”
“不，不介意。”
慕瓷雖然不喜歡聞煙味，但是她身為霍行澗的秘書，直接拒絕不太好。
更何況，這次是霍行澗參加朋友的酒局。
只不過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霍行澗的私人酒局，要帶她過來。
不過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
霍行澗剛把煙點燃，不急不緩吸了一口，司衍的手機就響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後起身，“我出去一趟，你們先喝。”
幾分鐘後，他進來，身邊還帶了一個女人。
慕瓷看到姜瀾的瞬間，不自在的感覺涌遍全身。
她本能站了起來，打算讓位置。
霍行澗忽然拉住了她的手，“去哪兒？”
“我……”慕瓷咬唇，“我想去洗手間。”
霍行澗嗯了一聲，卻沒松手，“一會兒再去。”
說完，他把慕瓷拽著重新坐了回去。
姜瀾面色有些尷尬，站在原地沒動，司衍見狀，主動讓霍行澗右邊的公子哥讓開了位置，姜瀾這才得以坐過去。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姜瀾的手忽然攀上了霍行澗的肩膀。
她眼楮有些紅，“行澗，我知道上次吵架是我不對，但你也沒必要為了刺激我，故意帶你的秘書來惡心我吧？”
慕瓷瞬間愣住，隔著青白色的煙霧，對上了姜瀾的眼楮。
那里面，帶著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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