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再次毫無征兆的突刺，這回被青年緊緊抓住，手套轉眼被鋒利的槍刃刺破。
和胸前的傷口一樣，留下縷縷金色的能量。
他倏然將長槍作為力量灌注的媒介，然而曲竅早有防備，無數藤蔓從背後探出，恍若游蛇一般攀上荷魯斯的身體。
不斷收縮勒緊。
“你究竟在自大些什麼？”
她的語氣異常冷靜平緩。
“我是神明考核真正認可的主系統，它利用游戲，將『神律淚』作為道具送還我的身邊。
而至始至終，整個游戲都在引導我通關，幫我規避你的搜捕和找尋。”
所以，曲竅能夠在副本中看到發光的重要物品。
所以，即便是以長大後的形象作為boss參與副本，絕大部分玩家依舊會失去與少女相關的記憶。
甚至她的模樣和視頻曾霸榜刷屏，依舊無法讓玩家們清晰的記住，只有見到本人時才會出現些許印象和記憶。
“在你我彼此交換身份之前，我才是神明考核唯一承認的主系統——『庫庫爾坎』。”
“這不可能，老子明明已經把那個該死的東西破壞了，誰幫了你。”
荷魯斯神情愈發陰郁，一雙豎瞳冰冷刺骨。
他直勾勾望向少女的身後緩緩走出的身影，臉色更加難看，語氣森然。
“……我倒是萬萬沒想到，背叛我的家伙居然是你。”
男人站在原地，不緊不慢揭開黑色的兜帽，平靜又坦然道，“抱歉啊，我只是在盡力完成和我有關的契約而已。”
三千星域的主神，絕大多數都已經被荷魯斯扔進罅隙中，早早化作填充能量的一部分。
而星霧作為最早接納引領扶持荷魯斯的星域主神之一，勉強成功避開這種悲慘的結局。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難得有無法理清緣由的時候，因為星霧是主神中特殊的那一個。
就連最初教荷魯斯清除記憶方法的人也是對方。
能夠出現就一手取代主系統的位置，並將真正的主系統控制在身邊，星霧功不可沒。
這也是青年最不解的地方。
“都說是契約了。”
無論是最初協助荷魯斯成為主系統『庫庫爾坎』，還是將曲竅送走，再到現在幫助切爾納重新回憶起她的身份。
這些都僅僅是契約內容中的一部分。
男人笑了笑，“你確實破壞了神律淚，只不過那個東西吧……”
曲竅不慌不忙接上星域主神未說完的話語，“被你破壞的，只是個數值顯示器罷了。”
因果這種東西，怎麼可能隨便說碾碎就碾碎？
因為能量被骰跡剝奪大半，現在的荷魯斯已經完全沒有和曲竅正面抗衡的能力。
然而他並不在意，反倒笑出聲來，“早知如此，我就應該把你第一個丟進罅隙里。”
“別把我說的十惡不赦，你利用人類的欲望和執念讓他們背叛，我自然也可以利用你的信任達成我的目的。”
看向那處盼圓墜落消失的位置，星霧輕輕搖頭。
————
伏筆回收
庫庫爾坎掌管生命（記錄靈魂），豐收（帶來祝饒），文化（傳播文明），風雨（天氣掌控）和植物（荊棘藤蔓）。
全文最契合它的人就是竅竅∼
喜歡末日游戲，宿主爹爹很美很暴力請大家收藏101novel.com末日游戲，宿主爹爹很美很暴力101novel.com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