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晚上八點了,飛魚焦急地在原地踱步︰
    “大山,這都8點了,那兩條貨船怎麼還連個影子都沒見著?再不來,我們的人可就白等了!”
    大山冷靜地倚在一旁,抽著煙︰“飛魚,別急嘛,干大事的,耐心可是最重要的。
    貨船晚到一會兒,不代表咱們的機會就沒了。
    飛魚急躁地說︰“可是,我們為了這次行動付出了這麼多,錢都給出去不少,人也都安排好了,萬一他們改道或者不來了怎麼辦?”
    大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他們不會不來的。
    這條航線是他們必經之路,而且我們得到的消息不會有假。
    你瞧你,轉得我都頭暈了,留點力氣,等會兒搶劫的時候可得靠你呢。”
    飛魚深嘆了一口氣︰“我知道,大山,我就是心里沒底。
    我以前都是走貨,這是我第一次參與搶劫的行動,有點緊張。”
    大山拍拍飛魚的肩膀︰
    “緊張是正常的,以後我們可是要經常搶那些不肯听我們話不守規矩的走私的,類似今天這樣要等很長時間的情況以後還多著呢!”
    飛魚點頭︰“嗯,也對,我們以後可是要獨霸這片地區走私生意的,我會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不會拖後腿的。
    這時候楊主任走了過來,問道︰
    “對了,大山,你確定一會我們真的要開槍嗎?”
    大山︰“開槍是必然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楊主任皺眉︰“可是這樣不就打草驚蛇了嗎?”
    大山無奈搖頭︰“如果是白天的時候,我們四百人一擁而上,人家還會知道我們的人數眾多,直接投降,但是現在黑燈瞎火的,別說是四百,就算給你兩千人,你能看得見有多少人在你面前嗎?”
    飛魚很是無奈地嘆氣︰“那我們有這麼多人也好像沒啥用啊!”
    楊主任思考了一下說道︰
    “這樣,你馬上讓人準備了火把和手電筒,燈貨船一刀,信號一出,你們就讓那些貨車卡車三輪車只要是有車燈的車全給我開來!”
    帶魚很是疑惑地問︰“開車來干嘛?裝貨?”
    楊主任拍了一下帶魚腦門︰
    “你傻啊,車上不是有燈嗎?
    車來了不就有燈了,到時候我們用燈照著那些人,我們的人再往車燈前一站,你說你能不知道我們有多少人嗎?”
    飛魚豎起了大拇指︰“高,實在是高!到時候包圍的時候我們就能不戰而屈人之兵了!”
    在夜色籠罩的海邊,漆黑如墨,只有稀疏的星辰在天際閃爍,為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
    海風帶著微咸的氣息,輕輕拂過沙灘,發出細碎而悠長的低吟。
    兩名負責放哨的飛魚幫幫眾,身著簡陋的衣裳,背靠著一塊突兀的礁石,早已被這漫長而單調的守候折磨得疲憊不堪。
    他們的眼神迷離,身體隨著海浪的節奏輕輕搖晃,仿佛隨時都會陷入沉睡之中。
    就在這份沉悶與困倦即將將他們完全吞噬之時,海平線上突然閃過一抹微弱卻不容忽視的光芒。
    這道光猶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瞬間打破了四周的寧靜與黑暗,也驚醒了放哨中較為警覺的那名男子。
    他猛地挺直了腰桿,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緊張,連忙伸手輕輕搖晃著身旁那位已經半夢半醒的同伴,壓低聲音卻充滿急切地說︰
    “快看,那邊!是不是有船來了?那光,是不是船上的燈?”
    被搖醒的男子起初還有些懵懂,但在同伴的提醒下,他迅速調整狀態,努力讓自己的視線穿透夜色,投向那片被光芒微微照亮的海域。
    也多虧了楊主任配備了望遠鏡給這兩人,那男子架起望遠鏡看向海面,經過一番仔細的辨認,他的臉上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因為在那遙遠的海面上,確實有兩盞微弱的燈光在緩緩移動,時隱時現,如同夜空中最遙遠的星辰,正緩緩駛向岸邊。
    “是的,真的有船!快,我們得立刻通知其他人!”
    這名幫眾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激動,也有幾分緊迫。
    兩人迅速交換了意見,一個男的隨即從隱蔽的位置起身,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海面上的動靜。
    另一個則是毫不猶豫地轉身奔向身後的小坡。
    到達坡頂後,他迅速從腰間抽出手電筒,那是他們與後方聯系的信號工具。
    只見這個哨探在夜色中打開了手電筒,小心翼翼地調整手電筒的角度,確保光束能夠準確地穿越黑暗,直達後方。
    隨著一道明亮的光柱劃破夜空,哨探開始以一種特定的節奏和頻率閃爍著手電筒,這是他們事先約定好的信號,意味著
    “貨船已至,準備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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