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焯?真的假的?所以剛才塔莉婭視角里一閃而過的黑影,就是大蟲子在張嘴?震驚)】
【如果能吞下一整艘殲星艦,那列車豈不是都不夠它塞牙縫的??】
【這麼大的蟲子應該很厲害吧?好險好險...幸虧前往洗車星不算開啟下一輪探索,否則咱們國家的開拓者完全沒有活路可言啊!】
听完丹恆的分析,藍星觀眾驚出一身冷汗。
除了選擇追隨龍國的幾個國家外,其余諸國已經經歷了數輪國運懲罰。
大國還能憑借底蘊苦苦支撐,小國卻接連覆滅,不得不以並入相鄰大國的方式苟活...
正如張開疆老將軍所說,藍星格局已然發生變化。
只是龍國方面不想讓身處禁地的景淵受這些因素影響,沒跟他講罷了。
獨自在禁地內生存已是不易。
何況現在的景淵還是聯盟將軍,身份特殊,需要考慮的事本就不少。
龍國無法提供直接助力,但幫他穩住大後方,讓景淵無需分心顧及其他還是沒問題的。
資料室內的氣氛卻沒有直播間這麼緊張。
穹寶甚至縮了縮脖子︰“我體內的東西應該不好吃吧...”
“我,我也不好吃啊!”三月七接話,反應過來後又搖頭,“不對不對,如果真被丹恆猜中了,這家伙‘啊嗚’一口就能把列車吞掉,哪還顧得上挑食呀!”
“...你們能別開這種玩笑嗎?”丹恆輕捂額頭。
一個景淵都夠他頭疼了,再來兩個搗亂的活寶,按照這種趨勢發展下去,他都要懷疑自己是否會墮入魔陰了...
好在銀枝還算靠譜。
在他這番猜測的基礎上分析道︰“原來如此,按照丹恆先生的判斷,我與維利特此前的遭遇也解釋的通了。”
“和我也有關嗎?”維利特指了指自己。
銀枝頷首︰“還記得我們初次見面時的場景嗎?”
維利特陷入回憶...
“當時你正被困于陰暗、巨大無比的‘山洞’當中,難以脫身。”銀枝提醒道。
維利特這才緩緩點頭。
倒不是他記性不好,而是與被困環境相比,銀枝的救人態度給他留下了更加深刻的印象...
想獲救?
先發誓承認【純美】女神伊德莉拉美貌蓋世無雙!
“我想起來了!”
“當時那個‘山洞’里的確傳出過類似吞咽與蠕動的聲音!”在銀枝的提醒下,維利特也想起更多細節。
丹恆順著二人提供的線索道︰“恰逢你們的航線與列車星軌交匯,我們遭遇的或許是同一只‘巨真蟄蟲’。”
“想要驗證這一猜想...”
沒等他把話說完,類似生物蠕動的巨大響聲傳入眾人耳畔!
三月七驚出一身雞皮疙瘩︰“噫!什麼動靜?好惡心!!”
“看來可以省去取證的步驟了。”丹恆淡定道。
又看向摸魚中的景淵︰“將軍大人還不打算出手嗎?”
有景淵坐鎮列車的情況下,別說被巨真蟄蟲吞入腹中,就算被消化干淨拉出來,都能通過“回溯”的方式化險為夷。
當然。
前提是這家伙願意出手...
丹恆自認為最了解景淵。
事到如今,他仍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擺爛姿態,顯然是有所圖謀!
比如趁機向列車組提點“小”要求啥的...
景淵的回應也驗證了他的判斷。
只听景淵無奈道︰“我的傷口雖已愈合,但內傷還未恢復,實力亦是如此。”
“你們也看到了,現在的我僅能驅使一人之高的神君威靈,對巨真蟄蟲毫無威脅,出手也是無用。”他有理有據...
“哼!”丹恆冷哼一聲,不想跟這廝糾纏下去。
果斷朝房間外走去。
三月七連忙將他叫住︰“丹恆,你干啥去啊!”
“既然將軍不願出手,我找瓦爾特先生商議對策便是!”丹恆頭也不回。
眾人面面相覷。
見景淵跟上丹恆的步伐,才緊隨其後...
“姐,老大裝病的事不是都露餡了嗎?怎麼又裝起來了?”穹寶壓低聲音問向毛妹。
毛妹同樣低聲回復︰“這你就不懂了吧?咱們老大在坐地起價呢!好好看,好好學!”
“噢...”穹寶乖巧點頭。
觀景車廂。
當丹恆將當前處境告知瓦爾特與姬子後,二人竟皆陷入沉默...
直到三月七開口︰“呃,你們倒是說句話呀?”
“有幸與諸位相遇,我銀枝死而無憾。”銀枝語氣平靜,像是在交代後事。
連三月七都有些無語︰“...算了,還是安靜點好。”
“景淵先生,你的傷勢真的嚴重到無法破開蟲胃的程度嗎?”瓦爾特皺眉問向景淵。
眼下情況交由景淵出手自然最好。
然而景淵卻再次搖頭︰“抱歉,若情況允許,剛才我便出手了。”
眾人再次沉默...
坐在一旁的螺絲咕姆突然開口︰“既然將軍閣下不便出手,不如嘗試令列車引擎暫時過載,以撞擊蟲胃的方式,沖出這只‘巨真蟄蟲’體內?”
“咱們為啥不直接躍遷呢?”三月七也提出自己的意見。
丹恆向她解釋︰“躍遷開始前需要做大量準備,過程中難保會引起蟲群的注意,此舉並不可取。”
“好吧...”三月七垂頭嘆氣。
瓦爾特思索片刻後緩緩點頭︰“螺絲咕姆先生的方法有些風險,引擎過熱後可能會自燃,但...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我覺得不妥。”銀枝直言不諱。
三月七也重新抬頭︰“我們,我們有可能失敗嗎?”
瓦爾特並未隱瞞︰“坦誠地說,有這個可能。”
“但列車外壁或許正在被巨真蟄蟲的胃液腐蝕,”他話鋒一轉,“我們沒時間猶豫了。”
銀枝攥緊拳頭︰“沒想到最為巨大的丑惡之徒...竟在列車外!”
打定主意的瓦爾特看向姬子︰“我和姬子去檢查一下引擎狀況,大家先緩和下情緒吧。”
說罷與姬子並肩走向引擎室。
目送兩人離開,除了景淵之外的眾人也都變得消極起來。
然而他們沒發現的是,螺絲咕姆從始至終都將注意力放在景淵身上,似乎想從他身上分析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