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憤怒的先生,奧利弗又沒有死,我只是暫時將他關押在牢籠里而已,又沒有對他施以私刑,又怎麼能算是折磨呢?”
懷夕能看不出來這個氣勢洶洶突然跑過來的男人的意圖嗎?
她當然看出來了。
所以她才不會讓對方如願。
為什麼要跟著對方的步伐走,只要她堅定自己的想法,就不會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而反問,是現在最好破除對方話里所挖的陷阱的辦法。
“我是奧斯卡,是奧利弗的上級。”來人……哦,奧斯卡對懷夕對他的稱呼感到不滿。
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後,奧斯卡繼續了他的來意︰“可是你現在用這麼狹小的牢籠來關押奧利弗,就沒有在尊重他的人權!”
“這樣是不對的!”
中狐狸在經過一番觀察後,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借口,一個可以壓下懷夕的氣焰的借口。
懷夕︰……
懷夕有點頭疼。
怎麼奧利弗這個上級這麼的天真呢。
她覺得自己的厭蠢癥都要犯了。
“我怎麼不記得,你們國家對犯人,尤其是來自其他國家的犯人有那麼好心呢?”
還是一番反問。
懷夕不會讓自己陷入敵人的言語陷阱之中。
“這……這……”奧斯卡啞口無言。
懷夕不想和這種思考不全面的蠢貨繼續說話,她決定,將人丟給可以應付的人吧。
彭越川︰應付?誰應付?你是在說我嗎?
懷夕笑著點點頭︰是的,彭叔叔,我說的就是你。
因為現場有可以應對其他國家中高層校領導的長輩,懷夕直接將奧斯卡丟給了彭越川︰“彭叔叔,麻煩你來和他說一說吧。”
“我要去掛人了。”
“我和你一起去,順便去看看賽場。”黑澤陣緊隨其後。
“好。”
只是一個對話的過程,懷夕和黑澤陣都不見了。
等再次見到他們的身影,是在半空之中。
奧斯卡注意到,懷夕將那個裝有奧利弗的小牢籠帶走了。
他再次生氣道︰“彭先生!你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奧利弗的尊嚴都被你們踩在腳下了!”
奧斯卡其實很想冷靜地與彭越川私下商量一下對他們國家的帶教老師奧利弗的本次行為的處罰。
但是不知為何,他一來到這個地方,就覺得胸悶氣短,總覺得體內有一股火,必須要發泄出來。
彭越川一眼就看出了奧斯卡此時的情況是誰造成的。
但是他不能說,也不想說。
畢竟,這是意外。
意外的制造人•懷夕︰我也不是故意的,誰讓在那些學生身上呈現出來時神經麻痹效果的花瓣,到了那個什麼奧斯卡身上就變成了挑起怒火的存在呢。
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會變了效果。
“出問題了?”
黑澤陣輕聲地在懷夕的耳邊問道。
懷夕微微搖頭︰“也不算。”
“沒事的,你放心,彭叔叔會搞定的。”
“我們快點將這個垃圾掛上去,你就可以快點實踐一下你這幾天的鍛體了。”
“嗯。”
將一個人掛上去,對懷夕而言,並不難。
她有藤蔓,都不需要她來升空掛上去,直接讓藤蔓操作便可以。
而大比現場的中央又有她之前弄出來的大牢籠在。
直接將人掛在大牢籠得頂上,也是可以的。
只不過,奧利弗怕是會感受一到一陣又一陣的震動——底下那些參賽學生們為了可以盡快出去,在不斷地牢籠發起攻擊。】
\\